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洲吃了好几口之后,突然开口:“你一个人过来的?”
盛惜怕他不想听到陆劭峥的名字,就善意的撒了个小谎,“是呀,一个人过来的……”
“那我刚才怎么听到外面有陆劭峥的声音?”
盛惜:“……”
“他和你来的?”霍禹洲又问。
盛惜只好“嗯”了一声。
霍禹洲淡淡的:“我听邢风说了,昨天晚上他和陆劭峥一起从A市过来的。”
“邢风都告诉你了?”
“我的记忆停留在几天前的霍家,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另外一个城市的酒店。”霍禹洲苦笑一声,“如果是以前,我可能还会以为自己只是失忆症发作了。”
盛惜安慰他:“你这个病,可以治好的,我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一些这方面的专家,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一定让你痊愈。”
霍禹洲看她:“我今天找了一些这方面的资料在看,治愈的可能性很小,这个疾病会伴随我一辈子。”
“也有治愈的案列,你要相信自己。”盛惜赶紧说,“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不要还没有开始治疗,就说这些丧气的话。”
霍禹洲微微一笑,“好。”
盛惜还想说什么,霍禹洲转移了话题,“邢风说我在A市伤人了?”
“不是你,是你的副人格,他做的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不要有心理负担。”
“在外人眼里,我们就是一体。”
“那是因为外人不了解,只要了解,就不会怪你。再说了,那个医生瞎治,才会惹怒了霍泽,医生既然是这方面的‘专家’,那他就应该知道,像你这种情况,本来就很复杂,怎么能用过激的手段来治疗呢?他自己乱搞,肯定要付出代价。”
霍禹洲没有说话,垂着的视线,也看不到他的情绪。
盛惜怕他胡思乱想,坐过去一点,“还有,那个医生没事,虽然受了一点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你别瞎想。”
霍禹洲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盛惜也笑了笑,正要说话,霍禹洲的目光突然一变,靠在沙发里的身体也猛地坐直,盛惜还没反应过来,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变了:“这是谁弄的?”
盛惜也笑了笑,正要说话,霍禹洲的目光突然一变,靠在沙发里的身体也猛地坐直,盛惜还没反应过来,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变了:“这是谁弄的?”
“什么?”盛惜愣了愣。
他的手指落在她脖子上,“这里的伤,是谁弄的?”
盛惜反应过来了,“我不小心弄到的,没事……”
她避开他的手,不自在的拉起衣服。
霍禹洲却不退让,眼神锐利:“你自己怎么能弄成这样?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弄的。”
盛惜眼神有些复杂,他的关心和愤怒是真心的,但是他却不知道这是“他”自己弄的。
如果告诉他,是“霍泽”下的狠手,霍禹洲肯定受不了。
所以盛惜随便找了个借口:“真的没事,你别担心,过两天就好了,又不是很严重……我看你都没吃几口,不如再多吃点?”
霍禹洲眼神幽暗,突然说:“是不是他,是不是陆劭峥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