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觉得……觉得……觉得……觉得……觉得……”阿圆有些语无伦次,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一样。
“你这是嫌弃我了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哪里有说过什么?言子清现在觉得比眼前这个女孩更加委屈。
他这个人虽然喜欢风流之气,可是内自理却也是一个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只是以粉敷面学一学仙人的风流起,哪能学得来那种天然的照顾人的那种气质?
嗯。“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呀,你不要胡乱说话,而且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难道你不是我养大的吗?谁嫌弃你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还有我不会嫌弃任何人,就算是一只狐狸,一只狡猾的狸,我也不会对她有所嫌弃的。”
听完这话,江阴和甚至有些想笑,这个人果然是不太会说话,这样的话,岂不是把这个阿远比做成了狐狸?那安源岂不是更加生气?果然的阿媛已经哭到一塌糊涂,显然是再也不想听到任何这个人说话了,他的心里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巴不得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可是又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恩人,又是自己所一直爱慕的哥哥,所以他也忍住了,这种冲动只能继续哭着。
他越哭那个人就越慌,闫子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怎么?他这是怎么就招惹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呢?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有什么有没有做可能这就是他的宿命吧?没有办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怎么办呢?
阿源,这个人姜云河在这里其实是没有听到过的,不过看样子也应该是这里的一个稍微有些身份的,这里的人只要有人喜欢,那么它们就会有身份,毕竟客人的恩宠才是这里的人,安家立命的根本,如今见他穿着华丽的衣服,看来是有一个什么样的恩格,既然都成了这样,那他是肯定是喜欢这个,从小把她养大的哥哥,可是要说是养大也不算是养大,毕竟他只是资助了资金,当然,这件事情将运河也不知道通过他们的谈话,他却是慢慢的理解解。
“我给你钱,你就好好的花着,你何须要去做这种事情。”
这就有些责备的语气了,他实在是不理解,明明都有已经有花不完的钱了,只需要等待时机数个身出去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自甘堕落呢?
“难道是我情愿这样的吗?我还是等你等不到,如果不是你的话,你以为我会这样吗?现在你却开始责备我,难道我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付出?难道你就对我熟视无睹吗?你怎么可以这样
阿袁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拿个锤头把它砸了,他实在是想与这个人理论。
队伍出了城门外之后,只听一声鹤鸣,众人抬头看去,一只白鹤飞于高空,体型之大不可目测,所过之地,白毛浮影,慢慢飞至最前方,看来是引路鹤。
孟齐察不可微的动了动眉毛,立刻又面色如常。
“百年难得一见的引路鹤,宋家竟然有一只,不愧是千年上京,百年宋家。”
人群中不乏这样的赞叹声,张文官碰了碰孟齐,说道:‘‘你别低着头啊,咱们头顶上可是有仙兽,错过了可再也见不着了。“
孟齐这才有些诧异地回了句:”这就算仙兽?“
张文官只想她是没有见过世面,不知道什么是仙兽,正欲解释一番,孟齐打住他,:“仙兽又怎么样,迟早是被人把玩的小鸟。”
噗,要是宋家听到这句话估计要吐血,他们家折损了两个高手才得来的仙兽被别人说成这个样子。非得扒了说这话的人皮不可。
孟齐还准备说什么,于老爹过来揪住了孟齐的耳朵,“小子,你给我安生一点。”
孟齐连忙求饶:”好好好,都听您的,你可别动了肝火。“
这话摆明表达了一个意思,你快走,我已经道歉了,你再不走,我就不给你面子了。
于老爹说了最后一句狠话:”我也就说你这一次,真惹了事,我不管你。“
孟齐点点头,自顾看向别处,等于老爹走远了之后,她才小声对张文官说道:“别看老爹对我凶巴巴的,其实他可怕我了。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哦。“
张文官又抽了抽嘴角,孟齐冷笑,一把扯住张文官的嘴,“抽抽什么抽抽,你这嘴不用来抽井水可惜了!“
张文官的嘴再次抽……了……抽。
有了引路鹤,宋家的队伍明显走的更快了一些,一路上倒也是顺利,不少人都想着发大财,回家之后和其他人好好炫耀一番,最好把这路途说的艰难一些,好凸显他们的风姿。
孟齐却越来越沉默,于老爹的人只当她是吓破了胆,安分了。
第二章路途顺利
第二章路途顺利
众人被引路鹤吸引的目光很快就收了回来,宋家的人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不免让人怀疑他们护送的是棺材,有些人小声议论着,孟齐又皱了皱眉,这宋家找的人总不能是傻子,这才刚出城门,就这样叽叽喳喳,真是不敢相信。
“大家平常哪里有机会见着修仙之人,何况还是这样的大家族,就是前面的镖师也很难接到世家的生意。”
张文官像是看出了孟齐的疑惑一样,刚好回答了孟齐心中的想法。
“你现在倒是心思玲珑了,张文官,我平常怎么不见你长者脑子啊”。孟齐半开玩笑的说道,张文官是最对不起自己名字的人,长的就像一个苦力,身板结实,拍上去还有回响,孟齐第一次看见他就喊傻大汉,只有在嘲讽他的时候才喊本名。
张文官自然听了出来,奸诈的说:“没办法,全靠衬托,全靠衬托。”
孟齐不理会,说道:“你这人也是奇怪,好好呆在上京娶老婆生孩子不好吗,怎么人家去仙都你也要凑热闹。”
张文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岂是那种没有志向的人,这次去了仙都,万一有什么机遇,得到什么高人提点,我再回上京,那可身份不一样了。“
“也是,大家不是为财就是为利,只是你听说过仙都四险吗?”孟齐随口一问,见张文官脸色如常,想他也是下定了决心,不准备再说什么。
“都有自己的打算,你难道不是为了名利吗。你说的四险我当然知道,第一险,骷髅城,这进去的人很少有走出来的,大多成了那里的骷髅,第二第三险我不知道,因为还没听说谁走出骷髅城的,但这第四险我确是知道的,提督索命。”
张文官刚准备讲一下什么是提督索命,前面就有人喊:“大家都少说些话,保存些体力,我们走着几百里也就到骷髅城了。”
“几百里?你当我我们是马蹄子呢,你怎么不骑在我们身上走呢!”
“你叫唤什么,来的时候都给你讲清楚了,现在叫嚣个毛呢,不想走就滚蛋,没人拦着你。”
“你大爷,好好说话能死人是不是!”
“死不死人我不知道,老子就告诉你,你再喊一句,命立刻就没。”
“那你过来试试,我看谁要谁的命。”
“......”
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吵了起来,大家来的时候也都像于老爹他们一样,结着伙的,这贸然骂几句一下子惹怒一群人。
还没走多远呢就这样闹,这越往后走不更麻烦。
刚才对骂的那两伙人还真要打起来,反正少一拨人,他们得到的好处就越多,他们巴不得大家都死路上,自己可就离宋家的子弟近一些。
这是去冒险,宋家也不会去选一些什么君子之流,这里面有不少都是市井小混混,烧杀抢掠,这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杀的人多了,这手法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胖子的拳头都呼到瘦子脸上了,那瘦子身形一闪就避开了去,胖子一见拳头不中,就越发使了力气,好几拳直接砸了下去,却招招不中,一开始众人只觉得瘦子占着身形优势,灵活一些罢了,可越打下去,就发现这其中的蹊跷了,这瘦子学过轻功,不然不能这么快。
张文官看着还给孟齐说了几句,孟齐还算听的认真,看看这些人的实力自己也好防着点。
“于老爹说你会些功夫,比那个胖子如何?”
孟齐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一往无前。”
“啥意思?”
“啊!”孟齐被一个拳头打倒在地下,惊呼了一声,还没起来,那拳头就又往别处打去了。
张文官嘴角抽了抽,急忙扶起来孟齐,说道:“我懂你这句话的意思了,纵然你是送死,你也会一往无前。“
孟齐站起来之后却是摇了摇头。
“怎么,我说的不对?”
孟齐又摇了摇头,这些人怕是没到骷髅城就得丧命了,这个力度打她都不能一招致命,要是接下来遇到的,他们估计也是毫无抵抗之力。
这宋家的人肯定知道外面在闹事,也不出来稳定局面,看来是想再选拔一次,留下来的才有资格跟着他们。
别人哪里知道孟齐的心思,张文官见她受了伤,给她扔了一粒药,孟齐轻松接住,一看就知刚才那一拳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伤害。不过众人也没在意这些,毕竟这局面竟然有些失控起来。
刚才的胖子竟然已经倒地不起,胖子那一伙的人也都挂了伤,看来瘦子他们不仅会轻功,其他的出招方式也是知晓的,一时不能小看了这瘦子。
瘦子那帮人还准备动手已经没多少人敢拦着了,只见他们手里露出了小刀柄,显然起了杀心。
“好家伙,这些人疯了吧,这离上京也没多长时间,怎么这上京的律法不管用了是吗。”
一个年轻的小孩吼道,十一二岁的模样,一旁的老者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上京的律法本就是权贵的律法,现在离开了上京,宋家就是律法,他们既然不阻止,那就是默许他们之间的打斗了,甚至是自相残杀。
“小孩儿,这儿危险,你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原来这小孩身边除了刚才那名老者没有其他人,孟齐就走了过来,主动与他们说话,那老者摆明是不好对付的人,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和动作,却让人感到受了压迫,怕是个真正的高手。
孟齐似乎是个没事人,还捏着小孩的脸蛋,老者的脸黑了又黑。
“姑娘,你再捏下去,家弟的脸就要肿了。”
一人突然出现,孟齐的手却没有停下来,抬头瞧了瞧,这人身材颀长,面若冠玉,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风流,看来,是个人物。
“哎呀呀,没注意没注意,是我唐突了。”
孟齐表示歉意,语气里可听不出来半分愧疚的样子。
“没关系,姑娘现在放手也不迟。”
“哎哎哎,你看看我这,”孟齐一边说着一边又捏了一下小孩儿的脸,说道:“不好意思了,我这没忍住,这位公子,敢问是何名姓?“
这句话却让空气凝固了,竟是没人开口说话。
孟齐干咳两声,略示尴尬。
“若两天后,我还能见到姑娘,自当报上名姓。”
“公子这是哪里话,你放心,我敢打赌,你这两日死不了。”
听闻这话,那男子笑了笑,回道:“借姑娘吉言。”
第三章借我吉言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也就孟齐说的出来,但也看出来这个少年修养极好,其实,也可能是人家不愿意同将死之人计较。
这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好好看过孟齐,孟齐心里道,好生傲慢,那我偏要让你瞧瞧我的模样。
“小孩,你哥哥能保护好你吗。”
孟齐又狠狠捏了一把小孩的脸蛋,这少年似是担心己家弟弟,打量了一下孟齐。
小毡帽遮住了额前的碎发,露出一张干净的脸庞,娇小身材,但是背部挺得很直,但不是刻意去挺直的样子,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五官他瞧了一眼,却没有在脑海中留下任何印象,倒是自动把一张最近刚见过的女人脸代入了进去,身旁跟着的人是同伴,看其打扮,是常年在码头工作的,通习水性,自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