静荷看着荷包,道:“这荷包,姐姐还愿意给我吗?”鸳鸯戏水的荷包,一看就是送给情人才会绣的图案。
“当然,就当姐姐送你的见面礼了,你可要贴身带着啊!”李沁儿一幅大姐大的模样,静荷心中好笑。
“放心,我一定每日都戴着,贴身佩戴。”
说罢,静荷想了想,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李沁儿道:“这药丸叫避毒珠,你回去找个香囊,佩戴在身上,百毒不侵,若有中毒迹象,打开吃掉,能解百毒。”
“哇,就这小小一粒,就有这么大的作用,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了。”李沁儿接过避毒珠,惊奇的看着小小的,黄金色的珠子。
“嗯嗯,看姐姐面有倦容,一会儿有什么安排吗?”静荷看李沁儿刚刚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了,显然是很瞌睡。
“哎,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错过了去机关峰的挑战,晚上一夜没睡着,谁知你一大早上就过来,本来我还很开心的,没想到,现在,虽然也很开心,不过,日后怕是再也不会失眠了。”李沁儿斜着眼,愤愤不平道。
“是妹妹的错,让姐姐误会了,沁儿姐姐,那你先回去睡觉吧,等有时间,我再来找你玩,或者你也可以来找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静荷不忍看她频频打瞌睡,劝慰道。
“嗯,你不说,我也要回去睡觉的,哎,真想这一切都是梦啊!”李沁儿翻了翻白眼,无奈望苍天。
“呵呵!”静荷呵呵一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不过从今天跟李沁儿的结拜中,她倒是感觉到一股子侠气。
“我送你!”静荷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李沁儿先走。
“不用了,我认识路!”李沁儿摆摆手,当先向着潇湘楼走去。
看着她摇摇晃晃,脚步不稳的样子,静荷担心道:“姐姐这样让我如何放心,岚兰,送沁儿小姐回去!”
“是!”岚兰回答。
静荷在树下站了片刻,将荷包戴在腰间,青色的荷包在白色的书生袍上,显得格外明显,清雅。
想了想,她有些担心楚青云,感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了,拜师大典的时候见过一面,但是,也没说的上几句话,毕竟是一起跟自己进入梅山书院的朋友,她有些担心楚青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左思右想,还是去尚武院看看他吧。
迈开步子,静荷大步流星的朝尚武院而去。
一路上,问了好多人,才问出楚青云住在哪个房间,原来就在尚武院帅院宙字房,尚武院乃是武派男子宿舍,有武,功,兵,将,帅等五个大型院落,每个院子,按照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字号排名,至于为什么要用字来代替数字,那是因为他们武派学子总被成为大字不识,性格急躁,总被文派学子嘲笑,因此,他们别出心裁,出了这种房间排序。
“叩叩叩!”静荷站在宙字房门前,轻声敲门。院子就像是四合院,只是,这个四合院是六进院落,东西两旁是学生的房间,中间是花园,大院子,东西侧的房间相对也都比较深,里面有待客室,有寝室,当然还有书房,一切应有尽有,帅院,是最前方的院子,因此找起来也比较好找。
“……”里面无人回应,静荷好奇,更加大声敲起来。
说也奇怪,自从静荷走进尚武院之后,里面除了花草树木之外,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这眼看时间都块十点了,按说也该起床了啊。
“有人吗?楚青云在里面吗?”静荷叫了几声,还是没人开门,心想,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砰!”静荷抬脚,瞬间将门踢开,四处观看,待客厅无人,屋内乱七八糟的散发着一股子发霉般的问道,静荷掩住口鼻,艰难呼吸。
绕过屏风,静荷转身便走进寝室,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坐北朝南,一张坐西朝东,中间简单的圆桌,墙角落里,摆放着一个已经快满了的马桶,所有的气味都是从马桶里面散发出来的,还有一丝隔夜的酒味,西侧的床上,躺着一个和衣而睡的男子,正是楚青云。
楚青云斜趴着,身上衣衫凌乱,皱巴巴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上面似乎还有一些食物残渣,静荷看了,连碰都不想碰他一下,当下抬起脚,一脚踹在他臀上,道:“楚青云,起来!”
见楚青云没有反映,静荷又踹了几脚,楚青云只是翻了个身,捞上被子,继续睡觉,翻身同时吧唧吧唧嘴,不知嘟囔什么。
“谁?”正在静荷准备继续踩他小腿的时候,后屋屏风内,闪出一个人来,一幅侍卫打扮,腰间佩剑,剑眉竖起,到有种英气。
见屋内多出了一个人,还在踹自家主子,他立刻炸了毛般,拔剑闪身到了静荷身前,挥剑便刺向静荷面门。
“别误会,楚青云的朋友,有事找他,并无意伤害他。”静荷连忙侧身挡开,口中连连解释。
“主子的朋友,你是谁?对主子如此无礼。”侍卫不信,挥剑再砍过来。
静荷无语,拔出自己手中刚得来的子母鸳鸯剑,挥剑格挡,“锵……”一声剧烈撞击声,静荷挥剑格挡的下一秒,抬脚便朝侍卫腰间踹去,接着穷追猛打,在此挥动拳头,一拳砸在侍卫的左眼。
“啊……”侍卫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床上睡觉那人,却没有丝毫动静,静荷脸上黑线连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青云的状态,一看就像宿醉,难道还有人敢给他灌酒不成,他可是非常有名的痞子无赖。
侍卫捂着左眼,疼得浑身颤抖,静荷的拳头跟一般人握拳不同,静荷会将食指关节露出来一些,将力道集中于一点,因此静荷一拳,重重砸在侍卫眼珠正中,眼眶只是收了细微碰撞,不过,这一拳,静荷用力还是很小的。
“这位小哥,我确实是你家主子的朋友,我叫何静箜,想必你家主子应该提到过。”静荷伤了人,不愿再打下去,连忙收剑,抱拳,朝侍卫躬身行礼,解释道。
“啊?你是何公子啊,你……您怎么不早说。”侍卫捂着眼,一幅惊讶憋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