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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名分,你永远别想得到了。(6000+)(1 / 1)

她根本不会同情他,哪怕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让人心疼。

文欣站在机场外等机场大巴,却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跟着自己,她隐忍了几次,猛地回过头,却发现不远处,霍靖琛一个人站在那里,似乎想要过来找她,却又不敢的样子。

他胡子拉碴的,衬衫也皱巴巴的,眼睛红的吓人,文欣不知怎么的心就软了,她干脆转过身去:“霍先生。”

他眼睛一亮,仿佛整个人立刻就有了活气,赶忙几步过来走到文欣跟前肝。

“您有什么事吗?”

文欣礼貌的询问,霍靖琛抿了抿唇,干燥的唇有些微的发白起皮,要他看起来越发狼狈。

“卿卿她……”

一肚子的话,在开口的那一刻,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想要问她好不好,想要问她去了哪里,想要问她,有没有留下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可话涌到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她很不好,但至少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卿卿说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因为这座城市有你的存在,她以后的每一天都不会快乐,所以她决定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想必与霍少没有关系,大抵霍少也是不在意的。”

文欣声音平和,可最后那一句,多多少少的带了嘲讽。

是啊,他身边有郁暖心,她这个离了婚的前妻,算什么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邹小姐。”

霍靖琛缓缓开口,文欣看他一眼,声音淡漠:“我作为卿卿最好的朋友,有句话还是想对霍少您说,卿卿她是一个很死心眼的女孩子,也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她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就请霍少您不要再追踪她的去向,让她去过安稳自由的生活吧。”

霍靖琛一颗心似乎被浸泡在无边无际的苦水中去,可痛到极致,早已麻木。

他点头,声音嘶哑:“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她。”

文欣有些讶异,却欣慰笑道:“霍少您能这样做,也不枉卿卿爱你一场了。”

爱他一场?

她曾经那样全心全意的爱慕着他,她曾经毫无保留的将全部的自己都交付于他,而他回报她的是什么?

是残忍的伤害,和一颗再也无法愈合伤口的心。

文欣不再与他多说,径自上了车,车子行出去很长一截路,文欣回头去看,他依旧站在那里,颀长瘦高的身形,在夏日明媚的阳光下,却仿佛是披上了凄凉的寒露。

文欣低头轻叹,转而想到渐行渐远的宋远,她望着窗外,眼眸里到底还是缓缓染上了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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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靖琛这已经是第五天连续不断的加班了。

终极BOSS几乎是不要命的奋战在公司,高层一直到小员工们哪里又有人敢丝毫懈怠。

博奥从上至下都是低气压,每个人上班的时候连工作外的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气氛凝重至极。

霍城和几个心腹助手都有些担心,再这样下去,霍少身体会支撑不住不说,员工们也吃不消,时间久了人心浮动多有怨气,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眼看此时已经是凌晨,霍靖琛的办公室却依然灯火通明。

霍城叹了一口气,刚欲走过去叩门,却忽然有人几乎是跌撞一般满脸惶急之色而来;“城哥,老爷子,老爷子,老爷子不好了……”

霍城心头一颤,第一个反应却是狠狠瞪向那人,压低声音喝骂:“给我闭紧你的嘴!什么叫老爷子不好了,再胡言乱语,我要你的狗命!”

那人被他这般极严令色骇的脸色惨白一片,却仍是哆嗦着小心翼翼说道:“是真的……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已经昏过去三次了……”

霍城心急如焚,这样的时刻,老爷子若真是不好,少爷怕是要撑不住了……

“先别声张,你们在这守着,我去医院看看……”

霍城转身欲走,办公室的门却忽然开了,霍靖琛脸色煞白站在那里,一双眸子似乎都有些恍然了:“霍城,老爷子怎么了?我恍惚的听到有人说什么不好了……”<

他声音嘶哑的吓人,双眼密布都是通红的血丝,这几天,霍少几乎是水米不进,又没日没夜的泡在公司不休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啊。

霍城有心隐瞒,强颜笑道:“霍少,您大概是听错了,没人提起老爷子……”

“你也骗我。”霍靖琛抬步向外走,高大的身形消瘦到极致,有些摇摇晃晃,霍城慌地扶住,他甩手推开:“我要回平阳。”

霍城终是忍不住,鼻子一酸:“霍少,老爷子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霍靖琛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他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的往地上栽去。

众人大惊失色,霍城抢先一步扶住了他,却感觉他的身体灼烧的厉害,那被握住的一只手颤个不停,霍城心急如焚,但这样时刻,就算是再怎样焦灼,却也不能自乱阵脚。

“霍少,霍少您醒醒,您想想老爷子,您要是倒下了,老爷子可怎么办?千万撑着……”

“我没事。”霍靖琛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勉力抑制住砰砰乱的心跳,他平静了几秒,再睁开眼时,脸色虽依旧煞白,却到底不如方才那般吓人。

“霍城跟我去医院,林宇和赵森你们留在公司,有什么事,你们先应付,小事你们拿主意,大事再来汇报我。”

霍靖琛简短吩咐了一句,就匆匆走进电梯。

医院。

医生摘下口罩,对助手摇摇头,吩咐护士:“送病人回病房吧。”

老爷子心力衰竭,已然回天无力,此刻再怎样折腾,也不过是让他老人家多受罪。

霍靖琛赶到的时候,病房里静悄悄站了半屋子的人。

霍长荣已经哭的稀里哗啦,却死忍着不敢发出声音,而霍家其他几房的人,面上虽有哀色,但终究眼底神色各异,皆有盘算。

“父亲,靖琛来了,父亲,您睁开眼看看啊。”霍长荣哭着低声轻唤,一直毫无反应的老爷子却眼皮微微动了动。

众人都知道,他老人家撑着这口气是为了见谁。

霍靖琛踉跄几步冲到床前,双膝跪在地上紧紧握住了老爷子枯瘦的手,离婚的事,他瞒着没敢让爷爷知道,但现在看起来,大抵他老人家已经知道了。

“爷爷,爷爷,我是靖琛啊……”

霍靖琛眼泪似决堤一般不停往外涌,自有记忆以来,他从母亲离世之后,就再不曾掉过一滴眼泪,而现在,他这样一个大男人,竟是哭的声音哽咽。

老爷子艰难的睁开眼,目光从霍靖琛脸上滑过,定定看了片刻,却又越过他往门口方向看去,霍靖琛知晓他的意思,只觉心如刀绞,他握紧老人家的手,声音里满是愧疚:“爷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伤害了卿卿……”

老爷子那一双眼眸里渐渐涌起失落和痛心,他嘴角哆嗦着仿佛想说什么,但终究无力说出只言片语,似乎这般轻微的动作,已经要他耗费了太多心力,老人家闭了眼,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那么好的孙媳妇,还有他的宝贝重孙子,就这样没了……

听二房的小四说起来那一刻,他当时就觉得喘不过气来,得知卿卿拿掉了孩子,他心如刀绞,又是悔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悔恨自己不该对郁暖心的事袖手旁观,相信靖琛会处理得当,心疼卿卿这孩子遇到这样的事却还能死忍着在他面前强颜欢笑,生气霍靖琛真是太傻太愚钝!

连美玉与瓦砾都分不清,他活该老婆孩子都弄丢了!

只是,这终究是自己最疼的长孙,卿卿到底是他满意的孙媳妇,还有那可怜的孩子,这都是第二个,若不是郁暖心,若不是靖琛心肠太软,左右摇摆,怎么会发生这样让人痛心的事来!

“爷爷,您好歹撑过去,我就去找卿卿回来……”

霍靖琛的话语,却只让老人闭着眼微微摇了摇头,他留给卿卿的那些东西,霍家的股份,传给她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卿卿都已经交还给了管家暂时收着,她是怕自己身体吃不消,所以,一个字的委屈也没有对他倾诉。

他知道这孩子的心性,决定了的事情怕是再也难以回头,看她割舍下全部与霍家的关联就知道,她是铁了心不会再回到靖琛的身边了。

三日之后。

原本一

直昏迷不醒的老爷子,忽然精神好了一些,喝了一些汤药之后,甚至还有力气和亲人说几句话。

霍长荣眼圈通红,却是神色垂丧的从病房出来,方才他不过是略提了一下连轩,老爷子就气的当场要昏厥,看来……

这事怕是只能以后徐徐再提了。

霍静云风尘仆仆赶回来,守在老爷子床前许久,方才被劝出去休息,霍靖琛是最后一个被叫进去的,他进去时,老爷子靠坐在那里,满面红光,似是精神不错的样子,可他心里明白,这大概是回光返照罢了。

爷孙两人絮絮说了一些话,老爷子叮嘱了一番公司的事,又提醒霍靖琛,怕是他这一去,霍家有些人就要兴风作浪,毕竟靖琛年纪辈分小,有些人仗着是长辈硬要乱来,到底他有时也只能吃一些亏。

“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也能独当一面了,别的话我不多说,只有一件事,你如果不按我说的做,我死了也不瞑目。”

“爷爷您说,我都听您的。”霍靖琛半跪在床前,因着他的缘故才让老爷子一病不起,现在回天乏力,他就是跪死在爷爷床头也难辞其咎。

“你要是都听我的,也不会现在我想见孙媳妇和重孙子都不能……”

霍靖琛低了头,默然不语,可那通红的眼圈和微颤的双手,到底还是泄漏了他的悔恨和难过。

“以后,你总是还要娶妻生子,郁家那个千金,不许进我们霍家的门,如果你不听我的,就是让我死了在地下也不安心,就是大不孝!”

“爷爷,我答应您,我不会娶她的,我以后也不会再娶别人……”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想让长房绝后吗?”老爷子横眉怒目瞪着他,满面怒其不争——就不会想着把卿卿给追回来?真不像他霍振山的孙子!

霍靖琛不敢争辩,低了头乖乖答应:“是,我都听您的。”

老爷子这才满意,他似是有些疲累了,半躺在那里闭了眼,好一会儿,忽然低低说了一句:“卿卿那丫头,真的把孩子……打掉了?”

霍靖琛眼眶一阵灼烧,想到那血淋淋的一滩,想到陆闻亭双手上沾染的血迹,想到她的绝望和决绝,他死咬了唇,声音微颤:“……卿卿她,是怨恨我,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的瓜葛了。”

老爷子整个人静了片刻,忽然长出一口气:“是你,是我们霍家没福气。”

霍靖琛心里难受,说不出话来,爷孙俩又沉默了一阵,老爷子才摆摆手:“你出去吧,我累了。”

霍家众人一夜都不敢闭眼,凌晨四点,仪器中心跳渐渐变成一条直线,护士关了呼吸机,取掉氧气罩,走廊里,病房中,立刻哭声震天。

霍靖琛跪在床前,一动不动,任谁劝说都不言不语。

直到下葬那一日,他一身黑衣扶灵去墓地,万千缕金丝银线一般的细雨落下来,打湿他的头发和衣衫时,他方才跪在墓前哭出声来。

静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拦了所有预备上前的人,这最后相守的时刻,她不愿任何人打扰爷爷和哥哥。

不远处有一辆车子停下来,撑了黑伞的人下车,黑衣黑裙,鬓边簪了小小一朵白花,却是素面朝天的郁暖心。

她手里抱着一大束白菊,缓缓向墓前走来。

静云心中各种情愫翻涌不停,回国之后,她已然从霍城那里听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对于郁暖心的成见,自然已深。

“郁小姐留步。”静云毫不客气的拦住她:“哥哥不想任何人过去打扰。”

郁暖心仿佛哭过,眼角微红,整个人看起来却已经比上次见面更加消瘦,几乎是形影相吊的纸片人。

“我,我只是想去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郁暖心微微低了头,她怎么都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因为沈卿卿而一病不起,到最后药石无效撒手而去,她当然知道老爷子对于靖琛的意义,这些天她几乎茶饭不思睡不安宁,却想不出补救的办法。

而一直到下葬,也没人来通知自己,她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这意思大概很明显了,爷爷的葬礼没有她的一席之地说明了什么?说明霍家从上至下,都没人认可她,霍家的门,她再也进不去了。

“郁小姐心里应该清楚,爷爷怕是根本不想见到郁小姐您

。”静云话语越来越不客气,两人当年也算交情颇深,走到如今这一步,真是谁都没想到。

郁暖心低了头,尴尬的快要哭出来,静云却浑然不理,干脆转过身去。

感觉到霍家人和参加丧礼那些人异样的目光,郁暖心心性骄傲,几乎恨不得摔下手里的花转身就走,可是如今,她哪里还有这样任性妄为的权利?

若她敢对老爷子有一分不敬,依着霍靖琛如今对她的态度,她怕是会丢了半条小命!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里酸苦一片,苦苦绸缪至今,虽让沈卿卿决绝离开,还打了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如今的下场……却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想到未卜的前程,想到至今连霍靖琛的面都见不上,郁暖心怔然的站在雨中,连霍靖琛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不远处站定都没有发现。

“从前,我想给你妻子名分的时候,你要的是荣华富贵万人之上,如今,我会给你最想要的优渥生活,可是妻子的名分,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了。”

他望着她,隔着云烟似的雨幕,仿佛轻轻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嘲讽讥诮的笑来,却又仿佛,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郁暖心怔然的看着他,手中的伞“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雨水冰凉的毫无遮拦的落在她脸上身上,她开始瑟瑟发抖,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嗫嚅着想要辩驳几句,她哆嗦着想要追上他的脚步拉住他的手。

可到最后,她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雨里,眼睁睁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开。

她觉得耳边是一阵一阵金戈铁马一般的刺耳嗡鸣,她使劲的甩头,想要将他说出去的那些话扔出脑海,可阵阵眩晕袭来,她狼狈的扑倒在泥地里,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妻子的名分,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了,永远,都别想得到了。

她茫然的握着自己的右手腕,她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看清那些疤痕,可雨渐渐下的打起来,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她在泥地里瑟瑟颤个不停,仿佛是离巢的一只孤鸟,再也回不到曾经的温暖中去。

浑浑噩噩中,她仿佛回到五年前。

“不管因为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我都不想再提及,如今你伤成这样,我也不会不管你,暖心,如果你愿意,我依旧愿意娶你作为补偿。”

他握着她缠着厚厚纱布的右手,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可她,却听了母亲的话,想着霍老爷子不久要离开人世,霍靖琛再也没有靠山,怕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她迟疑了,犹豫了,她想了很久,她要的到底是什么?

诚然,她是爱他的,可是如果就此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却不是她的本愿。

她想到那些亲戚家的姊妹们平日里话语中的艳羡,她想到母亲从前的神采飞扬,如果她就这样窝窝囊囊的嫁了,以后,她总要矮人一头……

所以,她默默的听从了母亲的摆布,远走国外,却存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说分手。

两年后,他羽翼渐丰,她咬牙不顾一切的回去找他,他依旧待她如常,可两人之间,总仿佛隔了什么。

再然后,一步一步,她从他心头的明月,渐渐,就变成此刻脚下的泥都不如。

郁暖心的脸贴在冰凉的泥地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所有的梦和希望,都永远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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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码字时循环听了几个歌,朴树的《平凡之路》,郁可唯的《时间煮雨》,苏打绿的《我好想你》,听来听去,还是最喜欢这样类型的歌,特别有感觉!最喜欢平凡之路和时间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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