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卷卷再回到仟藏房间,碰到了来找仟藏的西门婵。匕匕首发
他们两个本来在说着话,陡然看到她进来,两人都闭了嘴。
西门婵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仟藏的神色也很不自然。
“师尊,姐姐,你们怎么了”杨卷卷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西门婵红着脸道,娇羞的看了仟藏一眼,小声道:“道长,我先回屋了。”
说罢,西门婵起身往外走,并没有和杨卷卷说话。
杨卷卷叫姐姐,她也不理,只管闷头往前走,走的很急,脚步有些乱。
“师尊,姐姐怎么了”杨卷卷甚是不解,坐下来问道。
仟藏轻咳一声,“她没事,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哦,我是怕师尊生气,所以回来修炼。”杨卷卷眼睛亮亮的说道。
仟藏这才注意到她脸的胭脂水粉都擦了去,发式也改了过来,觉得她还是这样好看。又听她说是回来修炼的,心高兴,决定给她放一天假。
杨卷卷也高兴,追着问他们刚才说了什么,怎么她一进来,两人不说话了。
然后
仟藏道:“你还是修炼吧”
“啊”杨卷卷不知哪里说错,苦着小脸,爬到太师椅去修炼。
午饭时间,杨卷卷准时醒来,叫着嚷着肚子饿。
仟藏知她想和钟小天一起吃饭,放她离去。
杨卷卷来到钟小天门口,正好看到钟小天送捉妖师们出来,他们对钟小天的态度很尊敬。
“小天儿,原来你这么厉害,他们都得听你的呢。”等他们走远了,杨卷卷敬佩的说道。
钟小天低笑一声道:“今日他们受制于我,他日说不定是我受制于他人。这是等级制度,不达到巅峰,总会有受制于人的时候。”
而他的理想是做最厉害的捉妖师,不受制于人。
杨卷卷听出了钟小天的理想,为他加油打气道:“小天儿加油,总有一天你会达到最巅峰的。”
“还是你懂我”钟小天感动的说道,拉着她进屋。
不多时,小时送来了两人的饭菜。
吃完饭,钟小天发现杨卷卷他还能吃,可是她吃了这么多,怎么不见长肉呢,还是那么瘦。
杨卷卷笑着道:“不长肉,说明我在长个。小天儿你没有发现,我以前高了吗”
两人站在一起了,身高差并没有变,钟小天笑道:“你吃这么多,不长肉,不长个,都吃到哪里去了。”
“吃到肚子里去了。”杨卷卷咧咧嘴,扭扭腰,要走人。
钟小天问她去哪里,她说:“我去看看姐姐,她今天和师尊说秘密话,我要去问问说的是什么。”
“我看师叔可能喜欢你那个姐姐,说的肯定是情话。你别去问了,姑娘家脸皮薄,你去问了,她以后都不好意思见你了。”钟小天把她拉住。
杨卷卷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在仟藏那里,西门婵红着脸不理她。她要是真的去问,西门婵肯定会不好意思。
想通之后,她和钟小天说了会话,回去看了看淘淘,又去仟藏那里。
哪知,西门婵并翠儿都在,两人在做针线,是不见仟藏。
“师尊呢”杨卷卷前头看看,后头瞄瞄。
“他有事出去了。”西门婵停了停手道。
杨卷卷哦了一声,本想问她们怎么在这里,后来怕她不好意思没有问。
趴在桌子,看她绣的花儿怪好看,杨卷卷也想学两针。
西门婵把手里的给杨卷卷,教这她怎么绣。
杨卷卷刚学,兴趣大的很,有模有样的绣了起来。
西门婵夸她有天赋,绣的好,她高兴的什么似的。一不留神把手给扎了,血把白净的帕子染红了。
这时,仟藏从外面回来,正好看到杨卷卷把针扎到手里,张着嘴在那里哀嚎。
他紧了两步,赶过来,拿起她的手,施了一个法术。
杨卷卷手的血立刻止住,伤口消失,手也不疼了,脸的痛苦表情变成高兴的表情:“师尊,这个是什么法术,我也要学。”
“以后有的是机会学,去玩吧。”仟藏拍拍她的脑袋。
进门要赶她走,师尊有了喜欢的人,嫌她碍事了,杨卷卷心里别提多失落的,垂着小脑袋落寞的走了出去。
杨卷卷走了之后,翠儿也离开了,房间里剩下仟藏和西门婵。
没有外人在,仟藏坐在西门婵旁边,拉了拉她的玉手,道:“马车我已经安排好,明天你坐着马车,和我们一起赶路。路可能会辛苦一些,你有任何不适,记得和我说,别委屈了自己。”
“是,一切听道长安排。”西门婵面露羞涩,低着头,故意往仟藏面前靠了靠。
仟藏虽然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亲近,但是对待感情却是十分认真。一旦认定,会有所行动,能够做到的绝对会做到,见她靠过来,顺势把她揽在了怀里,轻轻的抱着。
不过,即便仟藏抱着她,两人靠的很近,但是他的心却很明白,他们现在还不能在一起。
首先是她现在只是凡胎,不知何时才会回归仙位。其次是他魂魄不全,还要重新历劫升仙,关键是还有父仇未报。
不知西门婵的寿命有多长,按她还能活五十年,仟藏希望在这五十年内,他能把自己的事情都处理好。
那时她也回归仙位,然后他会和她成亲。
这五十年对仟藏来说,并不算长,但对西门婵来说,却是她的一生。
让她这样空等自己一生,他怕委屈了她。
午他问西门婵可否愿意等她一生,这一生他不能娶她,但是却可以爱她。
西门婵的回答让他意外又惊喜,她说:“我愿意等,不管等的多久,等的多苦,我都愿意等。”
让自己心爱的人等他,仟藏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所以只要能满足她的,他都会满足。
两人在屋里亲密的抱着,都感受到门外有一只眼睛在看着他们,但那只眼睛的主人却不知道。
杨卷卷心里难过,她才走一会,他们如此亲热了。
客栈人多,她也不敢一直看,看了两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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