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里可以行动!”
正在谢兵心中警惕犹豫的时候,黑寡妇有些激动的说道,眼前,正是换岗的空档期,几人完全可以在这两分钟的时间内,迅速逃脱。
“走!”
谢兵几乎没有犹豫,立即下了命令,三人的身影迅速动了起来,如黑夜中的闪电。
当然,谢兵和黑寡妇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人物了,心理素质和手上功夫没得说,可是张娇娇不行啊,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哪里经得住这场景,从一开始就提心吊胆的,手脚都发虚。
啪——
这慌乱之中,脚心不稳踩到一块砖头,直接摔倒,疼的直撅嘴。
“谁?!”
“什么人?!”
这一下子,d区的雇佣兵算是彻底炸锅了,一下子慌乱起来,大队人马立即跑了过来,几盏亮堂堂的大灯立马照在谢兵三人身上。
谢兵身手迅捷,连忙拉着张娇娇,迅速躲藏起来,暗中啐骂道:“傻妞,这回你可是害苦老子了!”
“我,我也不想,人家害怕嘛。”张娇娇也是满脸的委屈。
“嘘,别说话,保持隐蔽!”
在这一队雇佣兵叽叽喳喳的吵闹下,黑寡妇冷静下心神,举起手来,说道:“自己人,我是b区的黑寡妇,我和我的手下迷路走到这里,对不起,我们马上回去!”
一个精悍的洋人狞笑一声:“自己人?d区是禁区,任何人不得擅闯,美人,你违反了规则,对不起了!”
哒哒哒——
话音刚落,那帮雇佣兵的枪口顿时喷出火焰,火舌窜动,子弹横扫,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
“靠,傻妞,赶紧卧倒!”
谢兵惊呼一声,连忙把张娇娇推到一边,随后翻转身躯,躲避着子弹的横扫——
一连串的子弹飞速打下来,激荡起一阵黄沙漫天,地上打出一连串的弹窝,谢兵身上也被流弹扫过,受了不少伤。
“黑寡妇?!”
谢兵躲在一辆几乎被打报废的轿车身后,包扎着伤口,眼眸一扫,发现黑寡妇此刻,完全倒入血泊中,脸上仍旧写满了不甘和狰狞的表情,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妈的,连自己人都下狠手!”
谢兵心中一凝,更加骇然这帮狠角色,来到华夏到底是抱着何等目的,为何如此癫狂狠辣。
“哼,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华夏放肆,那就做好下地狱的准备!”
身为龙魂一员,身为华夏的军人,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群变态疯子在他的祖国境内为非作歹。
谢兵冷眸一扫,手心翻转,血月军匕握在手中,恍如一个收割生命的幽灵,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一个雇佣兵正满脸警惕的扫视着周围,忽然间,一道黑影迅速闪过,他下意识大吼出声,却只见一道血光闪过,喉咙一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噗——
如柱的鲜血泉涌迸发而出,那人在惊恐和不甘神色中,径直倒地。
“在那,开枪!”
雇佣兵们很快发现异常,一声令下,那铺天盖地的子弹又一次横扫而来——
哒哒哒——
一梭子子弹扫下去,他们在黄沙中惊愕发现,倒地的,只有被他们打成筛子的同伴,那个人影,竟然凭空消失了,找不到半点踪影!
这家伙,难道是鬼吗?
一众雇佣兵心中泛起一个阴森的念头,正此刻,忽然间听到那辆车顶上一声狂笑,谢兵叼着烟卷,手提着一只冲锋枪,咧嘴直笑:“杂碎们,爷爷在这!”
“开枪,快开枪——”
一帮雇佣兵大惊失色,连忙装弹,准备射击,然而,这不到一秒的空隙,却是他们人生中最后的时光了。
谢兵狞笑一声,手中的枪口猛然迸发出强烈的火焰,精准,疯狂,致命!
惨叫和枪声连绵不绝,十余个雇佣兵,一瞬间倒在血泊之中,仿佛人间炼狱。
做完这一切,谢兵身影又迅速翻动,再次消失了身影,下一秒,他如虎入羊群,如疯狂的死神,冲进人群,带走着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
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意和疯狂,血月军匕也绽放出华丽的色彩,血光闪烁,刀影如龙,刀刃所到,便是一片鲜血咆哮,生命灵魂的颤抖!
华夏龙刺,这个让西方一切罪恶组织闻风丧胆的死神,再一次大开杀戒,刀锋所致,无一生还。
眨眼瞬间,便已经是一片残肢断横,尸骨如山——
“一帮废物,不堪一击。”
谢兵轻啐一口,身上,已被无数鲜血侵染,脚底下踩着数十条人命,此刻,如同浴血的死神,一举一动,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那些废物,滚出来受死!”
夜风萧瑟,谢兵持刀怒喝,杀气凛然,仅此一声,便让剩余一众身经百战的雇佣兵瑟瑟发抖,汗流浃背。
而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呼喊声。
“谢兵,快跑,快跑!”
谢兵眼神一凛,顺声望去,一个身子精壮,雇佣兵头目似的泰国人,拿着刀架在张娇娇的脖子上,心惊胆颤的狰狞说道:
“你,你别过来,再敢动一下,老子就杀了她!”
张娇娇终究是一介女流,被这血腥的场景吓住了,不一会功夫,就被人劫持当做人质。
其余的一众雇佣兵连忙聚在一起,颤抖的端着手中的枪,满心的忌惮恐惧。
谢兵给他们造成的震撼和恐惧简直无法形容,短短十几分钟,足足三十多条人命,尽数变成尸体,这个男人,恍如一位死神屠夫,刀锋所指,便是尸骨如山。
谢兵咧嘴笑了笑,面对这一群手中持枪,随时能将他打成筛子的雇佣兵,却是丝毫不惧,言语轻佻,却带着一股阴冷煞气:
“我给你们五秒钟时间,放了她,我能留你们一具全尸!”
“少他妈废话,老子要命,老子要活着!”
那泰国头目狰狞的大吼着,似乎早就丧失了理智,激动而又忌惮的对谢兵说道:“把你手中那把匕首扔过来,双手抱头蹲下,马上!少做一条,老子立马割断她的喉咙——”
他手中刀子一颤,阴冷的寒芒顿时在张娇娇脖间划过一道血线,鲜血渗透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