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结束之后,已经是中午了,静荷肚子咕咕咕叫了起来,第一天过来上班,没想到一下子就遇到这么复杂的中毒,累虽然累了点,但是,劳动者幸福,静荷不由想着,这种状态才是生活嘛。
静荷跳下美人榻,活动了一下筋骨,果然,说不出的舒畅,这难道就是冷卿华所说的,疲累至极之后的修炼,最好的效果吗,除了肚子有些饿,身体仿佛犹如睡的饱饱的,晒在阳光下,浑身充满了力量一般的,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好些了吗?”冷卿华也收势,走下榻来,满脸柔和宠溺的看着静荷欢快的做扩胸运动。
静荷跳了两下,欣然笑道:“嘿嘿,好多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现在的身体有多好?”
冷卿华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眼前蹦蹦跳跳的女孩,脸上满是欣喜,欢快,一颦一笑,都有着强烈的感染力,让他的心,不由就放松下来,仿佛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心中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他身手,握住静荷的柔胰,道:“有你在,真好!”
静荷嫣然一笑,回握住他的手,甜甜道:“有你在,真好!”说罢,静荷有些羞涩的避开冷卿华的眸子,转而看着自己的脚尖。
冷卿华原本平静神情的眸子,听到静荷的话之后,顿时光芒大胜,深情的将静荷搂在怀中,满足道:“看着你这么忙碌,我很心疼,现在,我很开心。”很开心,随着她的莫名开心而开心。
就在两人深情拥抱的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声音,道:“请问这位大哥,神医在里面吗?”是周海的声音。
“在里面!”雪杀回答,他原本隐藏在暗处,看到周海鬼头鬼脑的从后方过来,就要进入这个房间,他这才闪现身形,挡住了周海的去路。
“哦,好!谢谢!”周海道谢,而后便抬腿就要推门进入,雪杀却再次身形晃动,挡住了他的路,周海看了看他道:“神医吩咐过的,让我来见他。”
雪杀毫无表情的看着他,并不移开身形,自己主子和孔小姐在一起运功,尽情抒情,若是被人闯进去,自己这个暗卫也太不称职了,此刻,不管是谁,他坚决不会让人进去的。
静荷与冷卿华听到了门外的动静,静荷笑了笑,两人身体缓缓分开,而后,静荷扬声道:“雪杀,带他去会客厅。”
“是!”雪杀回答,而后,朝周海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跟自己走,知道孔小姐不管怎样都会是自家主子的夫人,他也不介意静荷对他呼来喝去,其实,他已经习惯了,梅山三年,雪杀已经将孔小姐视为主人了。
“走吧,咱们也过去!”静荷看了一眼,意犹未尽,略有不满的冷卿华,此刻,眼中射出想要杀人的光线,静荷牵着他的手,甜甜一笑。
静荷扯了扯他的手,冷卿华却纹丝不动,静荷原本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再次转过来,看向冷卿华,疑惑的看着他,心中却有些无措,静荷小心问道:“卿华?”
冷卿华看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如此探寻的目光看着自己,且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他浅浅一笑,握了握静荷细腻润滑的手,凝重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你可知道赫连沧海是什么人!”
“什么人?”静荷好奇,什么人能让一向自傲的冷卿华如此凝重紧张:“难道是你的仇人吗,也是做生意的,那就好,他最好有钱,这样我可以敲他一笔了。”
冷卿华笑着摸了摸静荷的头道:“不是仇家,只是,他身份特殊,就连我也不会轻易招惹他,不知,他为何到了这般田地。”
“什么,你也不敢轻易招惹他,这么牛,你可是皇亲国戚诶,他有钱吗?”静荷最关心的,就是钱,这么牛逼的身份,应该相当有钱啊。
冷卿华睥睨的笑了笑,十分霸气的道:“不是不敢,是不会,你可知道飘渺剑宗?”
静荷点点头,脑中却开始乱想,难道这人是飘渺剑宗的人,不会是飘渺掌门的独生子吧。
“他是就是飘渺剑宗宗主和峨嵋派掌门的独生儿子,赫连沧海,传说功夫集两家只所长,异常高强,三年前,便是江湖的一个新起之秀,通过武林比武大赛,打败天下无敌手,获得新秀赛的总冠军,一时间甚是狂妄,至于家里的钱嘛,肯定很多,你放心敲诈,我给你撑腰。”冷卿华十分详细的讲解,而后,又揽住静荷纤细的腰肢,一脸讨好。
静荷心道,果然,而后,又狐疑的看着冷卿华道:“既然他这么有钱,那你刚担心什么,再说,我是救了他的人,他应该不会对我太嚣张吧,哼,就算他嚣张,我也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服软。”静荷握了握拳头,十分阴险霸气的说道。
看的冷卿华心中好笑,宠溺的说道:“好好,我家娘子厉害,我倒不是担心什么,只是想不通他中毒的原因而已,这些年不曾太过关注江湖中事,听说,一年前,这位赫连沧海便消失无踪了,当时江湖上所有人都以为他回了飘渺山,现在看来,这中间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他眸中满是浓浓的好奇。
静荷扑哧一笑,道:“感情你是好奇啊,好奇心害死猫哦,他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是不想知道,只要给钱就行。”说罢,静荷打了个响指,拉着冷卿华,打开门,走了出去。
见静荷性格如此开朗,并且大大咧咧的,完全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或者怎么说呢,冷卿华有些微微吃醋,他觉得,静荷对一个陌生人,都能如此快速的接受,不管不顾别人的身份,只有一份医者的执着,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为陌生人如此费力治疗,而自己呢,从认识静荷,到昨天,才算得到了静荷的肯定和认可,梅山三年,他觉得静荷虽然对自己不错,但是,潜意识里,有一种深深的抗拒,平平淡淡,仿佛完全不将自己放在心里,而现在,从她的表现来开,她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赫连沧海,竟然比见到自己十来天还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