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听妈妈说,你去旅游去了吗?”
李美琪不答反问,不是她不想回答,这位让她胆战心惊小姨的话,而且她是打心底,畏惧小姨李美晴。
这样说吧,李美琪可以不怕自己爸妈,而且纵使她犯了什么错,她也知道,爸妈都不会拿她怎么样。
但她这位小姨李美晴,那就不好惹,更不敢招惹她,别说她怕小姨,就连姐姐李美丽,妈妈李美人,都在她面前,都被她当做小孩子一样教育,跟那个西游记里的唐僧,有得一拼。
“你很不想看见小姨我嘛!我是旅游去了,可这不是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吗?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我这才刚下飞机,就接到你妈妈的电话,说你爸爸突然昏迷不醒,所以小姨连家也没回,就直接过来了。”
“幸亏小姨我来的及时,要不然,你这不懂事的丫头,就被这神棍给忽悠了,这初吻和初夜能随便给别人的吗?小姨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平日里在学校,看你还挺老实乖巧的,怎么这才过了一个寒假,你就跟这种社会毒瘤在一起鬼混。”
“小姨我都三十岁了,这初吻和初夜还依然保留着,你爸既然昏迷不醒,若是这家医院瞧不出啥毛病,我们可以换更好的医院,但就是不能,相信这种江湖术士,整天就只会装神弄鬼,像这种社会毒瘤,害群之马,早就应该被枪毙了。”
李美晴摆出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态势,十足一副上级领导,教育不听话的手下的口吻。
这话一出口,吓得杨小宝没差点晕死过去,这女人果然够霸气,动不动就那副官僚主义,竟然还要枪毙自己,幸亏她只是一个高中的女校长。
要是给她做女皇,恐怕死在她手上的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比武则天还要歹毒几百倍。
“这位小姐说得太对了,我张山河举双手赞成你的观点,像这种神棍枪毙都便宜他了,应该千刀万剐,割掉他的******免得在这里不懂装懂,妖言惑众。”
这位心脑血管的主任医师张山河,之前被杨小宝,莫名其妙的就把他劈头盖脸抽骂了一顿,如今难得有人也看不惯他,这下终于找到合作伙伴了。
“你叫谁小姐,你有病啊!姑奶奶看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姑奶奶说他是神棍,管你屁事,要你多嘴多舌,还割掉别人的******这种污言秽语你都说的出口,一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李美晴猛然听到,这头发梳的油光发亮,长得实在让她,不敢直视的张山河,竟然一出口,就称呼她为小姐,这对于对文字特别敏感的李美晴,把她气得胸前一对超大雪峰,上下剧烈运动着。
“啪啪啪…小姨!骂得好!骂的妙,骂得这乌龟王八哇哇叫,在下杨…”
杨小宝见此情形,顿时脸上喜笑颜开,为显示他此刻心情无比的开心,鉴于李美晴把那张山河,给臭骂一顿,竟然鼓掌叫好,还无耻的称呼李美晴为小姨。
“闭嘴!你这混蛋,谁是你小姨,姑奶奶跟你很熟吗?你这披着警皮的大色狼,还竟然说自己,是什么龙虎山杨大天师,姑奶奶还说我是王母娘娘,你信吗?”
李美晴一句怒吼,顿时让杨小宝话到嘴边戛然而止,
原本杨小宝还想自吹自擂一番,可这套把戏,刚才在与李美晴,长得一模一样的李美人面前,怎么就那么好使,这位冰美人李美晴,果然没那么好忽悠。
“你有病!而且你还中了毒。”
当杨小宝目光如炬,再次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位冰山美女李美晴之时,这才发现这女人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就是一个神经病,你这个社会毒瘤,跟你多说一句话,姑奶奶很有可能,感染你这混蛋毒瘤。”
李美晴见身穿警服的杨小宝,不但用色迷迷眼神,从头到脚,来回在她身上扫描着,若是看一看也就罢了,竟然当做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有病,还中了毒,这让李美晴顿时炸毛了。
只见李美晴,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就把杨小宝给骂得狗血淋头,这让杨小宝真的很受伤,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的真实性,他不再卖弄风骚,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跟你大侄女李美丽一样,天生就有哮喘病史,而你眼神中,隐约可见,有两条红色细线,而且还能看到一个人影在上面,可能这一切,你自己并不知情,但是你最近肯定经常莫名其妙,脑海里会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本天师说得对不对!”
“美丽!是你告诉这家伙,,小姨我有这哮喘病的吧!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猜得到,至于你所说的,什么脑海里时常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你纯粹就是乱弹琴,胡说八道。”
李美晴听了杨小宝的话,顿时脸色阴沉,对一旁的大侄女李美丽,询问道。
对于杨小宝后面所说的那句话,她脑海里时常浮现一个男人的身影,的确如此,但她一向洁身自好,而且她自己也感觉很奇怪,她最近时常想起,那个男人身影,竟然是以前她不爱,而对方一直苦苦追求她的那个男人。
“小姨!之前,我也不信这家伙的话,可他真的很厉害,而且他就是最近网络上盛传哪位龙虎山天师杨小宝。”
一直不好开口的李美丽,见自己这位厉害的小姨,有此一问,她也只好如实回答,竟然还破天荒,为杨小宝说了一次公道话,这样杨小宝都大感意外。
“反正姑奶奶我不相信他,以后希望你别经常纠缠我侄女李美琪,否则我打断你第三条腿,若是再敢叫我小姨,小心你的两个蛋蛋不保。”
此时此刻,其实李美晴,心里还是有七八分,相信杨小宝所说的话,一向不服软的她,又怎么轻易低下高傲的头颅,那一文不值的尊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