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芳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中文? w=w≤w.她压着火说道:“齐少,我是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小孩,像我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你?请你不要再骚扰我了,免得让别人说闲话。”
听李芝芳这么说,高原双手环抱在胸前,仔细看着李芝芳。
打量了李芝芳两眼之后,高原这才明白,那个齐东国,为啥要骚扰李芝芳这个带着小孩的寡妇。
李芝芳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年近三十的她,姿色只能算是中上。但她********的身材,她那良家少妇的韵味,对齐东国这种玩腻了小姐的男人,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我不怕别人说闲话。”齐东国笑道:“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敢拒绝我。你要是跟了我,我爽了,你的日子也好过。你能得到房子、车子、票子。如果你不答应,你父母和儿子的安全,我可不能保证。”
李芝芳花容失色。自从她老公在出差的途中遭遇车祸、不幸身亡之后,她就跟父母、儿子,相依为命。她的父母年近六旬,她的儿子才三岁半。
如果父母和儿子出了什么意外,李芝芳肯定会疯的。
“齐东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李芝芳问道。
“我就要你!”齐东国银笑道:“只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如果你不答应,你将一无所有。”
李芝芳瞪着齐东国。她的眼里喷着火苗。她的心里,非常的愤怒。但她只是一个漂亮的寡妇,她被齐东国骚扰、威胁,却没有一个男人,敢站出来替她出头。
渐渐的,李芝芳的心里,感到了绝望。
当齐东国抬起手,慢慢摸向李芝芳的下巴时,李芝芳并没有躲闪。但是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芝芳知道,齐东国这个家伙是混黑的。要是自己不从了齐东国,自己的父母和孩子,极有可能会出意外。
看到李芝芳并没有躲,齐东国的脸上,浮现出银邪的笑容。他正幻想着,自己将李芝芳脱个精光、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骂声,在齐东国的身后响起:“吗的!你个小畜生,居然欺负人家小寡妇,真是缺德!我今天就替你老子,好好教训你。”
齐东国心中大怒。他正想转过身,看看是谁在骂自己。
但齐东国还来不及转身,一个空酒瓶子,就砸中了他的后脑勺。
砰的一声。空酒瓶被磕的四分五裂。齐东国惨叫一声,身体晃了两下。一股粘稠的血,从他的脑壳上淌了下来。
整个大堂顿时静得吓人。所有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齐东国和狄聪的身上。
满脸是血的齐东国,缓缓转过身。看了看狄聪手里的破酒瓶。他嘿嘿笑道:“你这个四眼仔,居然敢打我?”
“怎么,你不服气?”狄聪举起手里的破酒瓶:“要不要让我,再削你一次?”
李芝芳赶紧抢走了,狄聪手里的啤酒瓶。然后她拉着狄聪,往门外走:“你快点走,赶紧离开中海,去外地避一避。”
“我为什么要逃?”狄聪甩开了李芝芳的手。
然后,狄聪指着齐东国,对李芝芳笑道:“他不就是一个小痞子吗,他有什么好怕的?”
李芝芳顿时急了:“我是为了你好。你再不逃,就逃不了呢。”
“嘿嘿嘿。”齐东国一阵邪笑。然后他歇斯底里的,咒骂狄聪:“草泥马的四眼仔,我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开过瓢呢。你把我打成这样,我要是不把你弄残,我以后就跟你姓!”
就在这时,高原走到齐东国面前,冷笑道:“小子,踹寡妇门,挖绝户坟,那都不是人干的事。你干了,你就是畜生。我朋友揍你这畜生,是见义勇为,是替天行道。”
“你……你敢骂我?有种你就不要跑!”齐东国说道。
高原不屑的笑道:“你放心,我们不会逃的。你赶紧打电话、搬救兵吧。记住,你要找几个能打的帮手过来。那些不经打的垃圾,你就别让他们来送死了。”
说完,高原把自己的伏羲令牌,交给李芝芳:“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把桑海找来。”
听了高原的话,齐东国的心里有些虚。他觉得高原这个人,似乎蛮厉害的。
李芝芳有些担心的,看了高原一眼。然后她转过身,朝着大门外走去。
看到李芝芳要走,齐东国怒道:“李芝芳,你要是敢跑出去,我就弄死你的父母和儿子!”
说完,齐东国就想去抓李芝芳。但他刚跑了两步,一只强壮的大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然后,一股巨力,猛的一拉齐东国的身体,让这厮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飞。
扑通一声,齐东国重重的摔趴在地。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一只穿着球鞋的脚,稳稳的踩在了他的背上。
“你就趴着打电话,搬救兵吧。”高原说完,顺手从附近抄来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齐东国眼里冒着凶光。他想翻身,但高原的脚就像一座五指山,压的他翻不了身。
“妈比的,有种你就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齐东国说完,费劲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燕顺!我在金月亮海鲜城,我被人打了。你他吗赶紧带人来救我。”
一听到燕顺这个人名,店里的食客又跑了一批。
剩下的十几个人,胆子比较大。他们留在原地,等着看热闹。
十几分钟之后,一阵尖锐的刹车声,从店门外传来。
紧接着,十几个拿着砍刀、双截棍等武器的青年,闯了进来。
为之人,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留着小平头的小子。他看了一眼,被高原踩在脚底的齐东国,惊叫道:“齐少,这是怎么回事?”
“燕顺,你他吗的别废话了!”齐东国嚎叫道:“快点来救我!”
燕顺咬着牙,一挥手:“弟兄们,废了那个踩着齐少的男人。”
燕顺身后的混混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喝,从门外传来:“谁敢在我的店里撒野?”
混混们止住脚步,纷纷回头。只见一个四十来岁,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
燕顺脸上的怒容,马上变成了笑容:“海爷,您别误会。我们不是要在你的店里撒野。不过,齐少在你的店里,被这个家伙给打了。”
说完,燕顺指了指高原。
那位海爷,就是炎黄部落中海分堂的堂主,桑海。
冷哼一声,桑海的右臂,突然变粗了两圈。然后他一迈步,整个身影瞬间消失。
当桑海再度现身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站在了燕顺的面前。他的手如虎爪,掐住了燕顺的喉咙。
看着桑海异常粗壮的右臂,高原嘀咕道:“佛门虎爪功?”
桑海没有听到,高原的嘀咕。他盯着燕顺,冷笑道:“小顺子,你回去告诉齐南洲,他弟弟齐东国,被我扣下了。他若想要人,就亲自来找我。”
说完,桑海松开了手。五个青色指痕,留在了燕顺的脖子上。
燕顺急促的喘着粗气。他的双腿不停的抖着,他的内衣都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
在桑海掐住燕顺喉咙的那一刹那,燕顺还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海爷,我这就把您的话带回去,请您不要为难齐少。”燕顺说完,扭头就撤。
一看自己的救兵要溜了,齐东国立刻就急了:“燕顺,你他吗的竟敢扔下我,独自逃命!等老子脱困了,老子饶不了你。”
燕顺回过头,冲着齐东国露出了一个苦笑。然后他迅的,走出了店门。
众混混来到外边。一个小混混问燕顺:“顺哥,我们抛下齐少,回去没法向齐老大交代啊!”
燕顺没有理会这厮。他率先上了一辆面包车。
燕顺本来想掏烟,没想到掏出了一把手枪。他把枪搁在一个暗格里。
然后,燕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的手哆嗦着,挑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由于燕顺的双手,一直都在抖,所以燕顺一直都没法用火机,点燃香烟。
最后燕顺一怒之下,将火机和香烟全都扔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连忙点上一支烟,把烟嘴塞进了燕顺的嘴里:“顺子哥,你先压压惊。”
“江湖传闻,桑海那老家伙练过虎爪功。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说完,燕顺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青痕:“看到了吧?我还来不及掏枪,他的手就能抢先,掐断我的脖子。”
几个小混混吓的面如土色。
接下来,两辆面包车朝着西北方,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