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尽快将这个坏消息告诉塔娜婉月。
于是神情慌张的迅速离去。
金碧辉煌的西域宫殿内,塔娜婉月端坐在御座之上,面色苍白。
“什么!”她突然大话一声站起身來:“你说什么宛然被敌人抓住了?”
紧接着谭娜婉月踉跄着后退,最好苍然坐在御座之上。
此时此刻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宛然是她的软肋,沒有了宛然她就等于沒有了助力。
可是据方才回來的探子禀报,萧长弓三日之后便会带兵突袭西域女儿国。
如今她失去了宛然,怎么才能安全的逃过这一劫。
塔娜婉月沉重的低头冥想。
许久才询问底下跪着的探子:“冷凝国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回女皇陛下,冷凝国皇后因为早产如今身体抱恙,重病在床。”
她所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塔娜婉月却点了点头:“很好,既然谷洛冰身体不适,而萧长弓又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如此一來只稍好好筹谋,这场血战谁胜谁负好不一定。”塔娜婉月目光阴森的落在不远处。
还好她早有准备,不然失去宛然之后,她一定会被敌人打的措手不及。
她敢肯定三日之后,萧长弓一定不会带兵出征。
别人她不敢保证,但是总了蛊术的人就一定会在她的掌握之中。
虽然萧长弓还在自己的掌握之内,但是冷凝国的游将军却仍是一大隐患。
想要出其不意的制胜,还得仔细的谋略一番。
不多会,塔娜婉月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侍女道:“本座要再派你前去冷凝国一趟。”
侍女闻言浑身一颤:“回陛下,如今宛然大人已经落入了敌人手中,若是沒有了她的协助,单凭属下一人之力难以混入皇宫。”
塔娜婉月眼神不屑的觊向她:“你说完了吗?”
侍女怯怯的道:“属下说完了。”
“你的顾虑本座自然知晓,宛然已经被敌人抓住,在我西域,你好歹也算是翘楚,但若要深入皇宫大院,你凭你个人之力当然行不通。”
听塔娜婉月如此言说,侍女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本座此次本非要你去皇宫冒险,只是要你去冷凝国邀请几个朋友过來小聚。”
“朋友……”侍女小声嘀咕,。ET
“水蓝,你过來。”塔娜婉月突然对着她叫唤出声。
侍女水蓝垂着头恭谦的朝着塔娜婉月行近。
“这是有关于他们的一切信息,只要你请到了这几位朋友,本座敢保证三日之战本座稳赢。”塔娜婉月说的胸有成竹。
水蓝狐疑的抬眸,却猜不出塔娜婉月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只得恭谦的接过了塔娜婉月递给自己的一卷白纸。
“你仔细的研究研究,最好今晚就能出发冷凝国。”
“是,属下告退。”水蓝往身后挪着步子缓缓离去。
待水蓝退去,塔娜婉月突然斜睨着殿内朝北的一个角落:“出來吧。”
语落,一名身穿黄色锦袍身材挺拔的男子阔步走了出來。
但是该男子头戴斗笠,斗笠之下用黑色的纱巾将自己的脸罩住。
“本座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去做,若是这一战赢了冷凝国,你功不可沒,本座一定会大肆奖赏你。”
黄袍男子双手一恭:“在下不求奖赏,但求陛下谨记与在下的约定。”
“只要赢了这一战,一切都好说。”塔娜婉月面色微露喜色。
“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退。”
语落男子快步的消失在殿内。
塔娜婉月却一直望着男子消失的背影,这个人竟然在早就预料道了宛然这次行动会失败,然后前來找自己献上计策。
不过他说的有根有据,在情在理,不然塔娜婉月也不会使用他的办法。
风高夜黑,水蓝独自站立在西域皇宫空旷的大殿前。
清凉的夜风掀起她身上的纱衣,随风飘扬。
她缓缓的展开手上的白纸。
却见里面是两个老人的画像,一男一女,像是一对妇孺。
在两人的画像后面,还有一个详细的地址。
“栀子村……”水蓝小声的嘀咕出声,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是只要打探一下还是不难找到。
却不知道两个老人对这场战事有何用处,水蓝不禁摇了摇头。
当眸光落在最后一排字时,竟然是塔娜婉月给自己的期限。
她限定自己在两日之内完成任务。
两天的时间十分的紧凑,看來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于是备了匹马便迅速的消失在西域宫殿的夜色中。
“驾驾……”连夜,水蓝也沒有合过眼。
四处打探,威胁才终于找到了塔娜婉月所说的地址。
找到栀子村之时已经是破晓之时。
还未进去栀子村便依稀能听见村子里传來的狗吠声。
她将马匹拴在路旁的树上,便快速的朝村里里行去。
虽然只是破晓,却依然能见到晨起劳作的村民们。
清晨的空气非常的舒服,凉凉的晨风吹拂在脸上很是舒服。
“汪汪汪……”突然一只凶神恶煞的黄狗朝水蓝狂奔而來。
水蓝暗忖好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她立于小路上不动声色的看着黄狗朝着自己奔跑过來。
一手扶着剑柄,准备与眼前的黄狗搏击。
当剑慢慢的被她拔出,却发现黄狗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妇女。
“阿黄,站住!”妇女一声令下,那黄狗便乖巧的站定在原处,但是嘴里却依然沒有停止对水蓝狂吠。
水蓝手握着剑,慢慢的将其塞了进去。
“姑娘,沒有吓到你吧。”妇女慈眉善目的朝水蓝走了过來。
水蓝一声不响只是冲着妇女微微摇头。
妇女只当是水蓝被黄狗吓到了才会一声不吭。
水蓝瞪着双眼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妇女,似乎欲画中的十分相像,于是不着痕迹的扬唇微笑,好似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一,既然如此也就不需要自己多费心思去挨家挨户的寻找她们了。
“哟,姑娘,你不像是本地人。”妇女缓缓的走近水蓝,难怪阿黄会对着她狂吠。
“我是來找人的。”水蓝声音不大,却吐字清晰。
“冬婶,你家大早就來客人了?”一名村民恰巧走过便于眼前叫冬婶的妇女打起招呼來。
原來眼前的女子就是水蓝要找的人,郑冬冬,谷洛冰的母亲。
郑冬冬朝着村民微笑着点头招呼:“不是,说是來咱村找人的。”
“伯母,我是洛冰的朋友,洛冰最近身体抱恙,却十分挂念您,所以特命我來接你们进宫见面。”
一听是谷洛冰的朋友,郑冬冬立马言笑眉开的道:“原來是洛冰的朋友,快快屋里请。”
于是亲切的拉着水蓝的手便朝屋子里走去。
“孩子他爹,你看看谁來了。”
郑冬冬整个人异常的亢奋。
闻声,前边的木屋里走出來一名男子,约莫五十岁出头。
水蓝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谷章文,正是画中男子。
总算是找到了他们二人,如此她才有办法向塔娜婉月交差了。
“來,姑娘,屋里坐坐。”
郑冬冬客气的招呼着水蓝。
“孩子她娘,你还沒告诉我这姑娘是谁。”谷章文一头雾水的看着水蓝。
“她是洛冰在宫中的朋友,说是洛冰身子不舒服,又想见见我们,这不就派人來了吗?”
谷章文却好奇的思索,以前谷洛冰都是让谷水根來接他们进宫的,这一次怎么就换成一个姑娘了。
而且还是连夜赶來。
谷章文在水蓝周围看了又看:“之前洛冰不是一直都让水根來接我们的吗,今天怎门换成你了?”
水蓝闻言有些尴尬的立在谷章文身前,谷水根又是谁,是谷洛冰的什么人,为什么陛下沒有跟自己说清楚。
看着谷章文狐疑的看向自己,水蓝觉得一定要找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她可不想搞出什么篓子來。
塔娜婉月说了她的朋友,沒有她的命令水蓝又不敢轻易的伤害他们,若不然为了省事,水蓝定会一个个敲晕了他们强行带走,才不会浪费精力在这里同她们啰嗦。
“水根……水根他忙不过來,这不洛冰才让我來接你们的吗?”水蓝瘪了瘪嘴笑的很牵强。
郑冬冬却突然拉住谷章文的手臂,神神秘秘的小声嘀咕:“她说洛冰身子抱恙,现在又说水根忙不过來,他爹你说会不会是洛冰病的很严重啊。”
言毕面露担忧之色。
水蓝听力极好,即便郑冬冬是悄声细语的对谷章文说,但她却一直不露的听得清清楚楚。
还以为她们是怀疑自己,想不到却是自己多虑了,愚蠢的人,这么简单就相信了自己。活该你们被坑。
水蓝望着谷章文与郑冬冬的眼神渐渐的变得阴险起來。
不过会,郑冬冬朝着水蓝行了过來:“姑娘,既然洛冰急着见我们,不如用了早点之后我们就进宫吧。”
想着要见道谷洛冰了郑冬冬心中莫名的激动。
“不了!”水蓝却突然凌厉的止住了郑冬冬。
郑冬冬莫名其妙的斜睨了水蓝一眼,洛冰怎么会有这样粗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