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炔在医院又住了两天之后,牧一杏给慕容炔做了一个全身检查之后,就跟主治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听到消息的慕容澈他们早就做好了出院手续,看着医生签字后,就直接把慕容炔带回了家。
家还是那个家,里面的人却已经全部更换了,包括所有的食物和所有饰物都全部更换。
慕容炔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不由得有些感慨,然后摇摇头,拄着拐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经过几天的休息,慕容炔也恢复了不少,至少自己拄着拐杖可以走了了,不像第一天那样全身无力。
牧一杏跟着慕容澈他们吧慕容炔送回了家,牧一杏打量了一下慕容府,没有跟着慕容炔回到他的房间,在客厅就停下了脚步。
等到他们安顿好慕容炔下来了才开口说着,“既然慕容来也到家了,这里也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先告辞了。”
连玲听到牧一杏的话,不由的一愣,然后走上前,牵着牧一杏的手说道,“怎么还那么见外呢,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今天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呗。”
牧一杏看了慕容澈一眼,只见慕容澈点点头,牧一杏才没有拒绝。
“那我打扰了。”牧一杏扬起嘴角,对着连玲和慕容麟点点头,表示着自己的打扰。
慕容麟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那一丝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爸妈,我带小杏逛逛,熟悉一下环境。”慕容澈听到牧一杏要留下来吃饭,不由得牵起她的手,然后对着慕容麟和连玲说道。
慕容澈牵着牧一杏从落地窗走了出去,走到外面的草坪上面,把所有有关于他的记忆全部说给牧一杏听着。
包括在草地上面的小树,和盆栽乃至于墙角的笑话都能扯得上来。
牧一杏看着慕容澈那眉飞色舞的样子,都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微笑。
把外面介绍完了,慕容澈就直接牵着牧一杏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举动让牧一杏不由得一愣,然后任由着慕容澈牵进了房间。
慕容澈的房间很大,上次牧一杏是夜晚来的,对这个房间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但是没有再白天见过它的全貌,不由得有点紧张了。
“坐啊。”慕容澈看得出来牧一杏的僵硬,不由得把她按在外间的沙发上面,然后说道。
牧一杏打量了一下那个架子,上面的那些装饰品已经换了一些,但依旧是子弹壳组装的饰品。
牧一杏站起身,走到那个架子面前,刚想伸手拿起上面的饰品看,那个架子却感觉到她过来而自动打开了。
慕容澈看着牧一杏的动作,不由得一笑,然后走到牧一杏的身边,从后面抱起牧一杏,然后把头放在他的脖颈边上枪声说道:“你想看我的床,告诉我一声,我带你进去好了,不必那么主动。”
牧一杏感觉着慕容澈的呼吸喷到自己的脖颈,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然后抬起手解开了慕容澈禁锢着她的双手,转了个身,“我只是对那些弹壳饰品感兴趣,至于你,闪边去。”说着,就直接把慕容澈给推开。
那个架子没一会儿就自动关上了。
牧一杏随手拿了一个飞机样式的饰品打量了一下,然后那个自动的架子又开了,牧一杏也没客气就直接走了进去。
慕容澈看着耳目一新进去,自然自己也就跟着进去了。
牧一杏随后把那个饰品放回了架子上,然后进了慕容澈的卧室。
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牧一杏走到床边,转过身看了一下墙上面的画,却没有看到自己的画了,不由得一愣,然后瞬间又恢复了原状,走上前看了那幅画。
“这画谁画的?还不赖吗!”牧一杏打量了一下那幅画,然后转过头对着慕容澈说道。
慕容澈轻笑着,走到牧一杏的身边,手一下子就环住了牧一杏的药,直接把她带到床边,然后坐了下来,才拿起旁边的遥控器一下子把窗帘什么的都给关了起来,瞬间慕容澈的房间就暗了下来。
“你干什么?”牧一杏看着忽然变黑的房间,不由得皱起眉头,然后直接开口。
慕容澈双手紧抱着牧一杏,然后对着她说着:“你不是想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吗?自己看?”
听到这句话的牧一杏不由得转过身,看向那幅画,不由得一愣,就是上司自己看到的那一副。
“这......”牧一杏看着上面的画,不由得顿着。
慕容澈轻笑着,“是我画的,想你的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