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府,刘侍卫压着小林子便跟随在萧长弓身后。
却恰巧被迎面而来的长公主遇见。见到小林子,长公主顿时花颜失色,惊慌不已:“王爷,你这是何意?”
“公主,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下药,使阴谋让洛冰对本王心灰意冷,你说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萧长弓几乎是咆哮出声。
长公主从来没有见萧长弓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一时慌得愣在原地,颤颤发抖。
半响才回过神来继续狡辩道:“王爷,臣妾都是为了王爷才会这样做的,王爷您眼中从来都没有香灵的存在,香灵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初次卑贱的手段。”长公主说着嘤嘤的哭泣出声,时不时还用手绢抹着眼泪,着实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强词夺理!”萧长弓摔下这么一句话便愤怒的进了明轩阁内,小林子则本关入了萧王爷所领军队的牢房之中。
萧长弓手握拳头,牙关紧咬,无声的宣示着心中的愤怒,进了明轩阁之后,他兀自端坐在案几旁,愤愤不平的喘着粗气。
正生气间,却见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在明轩阁门前。
怒气重重的萧长弓神色这才缓和了些,他起身将信鸽抓起,取下信鸽抓子间捆绑的信笺。
看着信笺,萧长弓紧皱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
他将信笺我在手中,信笺是二胖传来的,说是找到谷洛冰的所处之地了。
只要找回谷洛冰他便要想皇上请求赐婚,谷水根说谷洛冰即将成婚,不管他与那家的公主成婚,没有他萧长弓的允许,谁也不能娶谷洛冰,谷洛冰是他萧长弓的女人。
萧长弓迅速的折回屋内扶在案几上写下如此几个字:“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洛冰成婚!”随后便又将信笺捆在信鸽抓子上将其放飞。
随后萧长弓火急火燎的赶往二胖所说之地府前镇。
接连赶了一日的路程,及至午夜,萧长弓方才感到了府前镇,刚把马停下,便看见了二胖等候在约好的地点。
“王爷,你可算来了。”二胖似乎等了许久一般他此刻戳着双手不断的哈着热气,夜间天寒地冻的难为二胖等了这么久。
“二胖,本王吩咐你的事情办妥了没有?”
二胖讪笑的回道:“王爷不必担心,我这几天一直潜在这附近,根本就没有看见洛冰姑娘成婚,也不成见洛冰姑娘与任何可以的男子有亲密的来往,倒是王爷你,那件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这一切都是长公主暗中设计,才会让洛冰心灰意冷离开本王,本王猜想洛冰之前想尽一切办法要离开本王一定也是长公主高鬼。
二胖牵着萧长弓的马匹。两人在附近找了一间客栈。
“客观,您需要些什么服务?”客栈热情的小二立马迎了上来。
“给我再加一间上好的厢房,然后给马儿喂饱马食。顺便给我家爷上谢吃的点心。”二胖吩咐着。
店小二领着萧长弓进了一间上好的厢房,这一路赶来舟车劳顿,可萧长弓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待住处落实下来了,萧长弓心中便总是挂念着谷洛冰的事。
“二胖,本王实在是没有心思在此坐着,你快些带我去见见洛冰把。”
“王爷,洛冰姑娘她现在应该不会想见你。”二胖话语一处,便看见萧长弓失落的眼神。他委实不想打击萧长弓的可这都是事情,他更不愿瞒着他。
萧长弓虽然失落,可是心中却是不甘心:“我知道洛冰一定不想在见到我,但是我们之间又太多的误会了,本王一定要将我们之间的误会解开,若不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痛洛冰分开,本王不甘心!”
萧长弓说着说着语气越发的重,思及谷洛冰的同时,脑子里还有对长公主的恨意。
二胖立在旁侧看着萧长弓颧骨微微耸动几个,便知道萧长弓此刻愤怒的心情,为了不扫萧长弓的兴致,二胖只能妥协着道:“王爷,用完晚膳二胖便带你去洛冰的处所,不过在误会还没有解开之前您只需远远的看着便可以了,否则我怕洛冰姑娘一时激动之下徒添你两人之间的误会。”
萧长弓闻言立马起身:“不用等用晚膳了,本王即刻便要前去。”
见萧长弓意念坚决,二胖不好扫了他的意,只得听从的领着萧长弓去了谷洛冰的处所。
夜风袭人,萧长弓走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不由的拉紧了身上的披风,夜已深了,谷洛冰会不会已经睡了呢,可是他就是想要知道谷洛冰的下落,即便是远远的望着她所住的房子,知道她在里面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踏着朦胧月色,二胖领着萧长弓在一家名为“中华武术馆”的武馆前停住了脚步。
萧长弓诧异的打量牌匾上几个木雕的大字,竟然有人开武馆会起这样怪异的名字。
“王爷,您是不是觉得这家武馆的名字很是怪异?”二胖一眼便看出了萧长弓的心思。
闻者颔首点头。
二胖坚持继续添说道:“我第一次见着这个武馆的时候也觉得很是怪异,可王爷,这家武馆是洛冰姑娘开的。”
萧长弓诧异的撇过头顶着二胖:“你是说洛冰就住在这里?”
“是的王爷!”
萧长弓再回头望着眼前的武馆突然间多了些砰砰乱跳的情绪在里面,武馆里面还透出昏黄的烛光,莫非这么晚了谷洛冰还未歇息。
其实在二十一世纪,晚上十一二点正是活动旺盛的时候,谷洛冰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都睡不着,一来是承袭了二十一世纪的习惯,二来心里装得心事太多,根本无法入睡。
虽然她已经打算离开萧长弓,可是忘记一个人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她需要时间,至于是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一年或许是一辈子。
她一个人静静的立在武馆的练武之地,之处空旷无遮蔽之处,皎洁的月光尽入眼中。
这样静谧的夜,却是越发的思念起那些不该去想的人。
谷洛冰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里面的男子笑的温柔暖心,可是这样的笑容以后都不会属于她了,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照片男子深邃的眼眸,然后再是他英挺的鼻梁,再抚摸他有着魅惑人心的薄唇。
随后她拿着相片提步进了屋内,端着烛台便将手中的相片开始燃烧起来。
若是想要忘了他,这样的相片留着只是一个障碍,这是她必须做的一个决定。
照片很快便烧了一边角,却突然被人用剑将谷洛冰眼前的烛火挑灭。
谷洛冰拿着照片诧异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
“你怎会在此?”谷洛冰诧异不已,眼前是一名高大强壮,面若冠玉的青年男子,是谷洛冰前些日子收的门徒李硕。
“师傅,徒儿想你了!”李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谷洛冰姣好的面容。
谷洛冰被这样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起来:“你说的什么胡话,师傅心中已经有人了,时辰已经不早,你早些回去歇息吧!”言毕推搡着李硕便要将其推出门外。
谁料李硕不但不肯出去,反而将谷洛冰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再然后眼里布满了截取的光芒。
“李硕,你莫要放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李硕这样唐突的行为,谷洛冰着实有些生气,若不是念及他是自己门下的门生,她二话不说便会将他打出门外。
“师傅,您也是女子,难道您就不会寂寞吗?徒儿并非有心学武,只是仰慕师傅您才来的。”李硕言语越来越大胆,言语近乎放肆。
谷洛冰闻言脸色一变立马双手一番挣脱了李硕的束缚,她突然明白了李硕之所以会那么晚出现一定是想对自己图谋不愧,这样的人留在这里也会有损自己的清誉。
可是她还未出手便觉得一阵晕眩,谷洛冰抚着自己的额头,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
“师傅,对不起请恕徒儿无力了。”李硕狰狞着面孔便将谷洛冰搂在了怀里,然后企图亲吻谷洛冰的脸庞。
谷洛冰左躲右闪,方才躲过了他的轻薄。
“你是不是……是不是对……为师下药了。”谷洛冰语气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李硕邪笑着点头:“我若是不下药,哪里是你的对手,我一早便料想到你不会喜欢我,所以我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待你怀上了我的孩儿,那时你就不得不嫁给我了。”
“卑鄙无耻!“
谷洛冰伸手想要掌掴李硕,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明明是掌掴却变成了轻轻的抚摸。
“哈哈哈……”见谷洛冰这般模样,李硕开怀的浪笑出声。
“救命,救命啊!”谷洛冰明白凭借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对付李硕,当下便有些慌乱的呼唤起来。
“莫要叫了。整个武馆里的人都已经被我下药了,你再叫也是浪费力气。”李硕说着便将谷洛冰橫抱在身,然后行至前方的床榻前将谷洛冰放了下去。
“不要!”见李硕朝着自己欺压了上来,谷洛冰彻底的慌乱了,她紧咬双唇满眼的不甘心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