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两人正是情浓之时,一幅难舍难分的样子,在清儿看不到的方向,静荷鄙视的瞪了一眼皇上,无奈看了看君卿华。
等清儿神色终于恢复正常了,静荷这才对皇上说道:“皇上,为了让您的胳膊恢复的更好一些,我就暂时封了您的穴道,等半个月之后,自然会解开,这样不禁有助于恢复,更有助于心情愉悦!”说道这里,静荷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道:“这是补气养血的丹药,每日一粒,即可!”
皇上接过,愣愣的看着静荷,一脸狐疑,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但静荷又给自己吃药,这让他不由在想静荷是不是要报复他刚才将小夫妻俩分开的仇。
静荷见他如此,诡异一笑,密语传音道:“皇上,这是强身健体的,当然,以您的身体,不吃也没什么,吃了嘛,也不会有什么坏处,至于唯一不好的地方嘛,就是情玉会更高一些,嘻嘻嘻,皇上您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见清儿从换上手中接过瓷瓶,嗅了嗅,而后便想拆开瓷瓶喂天哥哥吃一粒,静荷忙止住她道:“清儿,这药丸,晚上服用效果更好,皇上现在一只手无法用力,你多帮帮他,别让皇上累着了!”说罢,朝她眨眨眼,挑眉轻笑。
“公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累着的!”清儿双手紧紧的抱着药瓶,猛地点点头说道。
“清儿做事我放心,那皇上,臣女就先告退了!”说罢,静荷离开餐桌,朝皇上轻轻躬身,笑道。
“走吧!”君卿华已经十分耐不住性子了,还没等静荷站起身来,他便拉着静荷疾步离开。
走了几步,便听到清儿小声说道:“天哥哥,我帮你夹菜吧,您现在多休息休息!”
“好!”
静荷能想像得到,皇上那声好字,是怎样喜笑颜开的表情。
呼吸外面的空气,静荷笑了笑道:“哎,重要出来了,在屋里看着他们两个人秀恩爱,真的有些尴尬,哎,你父皇一直这么闷骚吗?”
“闷骚?何为闷骚?”君卿华四处看了看,拉着静荷朝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静荷无语,看了君卿华一眼,笑道:“就是……”而后,踮起脚尖,嘴唇贴在君卿华耳朵上,轻轻说了几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御书房的一路上,君卿华的笑声一直那么肆无忌惮,他笑的是那么开心,静荷初时还觉得新鲜,后来,只剩下尴尬了。
静荷目光一沉,冷哼一声道:“我走了,你自己开心吧!”
“呃……”笑声戛然而止。
静荷的身影一跃而起,瞬间往相反的方向飞去。
君卿华想要拉扯,静荷却已经飞远了,看着自己的手掌,麻麻的,他不由苦涩一笑,不知不觉,他竟然被静荷算计了,无奈笑了笑,甩了甩手,御书房门前,聚集着七八十人,每个人都身穿朝服,目光呆愣的看着君卿华。
刚才的一幕,太过诡异,君卿华的性子,他们谁都清清楚楚,那是又冰冷,又无情,无论大小官员,有谁见过他微笑的样子,今日这出戏,他们不仅仅见到了那俊俏容颜上灿若莲花般的笑容,更见识到了敏淑公主的手段。
“各位大人!早!”君卿华收回有些发麻的手掌,朝众人拱拱手,神情瞬间恢复到众人都知道的冰冷。
“呃,见过太子殿下!”见到君卿华行礼,众人连忙拱拱手,恭敬行礼。
“各位大人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君卿华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扫,见每个人手中几乎都捧着一个奏折,然而七八十人,这阵仗,皇上主政时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太子殿下,今早早朝之时,皇上已经下旨,从今天开始,由您主政,老臣们手中拿的都是近期需要解决的事情,因为皇上没有上早朝,所以,事情积累的多了些,请您先进御书房吧,而后容老臣们一一禀来!”一个白胡子老头,见君卿华周身的冷气又茂盛了几分,他恭敬道。
君卿华点点头,双手一前一后,往御书房而去,众人被他气势所摄,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进入御书房之后,君卿华微微一愣,御书房皇上宝座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十分悠闲的老人,这人,人人都很熟悉的丞相。
见君卿华进来,丞相笑了笑,站起身来道:“太子殿下!”说罢,行了个礼。
“丞相大人!”静荷朝丞相点了点头,算是回礼。
请君卿华坐下之后,丞相轻轻笑了笑道:“太子殿下,今日微臣过来,是有两件事要禀报,其一,便是君清洌的入葬,其二,便是帝都这些地痞流氓,帮派的整治问题,还请殿下有个决断才是!”
君卿华pp还没有挨着座椅,而后又无奈站起身来,摇摇头道:“太子的事好说,他生前虽然做过很多错事,但他终究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虽不能厚葬,总是要入祖陵的,这样,丞相,等太子的身体火化之后,请高僧为他超度几日,将他的骨灰洒在皇陵内,让他守卫皇陵!”
“这……挫骨扬灰,似乎有些不妥吧!”一旁的礼部尚书说道,他一辈子都在研究礼仪,虽然君清洌是废太子,但是古人对死者是十分尊敬的,人死之后便应该入土埋葬,火化尸体,那是对尸体的极大不敬。
“君清洌他有不雅之疾,尸体必须火化,若是众位大臣不明白其中原因,可去太医院询问关雎关大夫!”说罢静荷甩甩手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不必再议!”
“是!”丞相点点头,回答,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不雅之疾,花柳嘛。
君卿华想起贤王的遗体还没有安置,处理了贤王的事情之后,一直忙着调查,审问邪教教徒,因此,对贤王的安置皇上并没有明旨下来。
想到此处,君卿华无奈叹气道:“贤王的尸体也火化了吧,火化之后,将他的骨灰,给皇上送去!”
“是!”这一次,谁都没有再出演反驳,贤王?不过是个叛国的罪人,什么人的情都能求,只有叛国之罪的人,不可能有人为他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