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老板虽然骗不了幻初雪,但是他装神弄鬼的一番表演却骗过了林颖的眼睛。抽搐良久之后,幕老板忽然间站起来,眼神茫然的问“刚才我怎么了?怎么回事儿啊!”
卢汉、林颖、奴苏、华天和两位司机这才慢慢的围拢过来,好奇的看着他。
幕老板继续演戏,大声问“究竟怎么回事儿?我脑袋里混混沌沌的,什么也记不清楚。”
“唉,您老人家命中有一劫,本来今晚就该死去了。刚才是索命的魂灵作怪,还好,已经本我赶走了。”幻初雪不动声色的说着。
林颖和卢汉面面相觑,心里叹息一声!
下半夜,大家虽然躺在帐篷里睡觉,可是除了幕老板和幻初雪意外,其他人都因为“闹鬼”而担惊受怕,没有一个人敢合上眼睛。
林颖更是愁肠百结,满脑子里都是刚才的“鬼魂”和几天后的大轰炸,甚至在半睡半醒之间还梦到了血肉模糊的雅茜、矿工们高喊救命的声音。
就在她连续不断叹气之后,睡在旁边的卢汉推了推她,轻声问“怎么了?”
尽管林颖很想把大轰炸的秘密一吐为快,可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胆量把这件大事告诉卢汉,因为她很清楚泄露传播军事秘密的严重后果,说不定就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因此,卢汉问的时候,林颖把到了嘴边上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而是焦急的说:“卢汉,有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最近几天一直想告诉你,可是又怕你不信,所以……。”
林颖语气焦急却吞吞吐吐,说了半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什么事儿?有话就直接讲,别磨磨唧唧的!”卢汉好奇的追问并且催促着。
“最近几天、也许就是后天或者大后天,南部地区会发生一场大灾难,雅茜和宝石矿上的矿工们生命难保。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的通知他们逃离宝石矿,或者找个人迹罕至的山沟躲藏起来,只有这样才能躲过这一劫。”林颖焦灼不安的说完了,在黑暗的夜里瞪大眼睛看着卢汉。
“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能有啥灾难啊?”卢汉翻了个身,不以为然的说着,然后不慌不忙的点燃了一支烟。
一看这家伙的态度,林颖心里更加焦急,她急火火的说:“你一定得相信我,再说了,我骗你有啥用!赶紧想办法通知他们吧,越快越好。”
“行,让我相信你也行!你说是什么样的灾难吧,还有,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说出来我就相信你。”卢汉一边乐滋滋的笑着一边说。
林颖焦急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气呼呼地说:“卢汉你别不当回事儿,几天之后就有你后悔的。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误了数百人的生命。”
“嗯!”卢汉不耐烦的应了一声,转身睡觉了。
“你给我起来!听我说,刚才说的那些千真万确。说不准后天或者大后天就会发生这场毁灭性的大灾难,总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吧”林颖气急败坏的把卢汉拉起来,急吼吼的说着。
可是,就在林颖巴拉巴拉的讲个不停的时候,卢汉索性披了件衣服出去了。他站在帐篷外面小声嘀咕着埋怨林颖说:“我看啊,你说被幕老板刚才中邪的样子吓昏头了。大半夜的说梦话,哎,你是不是也和幕老板一样被邪恶鬼魂缠身附体了?”
说完,这家伙高声吆喝,喊怒苏和华天起来陪他喝酒聊天。没多大功夫,加上幕老板几个老小酒鬼就重新围拢在篝火堆旁吆三喝四的喝开了酒。
无奈之下林颖只好闭嘴不语!气呼呼地坐了好久之后才叹了口气躺下,心里烦闷焦虑的想着,这样看来是真的没辙了。
深夜万籁俱寂,洛江城南部的南山别墅里只有方琳一个人躺在地下室的床上。
恐惧和手铐的束缚一直让她难以忍受,凌晨时分,好歹眯着眼睛睡了一会儿,可是还没完全睡着,就听见哗啦哗啦的开锁声。
方琳心里一惊,随即又闭上了眼。她知道,这里除了半老男人之外没人来。
果然如此,半老男人打开铁门之后嘿嘿奸笑着进了地下室。方琳耳朵里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感觉一双厚实的打手在自己坦露的大腿和前胸抚摸着。
她张开眼看了看满脸奸笑的半老男人,然后弱弱的问了一句“你这么早就来了?”
“有你这样的美女在这里,我睡不着,所以就早早地赶过来了!哈哈!”伴随着肆意大笑,方琳全身的衣裙被脱了下来,半老男人肆无忌惮的抚摸一番后,痛痛快快的在方琳身体上发泄了起来。
那事儿结束之后,方琳疲惫不堪的倚在床头上问“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啊?”
听到这句话,刚刚泄欲完事儿瘫软在床上的半老男人突然来了精神,他坐起来笑眯眯的抚摸着方琳的前胸说:“我费尽心机才把你关在这里,怎么会舍得让你离开呢!别问我关多久,我也不知道。哈哈……。”
这个回答让方琳无比绝望,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老东西,没再说什么。
“哼哼,为什么叹气嘛!这里挺好,你看看,多舒服的床、多漂亮的房间。而且,我以后还会经常来这里满足你的身体需要,算得上神仙日子吧。”半老男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永远都囚禁在这个地下室里,做你的奴隶?”方琳闭着眼睛慢悠悠的问他,所以里满满的绝望。
“知道我的心思了。你很聪明!很多年以来,我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建一座漂亮的房子,房子里有位绝对服从我的美女,可以让我随时随地肆意发泄欲火,呵呵,这么多年以来,我做了有权有势的大官,可是就是难以实现这个愿望。还好,就在我为实现不了这个愿望而苦恼的时候,你来了。哈哈哈!”半老男人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听着这段话,方琳心里彻底凉了。以前他上床的时候方琳就知道这个老男人有变态的怪癖,没想到自己却变成了他泄欲的对象。
“好了,我该走了。呵呵,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还回来的。”半老男人一边拍着方琳的屁股一边说着,起床穿上衣服,就在他拎着外衣往外走的时候,两个连在一起的钥匙落在了床上。
方琳看到亮晶晶的钥匙后,刚刚无比失落的心情马上兴奋起来。她当过那么长时间的警官,一眼就看出来那个是手铐的钥匙,另一个不用说,一定是地下室钢板门的钥匙。
随着钢板门“哐当”一声锁死后,方琳一边盯着那道门一边看了看被压在自己身子下面的钥匙。过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拿起来攥在手里。
虽然急于脱身,但是方琳并没有贸然行事,而是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好了钥匙,然后才对着门口大喊了起来“谁在上面呢?快给我送点儿水,我渴了!”
连续喊了几声之后,一切还是静悄悄的,没点儿动静。
这下方琳放心了!
她拿出钥匙想打开手铐,可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顺利。不对劲儿,钥匙插进了手铐的锁眼里却怎么也打不开。这下,方琳焦急起来,她不停地扭动钥匙,依然无济于事。就在她急的满头是汗的时候,地下室的钢板门突然响了一声,被打开了。
半老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呆呆怔怔的方琳,哈哈大笑。
“真抱歉啊,让你失望了!别白费功夫了,那不是手铐的钥匙。”半老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刚才还哈哈大笑这,突然换了副狰狞的面孔,他揪着方琳的衣领推倒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她。
“我求你了,别打我,求您了!”方琳装出一副可怜相哀求着。
半老男人依然面孔狰狞,他揉捏着方琳的脸颊一字一顿的说:“别怕,别怕!我还需要你好好的扶持我,不会打你的。可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还想着逃走,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解解气呢?”
方琳的确是怕了,一边摇着头一边哭求说:“我以后再也不敢逃走了,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好的,既然你这么听话,我饶你,呵呵。但是你得把这个东西喝下去,怎么样?”半老男人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放在方琳面前。
方琳抬起头看到玻璃瓶上只有几个英文字母“kko”,心里顿时惊恐万状,不由自主的喊着“不要、不要啊!”
“怕什么呢!这种药水很甜的,喝下去之后非常舒服,来、来啊,尝尝!”半老男人狞笑着靠近方琳,拧开瓶盖子之后递到了她的嘴唇边上。
“我以后再也不敢逃走了,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伺候你,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听话了!求你饶了我吧。”如果说方琳刚才的乞求是佯装听话想取悦这个老东西,这会儿她可是真的怕了,一边苦苦哀求一边抱住了半老男人的腿。
“臭女人,给我记住,进了这件地下室就老老实实的死心塌地的,不要想着走,走不了的。”半老男人恶狠狠地说着,在方琳的脸上捏了一把。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绝对不会再想逃走了。我听你的话!”方琳赶紧答应着。
“好吧,饶你这一次,如果下次被我发现想逃走,可就不是喝下这瓶药水那么简单了。去,滚那边把脸洗干净,我可不愿意看到你这副哭丧着脸的模样。”半老男人狠狠地踢了她一脚,看这方琳洗干净了脸站在自己面前,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方琳戴着手铐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好歹算是平静了一点点。她的眼睛无神的看了看小窗户,这扇小窗户只漏出了地面二十厘米,透着一丝光线的,诺大的地下室就靠这扇单窗吹进来一点新鲜空气。
她终于明白,想离开这栋别墅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与住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的方琳不一样,洛江城东部江文家里温馨而舒适。
早晨**点钟正是一天当中最好的时候,汤雅婷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和一边看电视一边慢悠悠的抿了口红酒,江文则坐在对面欣赏着她光滑白皙的美腿。
“哎,你总这样盯着我的大腿看个没完没了,累不累啊!怎么就不想着干点儿正经事情呢?”自从前天跟着江文回家并且在床上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汤雅婷和不再称江文叔叔了,以前和和气气的说话口气也变成了这种方式。
“有啥正经事儿?”江文漫不经心的的随口说着。
“别忘了,咱们还得拿着医院做手术打掉孩子的证明才能找你嫂子要钱!证明、证明,听清楚了吗?”汤雅婷似笑非笑的回答。
“嗨嗨,这个事儿啊!很好办,医院里的熟人很多,找朋友开一张证明就是了,那么着急干什么!”江文依旧不把汤雅婷说的话当回事儿。
“那快去啊!还等着人家给你写好盖章送家来吗?”汤雅婷没好气的催促他。
江文这才慢吞吞的站起来,一边念叨着“到医院马上就能把证明拿回来,等着啊!”
汤雅婷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唇,然后继续看自己的电视。走出家门的江文飞车赶到医院,找到朋友说完来意,马上拿出了汤雅婷的身份证。
“江哥,这女孩是不是你的人啊!要不然怎么会亲自来办这件事?”医生朋友乐呵呵的开了句玩笑,,拿着汤雅婷的身份证出去打印证明了。
果然像江文刚才说的那样,这件事办的异常顺利,十几分钟后一张带着红色印章的证明信就写好了。回到家看看表,才不过个把小时的功夫。
当那张证明放在家里茶几上的时候,汤雅婷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过了好长时间才有些忧心的说:“这样的证明拿给你嫂子,她会怀疑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