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李姑娘的初吻
当时我也按照师弟要求,上书皇帝,要求以毕生财富换回太子,我本为太子师,门生有难当然要帮忙了。后来明月公主因此而感动,决定要嫁与我。虽然我俩此前未有什么感情,但是婚后相敬如宾夫妻和美,她也愿意与我迁居五岭峰上,过着平淡的日子。
那强胡少主独孤啸天果然极有智谋,他不但派人回去,要人处理太子尸体并且叫人假扮太子听候传召,而在帝国神都,独孤啸天却提出比斗之法,若是帝国一方输了,便要将公主出嫁;而若是他们输了,便俯首称臣,不得再犯我边疆。
天阳帝一口答应,派出二师弟和孔应文上阵。
比赛由强胡一方提出,分文比和武比两项,那独孤啸天也确是天纵之才,文比竟然一人出阵,比试琴棋书画。独孤啸天与师弟在琴棋一道上竟不分上下,而后进行书画之时,他竟然右手作书左手绘画,两样同时进行,因为限定了时间,谁最先完成又快又好者获胜,天阳帝震惊不已,不料孔应文突然加入,立即挥洒作书,替师弟完成一半,而与独孤啸天同时完成,双方在书画界的元老互评对方,点评结果是不分上下。
文比持平,武比便显得十分重要。武比在第二天举行,现场摆放出一座天罡北斗桩法,双方各出三人,看最后谁在桩上者一方获胜,双方可以相互攻击,但全身有一处及地则淘汰。
师弟在前一天晚上便探知情况,暗中对孔应文面授机宜。到了比赛之时,我方二人知道不敌便与对方二人相撞,用同归于尽之法四人同时下桩,直接破坏了对方的三才两仪阵,然后变成独孤啸天也孔应文单独对抗。
孔应文也的确不愧是帝国当朝武状元,二人互攻数百招竟不分上下,最后孔应文同样来个同归于尽,二人撞下桩去。独孤啸天说孔先落下的叛他输。孔应文则说‘谁说我落地了,是你输了才对’,然后撩起衣袍,只见他双手双脚离地,而唯一向下的屁股上垫着一把折扇,却显然并没有落地。
强胡一方明知我方使诈,却又说不出来,因为规则上说明了全身任何一方及地算输。
这场比试以强胡败退告终,而在两天后太子的尸骨运回,最后独孤啸天见自己全盘计划失效,只好献上自己随身玉佩,以示称臣,声明帝国为天朝上国,每年会进贡大批毛皮和良马。
在此之后,师弟与孔应文二人一举扬名。天阳帝钦封文状元李长卿为布衣侯,并再封武状元孔应文为安逸侯。
二十岁的孔应文和十二岁的李长卿,这在整个神龙国建国至今,也是绝无仅有,而天阳帝竟然一下子便大封了两位侯爷。
孔应文之父孔耀轩是两朝元老,且为武林盟主,又是儒门掌舵人,因此家学渊源,倒也没有异议。但是师弟却是一介草民,还是十二岁的小孩,因此朝中便有人不服,有那么几个嫉妒之人上书发难,要求他一展所学。”
李姑娘见袁竟秋住口不言,聪明如她立即上前为其倒茶添茶。
袁竟秋满意的笑看着她,然后接道:“当时啊,刚封为安逸侯的孔应文,也不知是帮师弟还是有意相试,便禀上天帝说‘家父三月前力拼千毒教高手,受了重伤,兼且中了奇毒,问了许多大夫均是无治,现在刚好到神都来,微臣正要请圣上允准让太医诊断,如今可以让太医和布衣侯一同诊视,看谁能治好家父,还请皇上允准。’
天阳帝听后龙颜大悦,立即准奏,并叫孙杨赵冯四大太医皆到场诊断。
孔耀轩被两个护卫架上玉皇殿,看其面色便知道中毒太深,而且白发苍苍面黄饥瘦,有如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般。
孙杨赵冯四位老太医查看后纷纷表示无能为力,因为孔父孔耀轩年略六十,是当代孔圣公,儒门一代掌舵人,他们可不敢妄下诊断。
然而师弟李长卿却语出惊人‘草民可以诊治,不过只有九成九的把握,不知孔圣公愿意由草民治疗否?’
孔耀轩见他说得信心满满,便答应由师弟诊治。
当时众人都是不信,包括四名太医在内,他们五成把握都不敢说,师弟却敢说有九成九的把握,虽说未满十分,但也知道无多大差别。
师弟见他们不信,只说了一句‘我是武林奇人武一樵的关门弟子’,然后进入安排好的静室为孔圣公疗毒。
据师弟后来说,医术的最高境界为七灯续命,九针还魂。他正是以七灯续命之法,治好了孔圣公的伤。不过孔父因为受伤过重,只能续命十年,若是能注意修心养性可活至八十。
孔圣公医好后出来,四太医均是大吃一惊,原来孔圣公与原先病入膏荒判若两人,脸上红润且有血色,较之先前更要年轻十岁,而且白发也有一半转青,毒性全无。
朝中诸大臣听说是我师傅的弟子还不相信,现在却大多信了,他们也曾听过父辈说起师傅的传闻,见师弟果然医术高超便再没有异议。
天阳帝为两个新封的侯爷赐了两座府第,分别在神都的东西两端,是在原有的旧府第进行修葺,布衣侯府在神都城西,安逸侯府在神都城东。
半个月后,两座府第便完工了,安逸侯经常到城西的布衣侯府进行讨教,全不以师弟年幼而讥嘲,两人谈古论今,说天道地无所不谈,相互间称兄道弟起来。
但是后来我师傅突然出面,带走了师弟,说安逸侯天生反骨,不可深交。
安逸侯和天阳帝后来都知道是师傅带走了他,也就没有人敢见怪。
而现在看来,安逸侯是要进行一件很大的阴谋,需要我师弟出山相助,但他又不敢明着请,所以才把紫嫣掳走。”
江宇洲和李姑娘听到这里才恍然大悟,皆在心里想:原来是这样的。
………………
入夜之后,李姑娘单独去找袁竟秋证实一事。
李姑娘在听说李长卿十二岁封侯之事时,她便想说那个是她失踪十年的大哥,不过见江宇洲在场,又不好意思明说。
袁竟秋见她欲言又止,暗中猜到了什么,生意场上便须懂得察言观色,身为帝国首富的他自然有过人之处,他一边说着往事,一边察觉到李姑娘神色有异,但当时也不点破,暗想也许她会来找自己,便笑道:“说吧,李雨珊小姐,丫环仆人们都各自休息了,没有外人,想知道什么能说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李雨珊鼓起勇气道:“我想说,李长卿就是我大哥,可是又不敢确定,但是他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例如自小离家,而且十年前我已经八岁,在家里还见过大哥,他也说自己学了一身本事,但是并没有说是布衣侯,后来又叫我爹改名换姓迁移到瓷郡生活,然后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了。”说罢眩然欲泣。
袁竟秋惊喜道:“哦,你是师弟的妹妹,那,你有何凭证呢?”
李雨珊拿出李长卿手抄的‘闻素经’出来,袁竟秋仔细看后,点头道:“太好了,你居然是长卿的妹妹,我先前只知道是商人李老板的女儿,是个女神医,原来伯父改名叫李豪山了,好,我吩咐下去,叫朋友们多照顾伯父的瓷器生意。”心里却在奇怪,因为李长卿也没有向他说过,只说若有机缘,以后必定知道。
原来机缘便在此时,呵呵,袁竟秋将闻素经还给李雨珊,心里高兴,不过转眼又想起明月公主紫嫣来,她已经离开两天了,也不知过得好不好,怎么安逸侯的人还不来呢?
李雨珊虽然武技不高,但人甚聪明伶俐,十年前得兄赠送一本医书‘闻素经’,此后用心钻研,竟无师自通,加上其父做生意,认识很多人,便请教许多大夫,医术逐渐大成,行医乡里,获得‘女神医’之称。
李雨珊确认之后,也有些神色黯然,将医书收好。心想:有十年没有见过大哥了,每年的中秋只有自己与父母过,刚听袁竟秋说大哥每年都会回乡,但为什么不回家相见呢?
袁竟秋毕竟是过来人,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只是一顿便恢复了正常,看到李雨珊的神色,知道是怪她大哥,便道:“你不要怪他,师弟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并非不愿见你们,而是当今之世,大变将起,他在暗中进行着各项安排,以应付这场未知变数,那个江师弟人挺不错的,多接触接触啊,哈哈哈哈。”
李雨珊挥起粉拳,待要打袁竟秋,但却不见其人,原来袁竟秋说完后便自去回房了,只好嘟囔一句:“袁大哥你,算你跑得快,不然本姑娘的拳头可不是吃醋的。警告你啊,千万不要告诉姓江的。”言罢愤愤不已,但只是一瞬,便回转自己房间。
当李雨珊快要接近自己房间时,突然看到暗中人影一晃,觉得有异,悄悄藏身于暗处。
过得不久,一个全身包裹在夜行衣中的蒙面人,闪身往南边袁竟秋的房间而去。
而不远处的东厢,从瓦面跃落一人,也悄悄跟上,却是江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