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的使命,就是为了治病救人,段小涯这一点从未忘记,虽然很多人都不承认他是一个医者,因为他连执照都没有。中?文? w1w8w?.88111zw.
这就像没有身份证,就能算是一个人一样可笑,段小涯确实是个医者,他的医术不需要任何证书的证明。
在医言医,救死扶伤,在武言武,锄强扶弱。
次日,段小涯带着伏羲九针,前往刘家豪宅,刘长明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段先生,你可算来了。”刘长明握着段小涯的双手可劲地摇。
段小涯扫了客厅众人,只有秦老和程程,上次见到的郑有光、斯蒂芬、青松道长一个没来,估计刘长明顾及段小涯和他们先前的争执,不请他们过来,免得影响段小涯治病。
“小涯兄弟,你想好治疗方案了吗?”秦老最为关心的就是治疗方案,他很想见识一下段小涯的医术,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着太多的谜团。
段小涯自信地道:“区区胭脂帮的蛊毒,又岂能难得了我?”
随即,刘长明带着段小涯上了二楼,敲了敲刘芙嘉的房门,道:“嘉嘉,开门,段医生来了。”
刘芙嘉自从上次见过段小涯之后,又对自己的病情重新生出了希望,迫不及待地开门,问道:“段先生,你是不是拿回紫灵芝了?”
段小涯点头:“嗯,紫灵芝是给你恢复用的,但在这之前,我要先除去你体内的蛊毒。”
随即,段小涯拿出伏羲九针,秦老不禁眼睛一亮,虽然现在古针也有人在用,但都是改良过的,比如新立七针,只有七根,不像段小涯把一整套的伏羲九针拿出来。
而且一看,九针的形状也和现在的新针大为不同。
“小涯兄弟,你这是……伏羲九针?”秦老也是老中医了,见识还是有的。
段小涯点头:“没错,必须伏羲九针,否则不能除去病人体内的蛊毒。但是疗毒的过程不容丝毫差错,所以还请各位回避一下,不要打扰我。”
秦老本想见识一下段小涯的医术,毕竟老蛊这么怪异的毒,他也很想知道,段小涯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治疗。然而不想,段小涯却叫众人回避,他当然也知道,医生看病的时候,闲杂人等不便在场,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段小涯既有治疗老蛊的方法,自然属于玄妙医术,或许还是本门的不传之法,外人回避也是理所应当。
程程望向刘芙嘉:“嘉嘉,你放心配合段小涯,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刘长明对段小涯道:“段先生,一切麻烦你了。”
说着,三人退了出去,段小涯伸手把了刘芙嘉的脉搏,似乎和上次的脉象又虚弱了一丝。
段小涯知道不能耽搁了,说道:“脱了。”
刘芙嘉一愣:“什么脱了?”
“当然是衣服。”
刘芙嘉紧张地抱着胸口:“你……你想干什么?”
“干你妹呀,你不脱,老子怎么给你施针?”
“不可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太难为情了,段先生,要不……我不施针了。”刘芙嘉面露羞涩,但他现在七老八十的模样,在做少女娇羞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段小涯不爽地道:“你说不施针就不施针,你说,老子要怎么治你?小姐,你要清楚,你是中蛊了。你知道什么是蛊吗?”
“是……苗疆的那种蛊吗?”刘芙嘉弱弱地问。
“对,这是胭脂帮的老蛊,能让人数日之间变成衰老。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皮肤就像干枯的树皮,胸都耷拉拉的,老子不会对你产生兴趣的。装什么装,脱吧,趁老子没改主意之前。老子要是撂挑子不干了,这世上你再找不到第二个人来救你了。”
刘芙嘉知道段小涯说的不假,她已经找过很多的医生,所有人都对她的症状束手无策,只有段小涯能够这么信誓旦旦地说他能够救她。
他要不救,她就只能继续衰老下去。
刘芙嘉只有羞答答地开始褪去身上的衣物,看到刘芙嘉皱巴巴的身体,段小涯有种想吐的感觉,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丑陋的女体。
原来女人老了之后,会是这么丑陋,那一瞬间,段小涯忽然想起妙僧的粉红骷髅,佛家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身边现在所有的粉红,总有一天都会变成骷髅。
不过他有嘚瑟地想,旧的粉红老了,还有新的粉红,男人是最专一的动物,因为他们永远喜欢年轻的姑娘。
不像女人,一会儿喜欢小鲜肉,一会儿喜欢大叔,总之不同的年龄段喜欢不同年龄段的男人,朝三暮四。
……
段小涯正在房间给刘芙嘉施针,刘长明等人不敢走开,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尤其刘长明,一颗心简直是悬着的。
“秦老,你说你原先就认识段先生了,你对他的医术了解多少?”刘长明看着秦老。
秦老沉吟着道:“我曾见他一手鬼门十三针,把一个人的癫痫给治好了。还有一次**中毒,也就是去年宫头山传的沸沸扬扬的‘鬼剃头’,也是被他的良药给治好的。至于他的医术到底有多高,老头子也说不准,因为我根本就看不透。”
“秦老,我可是信任你,才让段先生给嘉嘉治病,不会有个三长两短吧?”
“老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决定请段先生来看病,你就该相信他。”
刘长明看着秦老面色有些严肃,赔笑着道:“这是自然,秦老,您别介意,为人父母,希望你能理解。”
秦老和段小涯同为医生,若被患者质疑职业水平,这是极大的侮辱,何况秦老一向欣赏段小涯,所以刘长明的话,让他很不高兴。
程程打了圆场,笑道:“秦老,表叔,咱们也别在门外打扰小涯了,到楼下客厅等候吧?”
秦老沉着老脸,刘长明赔笑着道:“秦老,您请。”心里颇为忐忑,暗怪自己关心则乱,说错了话,现在得罪了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