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站在曲非烟的墓前,神色凝重。?中文 w?w?w?.1今天的他,穿着一袭金丝边的黑色道袍,两边的衣角各绣了一朵精致的青色小莲花,配合他那白眉白的异世的样貌,说不出的可怕。
只听墓前之人缓缓道:“非非,我马上要走了,以后怕是不能再来看你了…嵩山派那里我会替你报仇的…”
李清又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刚走出不到七步,一阵凉风吹过,似是挽留,又似是有什么感应,李清止住了身子。回头看了一下曲非烟的墓碑,微微一笑道:“舍不得我走了?放心,若有来世,我一定娶你…所以你一定要记得我啊,轮回镜前,孟婆汤可千万不要喝,不然我怎么找到你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真的是谪仙喔…”
说着大手一挥,神雕显现,羽翼丰满,除了头上的红色肉瘤,损及美感外,说不出的神骏。神雕大叫了几声,大步上前,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亲昵的拍了拍李清的左肩。
李清笑了笑道:“雕兄,许久不见了,陪我往嵩山一程吧!”
神雕低鸣几声,大翅挥了数下,瞬间压得周遭草木底下了头,石子也被吹到一旁,不一会儿,神雕便慢慢腾空而上。李清右脚一踏,金燕功早已到化境。轻轻的落到了神雕背上,一派仙人下凡模样,向远处飞去。
入夜之时,已经到了嵩山派后山,漫步在崎岖的道路上,一步又一步的走向嵩山派大厅,这是死神降临的步伐。
令狐冲虽然派人通知的了嵩山派,可是几乎没有人听。虽然死了不少十三太保和嵩山派的人,但还有执行对付衡山派任务的人还没有回来。左冷禅的弟子都想着怎么继任掌门,可是碍于剩余的十三太保的关系,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一群人正在为左冷禅守孝。
忽然一阵诡异的箫声渐渐传遍整个嵩山派,连睡着的人都被吵醒了,所有人都心生担忧。之前那个女魔头杀了左冷禅和不少嵩山派的高手,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吹箫的人。箫声越来越诡异,如同海浪一般袭来,渐渐有人捂住了耳朵。
如果黄药师在这里,一定会说一个好字。《碧海潮生曲》经过李清的改编,威力更甚从前。嵩山派的人渐渐倒在地上捂住耳朵,众人像是疯了一样,不停的打滚喊叫,如同身处地狱一般。李清心道:现在才捂耳朵,晚了…虽然幻音道还有缺陷,但对付你们这些人,到也足够了…一曲毕,原本哀号一片的嵩山派,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静,静的可怕。李清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天守护山门的嵩山派弟子见一直没有人来接替换班。直到正午时分,才鼓起勇气,回到了山上。见到的却是如地狱一般的场景,落荒而逃,连滚带爬的逃下山去…
酒楼之中,不少江湖人士正在谈论着什么。
“听说君子剑岳不群杀害衡山派掌门,还自宫练剑,叛逃五岳剑派呢!伪君子一个,现在到处有人通缉他!听说现在华山派都没有人去拜师,还走了不少人。”
“这算什么,我听说衡山派的莫大先生遭遇袭击,虽然杀光了来人,但衡山派可谓死伤惨重,连莫大先生都重伤收场呢,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两说的事呢!而且听说那些人居然是嵩山派的呢!”
“你们都是老黄历了,青城派余沧海才叫那个惨呢,被林平之一个人挑了呢!也是和岳不群一样,自宫练剑的主,只是听说后来林平之的眼睛瞎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呢!”
“这种武功,送给我都不要!要比惨能比得过嵩山派?听说所有人都死了!那些人躺在地上,双目死死的瞪着,全都是七孔流血而亡,也不知道是哪个杀星做的…”
“五岳剑派是造了什么孽啊,接连倒霉,看来是要没落了…”
被江湖同道唾弃,无奈之下偷偷回到了华山。本来以为宁中则会看在夫妻一场的关系上,帮他一把。谁能想到,岳不群夫妇一言不合的打了起来,一时失手当众杀了宁中则,无奈之下只能继续逃跑,华山派这下可谓树倒猢狲散,只剩小猫两三只。
岳不群无奈之下想到了投靠魔教,于是上了黑木崖。任我行又怎么会放心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留在身边像东方不败一样算计自己呢?更何况他还练了《辟邪剑法》。
任我行假意将他诳到了总坛之处,说着便让人将岳不群团团围住下手了。岳不群虽然武功很好但这次可谓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人在人家的老巢里,又怎么斗得过别人呢?可是就算死也要多拉几个人垫背。尤其是任我行这个背信的人,凭着老命杀到任我行面前打了一场,居然来了个同归于尽,日月神教接着由向问天执掌。
林平之和原著一般在杀木高峰的时候,被其驼峰中暗藏恶臭的毒液,弄瞎了他的双眼。江湖上的不少人明明知道《葵花宝典》只有阉人才能练,但还是想一睹其真面目。所以引来不少江湖人士的追杀,甚至是朝廷中的宦官,也对这本书很有兴趣,派了不少人追杀他。最后林平之最后走投无路,力尽而亡。
岳灵珊也因为此事受到追杀,拼死一战,差点死去。幸亏令狐冲及时赶到,救下了她。但没多久就知道了父母和林平之死讯后,想到是自己的父亲杀了自己的母亲,顿时心如死灰,又想到林平之,更是伤心欲绝。最后岳灵珊回到华山后,被现自缢在自己的房中。
令狐冲知道此事后十分伤心,对江湖之事极度厌倦。之后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仪清,与任盈盈归隐西湖,不问世事,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后来虽然令狐冲派人寻找过李清的消息,可是半点音讯也没有,就像是完全消失在这个世上一般,怎么也找不到,让令狐冲着实郁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