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渠让居高临下睨着宁青夙,心里莫名抽痛,眉头也随之高高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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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画仙宁青夙是十国第一美人,也是十国最有才华的女子,多少英雄豪杰、人墨客千里迢迢追寻,就只是为了能搏红颜一笑。
十国峰会上她绚丽的舞姿惊艳了多少人的眼球,惊世的画作又折服了多少仰慕者的心魂!?
那时的她不可一世,就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只可远观不容亵渎,任谁都只有仰慕的份儿。
哪像今天这般尖酸刻薄,小肚鸡肠,还脆弱自卑,为了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
这还是她吗?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画仙宁青夙吗?
渠让真心很痛心,也很生气,却不是因为她和重旎私会,而是因为她太让他失望了。
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和重旎有私情的,因为她很执着,也很倔强,认准了谁就绝对不会改变。
这次渠让早就得到消息,说她要私逃出府去找傅千钧,所以他才寻了过来,想要阻止。
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能撞破她和重旎私会,这真是天赐良机,给他制造了一个完美的将她抓起来关小黑屋的理由。
只要不让她去找傅千钧,其他男人根本毫无威胁度可言,渠让坚信自己一定可以收服她的心。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情感,他就是想要让她爱上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我变成什么样了?我之前跟你很熟吗?”宁青夙不置可否,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荒唐可笑。#中.
总喜欢摆出一副对她很了解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
他们明明不熟,他对她的曾经又能了解多少呢?无非就是自以为是的揣测和道听途说的拼凑罢了。
渠让却不这么认为,见宁青夙刻意疏远自己,他先是皱眉,转而又眯起了剑目调侃:“我们不熟吗?我对你的了解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他暗自观察了她多年,收藏了几乎她所有的作品,甚至不惜出一百万两的高价只为了买她一幅画。
她走到哪里,他都派人跟着,对她的行踪和所作所为了如指掌。只是一直困在战场上脱不开身,没能亲自追随在她左右,为此他抱憾了多年。
终于战乱平息,他来到了她的身边,怎能说他和她不熟呢?要说不熟,也只是她对他不熟而已。
事实上她对他真的不熟,也没什么感情,更看不惯他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所以她只想逃离他的禁锢,逃得越远越好,为此她甚至不惜贬损自己的名声。
“是吗?可我觉得我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没什么改变,也没什么出息,你要是嫌弃我就趁早把我休了吧!省得放在家里招惹晦气!”
“晦气吗?本王从来都不怕招惹晦气,只怕生活太平淡,温水煮青蛙迟早死在安逸里!”渠让吭声应道,果然没那么容易放她走。
宁青夙早料到了,这男人自负到了骨子里,并且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必须让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有任何人事物不听从他的指挥,都会被他扭曲到听从为止。
对于这样的存在宁青夙深知反抗无效,也懒得去做无谓的挣扎,只想让事件早点结束,回头继续谋划逃出他的五指山第二回,然后寻千钧哥哥去。
渠让见她很顺从,也没有继续刁难,拉着她的手就准备回府再行处置。毕竟这是在外面,人多嘴杂,有很多事情做起来不太方便。
从头至尾重旎都被忽视在一旁,见二人要离开了,他才跳将出来,准确说是一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他似乎没打算继续掺和夫妻二人的生活。
宁青夙暗暗松了口气,还怕他真是疯的,又跳出来胡说八道,加剧事态的严重性呢!
渠让倒是没有任何神色变化,似乎重旎从来都不在他的眼里,因为他早已看透了一切。
他这次出门是有人来打小报告的,那人信誓旦旦地说抓到晴侧妃和甫阳王偷情。
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就是想要给宁青夙扣上红杏出墙的罪名。
渠让怎会看不出来?他只是什么都没说罢了。因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他府里到底是哪些人在暗地里使坏,整得青夙那么反感他的承西王府。
宁青夙心怀忐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这厢才刚踏出雅间大门,便有小厮贴近渠让的耳边报告说发现宁侧妃和逍遥王在隔壁房间。
嗬,还真是巧了!
今天这捉奸的戏码是成双成对的吗?
渠让不悦,握着宁青夙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捏得宁青夙指节一阵红一阵白,生疼生疼的。
宁青夙隐隐也听到了小厮的报告声,知道晴飏和路石林就在隔壁,心里突然觉得很好笑。
渠让那么多女人却管不住,绿帽子都不知道戴多少了。晴飏和路石林虽然是兄妹,却是不为人知的兄妹,他们私会的消息若是传扬出去,指不定要在浩京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这次有好戏看了!!
当房门被渠让一脚踹开,屋内场景展露无遗,宁青夙已然做好了看好戏的准备。
不料房间里竟然只有晴飏孤身一人坐在桌前优雅地品菜,不见路石林。
“见过王爷,王爷吉祥!”渠让一行才刚进门,晴飏便躬身行了个礼,有条不紊的模样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人进来。
这次好戏是没得看了,路石林早跑了吧!
宁青夙大感失望,渠让的脸上也飞起了不可思议的惊诧,但转瞬他又恢复了如常神色,一本正经地质问晴飏:“宁侧妃怎么会在这里?”
“妾身……妾身惶恐……不敢说……”晴飏支支吾吾地摆出了害怕的模样,似乎真有难言之隐。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宁青夙添油加醋,摆明了不想让晴飏好过,或者说是正在气头上,想要拖一个人下水来陪陪自己。
渠让被宁青夙的话语一惊,回头瞪着宁青夙,似乎很不喜欢宁青夙插嘴。
宁青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欠妥当,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却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渠让,摆明了要看渠让的好戏。
渠让如果就此放过晴飏,就是承认自己输给了路石林;如果要治晴飏的罪,有没有证据。
这次他应该也很为难吧,就看怎么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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