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女人。中文? w=w≤w.”尧十三轻蔑地看着幺鸡。
幺鸡似乎明白什么,看着段小涯被黄布缠住身体,半悬在空,疯狂地扑了过去,要帮段小涯解开黄布,叫道:“小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心里有没有我……”说着眼泪就先流了下来,懊悔不迭。
“滚开!”尧十三一把抓住幺鸡后心,将她用力掷了出去。
幺鸡没有武道修为,被尧十三一掷之下,撞在一颗树上,又重重地跌了下来,半天站不起身,强撑片刻,一口热血呕了出来,可见这一下被尧十三摔的重了。
段小涯目眦尽裂,喝道:“尧十三,你丫有种冲着老子来,对一个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虽然幺鸡做了蠢事,但到底段小涯还是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他还是有义务保护她。
尧十三冷笑:“段小涯,你倒真是一个痴情种子。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你要有本事,先破了我的恍魂阵再说。”
段小涯体内真气激荡,忽然大吼一声,身上的黄布顿时崩裂,碎成片片,尧十三不由心头一惊,往后一退。
段小涯猛然扑了过去,双拳轰然砸到,尧十三挡了一招,被他暴怒的劲力一震,跌了两步。
段小涯再要乘胜追击,尧十三口念真诀,一条黄布嗖的一声划了过来,晃过段小涯的视线。段小涯一个鹰爪击出,抓住黄布,甩到一旁,再看前面,尧十三早已不知去向。
段小涯郁闷不已,尧十三功力本不及他,但他这种变幻莫测的打法,段小涯倒是难以应付。
“幺鸡,你怎么样?”段小涯暂时不管尧十三,上前扶起树下的幺鸡。
幺鸡泪流满面:“小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尧十三……他……他想害你……”
“先别说这些,咱们离开再说。”
“小心!”
段小涯听见尧十三袭来的掌风,猛地一个转身,与尧十三接了一掌,尧十三身体不由一退。
但段小涯这一次不让他逃开,一把探出手去,抓住他的手腕。但尧十三倒也了得,手腕一沉,一脚踢向段小涯。
段小涯低头一闪,使出“逍遥游”的身法,反手去拿尧十三的肩头。
尧十三只觉肩井穴一疼,似有内息正朝外泄出去,不由吓了一跳,急忙手臂一甩,往后一跳,喝道:“你使了什么邪门功法?”
段小涯不知不觉使出芥子珠的功法,是要吸他的功力,只要尧十三没了功力,他的恍魂阵也就好对付多了。
段小涯不由分说,双手交叠地探了出去,尧十三右臂一挥,一条黄布划了过来。段小涯扑身直上,撕开黄布,但见黄布之后,还有黄布,层层叠叠浪花一般滚滚而来,犹如黄河之水。
段小涯不明觉厉,他也不知道尧十三是从哪儿搬来这么多的黄布,难道他家是开布庄的吗?
黄布上面的朱砂符号各不相同,在段小涯面前迅疾地闪过,在他周身围成一团,不停地旋转,段小涯眼花缭乱,头疼欲裂,越来越觉得这恍魂阵有些邪门。
“尧十三,有种别装神弄鬼,咱们明刀明枪地打过!”段小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的巫道修为浅薄,根本克制不了尧十三的恍魂阵,只能和尧十三较量武道,才有胜算的可能。
尧十三传来嘎嘎的笑声:“段小涯,你当老子傻吗?老子有更简单的办法杀你,何必扬长避短,跟你较量武道?”
段小涯环顾四周,都是朱砂黄布,尧十三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他也搞不清楚,他的视野全部都被朱砂黄布遮住。
砰的一声!
段小涯背后忽然挨了一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血雨洒落前面的朱砂黄布,黄布瞬间化为灰烬。
尧十三吃了一惊:“这……这怎么回事?”
“狗东西,胆敢偷袭老子!”段小涯勃然大怒,迅地攻向尧十三。
尧十三心里越来越震惊,刚才段小涯按他肩头的时候,分明是有功力从肩井穴泄露出去。现在这家伙的血,竟然能够破了他的恍魂阵,这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但段小涯心里却很清楚,这恍魂阵想来也是邪魔外道,经不起他的九阳之血。
霍的一拳,砸在尧十三的胸口,尧十三一口鲜血也喷了出来,段小涯一个弓步上前,一把凌厉地抓向他的丹田,尧十三顿时疼的说不出话。
然而,更加可怕的是,他的丹田像是洪水决堤似的,储存的真气不由自主地往外泄露。
“段小涯,放开我,放开我!”尧十三惊恐万分,只觉他当杀手以来,就没有这么惊恐过。
段小涯冷笑:“老子要不把你吸干,我跟你姓!”
尧十三想要反抗,但是内息外泄之际,他的气力不济,段小涯反手抓住他的胳膊,一脚压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尧十三的左臂顿时骨折,疼的面色青。
段小涯一记耳光掴了过去:“小子,你敢设计老子?看来你是不知道老子是谁?记得回去告诉许三生,如果他不想盗草山庄从此在道上除名的话,就给老子安安分分,别搞那么多幺蛾子。”
尧十三急忙点头,但是此刻说话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哆哆嗦嗦:“段……段小涯,我只是……奉命行事,你……你放开我,我答应你……答应……答应你再不找你麻烦。”
段小涯感觉自己也吸的差不多了,尧十三这家伙的真气尚不如当日的海飞丝,被他一吸之下,身体似乎都瘦了好多,冷汗涔涔,软绵绵的就像一坨屎。
“滚你丫的吧!”段小涯一脚踹了出去,尧十三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就如一只皮球一样飞了出去。
尧十三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现此刻力气还没再生出来,左臂又被段小涯打断,独立撑着一只右臂,不到三秒钟就撑不住,根本无法起身。
身体忽然一歪,从柏子坡上滚了下去,头昏脑涨,顿时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