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会她的疯言疯语,盛惜喝了一口咖啡,
霍夫人仿佛被点到了死穴一样,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你要是怪我当初拆散你们,你就冲我来!洲洲他是真心喜欢你,你这样害他,是会遭报应的!”
盛惜面无表情,“他把我带走关了两天是事实,怎么能是我害他?”
“你是少了一根头发,还是掉了一层皮,你现在好好端端的,什么事也没有,他怎么就害你了?”
霍夫人脸色非常难看,“他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只要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你和他一起长大,不仅不站在他的角度想,而且还在背后推他进深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盛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霍夫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你就看在和洲洲一起长大的份上,不要追究这件事,那么我给你道歉……”
“不用。”盛惜打断她,“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霍夫人一喜,“你愿意帮忙了?”
盛惜没有说,也没有说不是,只是问她:“有件事,你如果能如实告诉我,我就帮答应你的请求。”
“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
“霍禹洲人格分裂这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霍夫人愣住。
“怎么,很意外我会知道?”
霍夫人盯着她,眉头渐渐皱起来:“刑风告诉你的?”
盛惜淡淡的说:“我大学选修的心理学,你儿子的副人格在我面前不止出现过一次,还记得当年在余江市的时候,他也被警察带走过一次吗?那是因为他的副人格也出现过,并且差点杀了我。”
盛惜说完之后,霍夫人仿佛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表情格外的平静,“他只是生病了,一个病人做的事,你应该要体量。”
盛惜脸色冷下来,“看来你很早就知道霍禹洲这方面有问题了,至少在余江市就知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去给他治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过医生?”
盛惜冷笑,“你确实给他找过心理医生,然后呢?联合心理医生一起骗他,说他有间接性失忆?”
霍夫人脸上闪过恼怒:“邢风这个嘴长的,他连这些事情竟然都给你说?”
“他是你儿子,你这样对他,不会心疼?”
“他是我儿子,我想怎么做,都是我的权利。”
盛惜怒道:“你有个屁的权利?小时候把他扔在余江市,让他和他奶奶生活,他十岁就会熟练的做饭了,还学会照顾生病的奶奶!别人家的小孩从小都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而你呢,你尽过一天当母亲的责任吗?你从来不回来看他一眼,你不想养他,你生他干什么?!他小时候生病了,都是我和外公把他送到医院!你现在跑来跟我谈权利,你配吗!”
霍夫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火,“我……我怎么没照顾他?我一个人把他带到五岁,我一边工作,一边带着他,平时连体息的时间也没有,后来因为实在带不动了,所以才把他送回了老家!虽然和我分开了,但是这样他至少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