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然和云蕴儿在那里自然郎情妾意,可是的大河国却已经暗潮涌动,尤其是那些都已经当了孩子爹的皇子们。岁月催人老,看着自己的孩子叫着自己父亲,可他们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还要低声下气的去求别人办事,他们又如何不急?
清城,敦亲王王府邸。今年已经有三十余岁的大皇子虽然没有什么建树但是他毕竟是皇室大皇子又如何会被亏待?何况大皇子文采飞扬,具有贤名。故而在大皇子初为人父之时,大河国国主下令封其为敦亲王。大皇子敦亲王与五皇子肃亲王二人一长一嫡是大河国国主的几个儿子里面仅有的两位亲王。大河国其余的几位王爷除了廉亲王是现任国军仅有的,也是唯一的兄弟之外,大都是通过子承父业,兄终弟及等手段从祖辈中继承的王位。虽然只是无权的闲散王爷,但是麻雀在小,五脏俱全。
此刻敦亲王府邸。
敦亲王一身黑色蟒袍在身,腰白玉之环,戴朱玉宝束之帽,左手大拇指上还带着一个由上好的羊脂玉做的指环,右手轻轻的转动那扳指。而他屋内其余众人,服装统一都是蓝底流云纹,一看便知这些人非庙堂之人,但若是称其为江湖术士又有些牵强。
这几个人分庭坐在敦亲王府中,有得闭目养神,有的细细品着手中的茶,更有甚者打起哈切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客随主便?当然不是,大皇子虽然不能像修士一样上天入地,流览天下,但也是天生贵胄,故而帝王之气还是有些的,更何况他早年曾认为自己帝位无望,便醉心文坛,远离权术之外,在文坛也颇有建树,曾经以一篇《探问》多角度的解析孔圣人之道,所以文人的三分尿性他至少也学了一分。故而当未央宫众人找到他,说明来意之后他一直犹豫不决,一是不希望方外之人干涉朝政,二是担心自己成为傀儡,三是受儒家风气影响。一拖再拖,故而才有了今日这一幕。对于已经建立宗门许久的未央宫而言就算争夺皇位失败,但是若能将敦亲王收入宗门也算是另一种成功。所以敦亲王不比其他亲王,文人对付文人自有他们的风骚。
此刻二皇子的宫殿中。
“二皇子,这是这个月底下的人的孝敬。”一个黑衣人从黑暗中走来,将一个厚厚的账本恭恭敬敬的呈上。
“不必了,罗,我不是说过了吗,账本之类的你负责查查就行了,不必让我再看。我对你们还是很放心的。”二皇子将手背负在后面对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低着头他自然看不见二皇子的表情,何况是眼神?二皇子面无太多表情,此刻的眼睛里面看似还有些欢喜,可是那欢喜后面深深隐藏的叫忌惮。
我想没有人会在一个神秘的组织找上你之后你不害怕。那一日二皇子正在室内欲与侍妾行周公之礼,侍妾却突然晕倒。尔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其实二皇子开始是拒绝的,但是那人让二皇子说出几个最讨厌的人,结果几天之内,二皇子所说之人都相继与世长眠。
这其中有的是因为年老病故,有的是死于意外,更有甚者是被皇上流放。虽然那人并没有将二皇子所说之人逐个致死,但是手段高明,做事一丝痕迹。这些无不让二皇子震惊,尔后他们又以二皇子的名义用了一个月向后统一了大河国国都周围的几股地底势力,其后有用半月将清城内地底势力掌握了八成,而这一切都做得十分隐秘,甚至有的人连自己的上司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所提供的东西可以换来真金白银。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一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皇子而言犹如天上掉下的大饼,虽然这大饼可能让一部分人吃起来惊心动魄,毕竟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对于二皇子而言只要他安分守己这一辈子混一个闲散王爷是绰绰有余,可惜的是人的野心是永远没有止境的。至于他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那又如何?成王败寇而已。
同样的场景几乎出现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谁都摆脱不了这场灾难。
有了王统的药方,再有三皇子的拉拢,的确是仅仅几天,三皇子隐隐约约便在大河国商路上开始涉足。当然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圣元门和许氏一族的影子。
“如今开来贵千金遇难之事与我那二皇兄摆脱不了干系。”三皇子高坐在堂,眼神飘渺,总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三皇子可有证据在手?”事关自己千金,李员外自然不会默不作声,纵然他在江湖混迹已久但是关于自己独女之事他还是十分紧张。
要得就是他紧张,否则怎能从中获利?
“呵呵,难道员外不知道如今国内地底势力二皇子一人独占有七吗?试问江湖绿林出来办事有不拜码头的吗?如果是方外之人你以为我们是摆设吗?”发话之人自然不可能是二皇子,因为这种解释只有何自在这种喜欢混迹在底层扮猪吃老虎得主才最了解。不过这说话之人的确是何自在。前几日他已经从圣元门赶来,也不知为何圣元门等门派此次对大河国之事很是在乎,所以都是派出了门内精英前来帮助门派选好的皇子们夺得皇位。
所以何自在这个所学驳杂的奇葩便被安排下来和许墨然一起完成任务。他刚刚到来便被王统告知了李碧婷遇害之事。所以何自在决定将计就计。今日他让三皇子讲出李员外之女被虏之事自然有所依仗。
“李员外你经商多年江湖规矩你比我们了解的多,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你自己暗中培养的势力应该不小,相比你也查过。那些强行掳走令爱之人都是经过训练的专业杀手。而且对于此地地形十分熟悉。所以二皇子是最有可能的凶手。其次我前几日已经用一些手段找到了掳走令爱的杀手,可惜只是几具尸体,员外若是不信可明日遣人到城北大槐村的湖边查找。在这些尸体上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已知的功法或者术数的痕迹,他们所用的手法与数月前统一王畿附近的神秘势力手段一样。”
“如此说来,当日掳走小女的是二皇子的人已有八九成了,只是尚有一事不明白。不知二皇子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李员外虽然只是一个商人在士农工商中地位最低,但是能向李员外这样可以富可敌国的真的没有几个,所以李员外大风大浪也是没有少经历的,而且商人重利的本性有时候会让他看待事物更加清晰。虽然何自在的话里面让他猜想到了原因,但是出于商人的角度他不认为二皇子会这么早就对他出手。
事实也是如此,二皇子掌握京都一代的地底势力,什么怡红院之类的销金窟均是其名下产业。虽然不能与李员外多年积蓄相比但也是短期内衣食无忧。一年的收入最少也能抵得上半个国库的收入,没必要做这种丢身份的事情,且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
这倒不是李员外大肚而是每一个社交团体都有那个社交团体得规矩和限制,能在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都是不怕输的人,也都是输得起的人。他们讲究赢要赢个漂亮,输也要输的有风度。李碧婷之事可是震惊了真个大河国上层人士,这种事情恐怕整个大河国上层没有人肯这样做,不是怕李员外的势力而是丢不下那份面子,怕被圈子里的人耻笑、这也是李员外在李碧婷出事后没有调查几位皇子的原因。
不过以今时今日的情况来看,昔日种种都有可能被重新洗牌。因为修仙之人的摄入,那些所谓的规矩在绝对实力面前变得是多么的可笑。可是若真的是二皇子下的手那么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让众人都不得其解。难道仅仅是下个套?
“嘿嘿,管他什么目的,只要是知道他没有打什么好主意就是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大家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何自在缓缓说道
李员外府邸,李碧婷闺房中。
“没想到真的有人能够解除这暗衰之毒,大药司还说什么大陆没有人能够接触他的毒药,这都一连失败几次了,哼,下次我一定要抓掉他好几根胡子。”李碧婷一边拍打着手中的琴一边思绪万千,对是拍打而不是弹奏,这琴瑟再好,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稀罕物而已:“不过这样只能执行下一个方案了。哎,难道真的要牺牲色相?”
...
而在十万大山,圣元门。
还是那群白发苍苍的老头,依旧围坐在虚源掌门周围。只是这个虚源掌门的气息比上一次更加深沉,隐隐约约有突破的可能。
“诸位师叔伯,师兄弟,师侄。本座有礼了。”
众人自然站起齐声到:“掌门有礼。”
“诸位请入座。”
虚源在掌门专属的精心定身威天椅上看着周围众人,轻轻挥动手中的辟尘两仪拂尘,让它象征性的在空中都动几下后,似乎告诉众人那个被艳魔窟处破损的拂尘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