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照这情形看,刚刚那个声音轻飘得有点怪力乱神,以致让姐诈尸的“赏饭大爷”,其实是床上这厮?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诈尸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了,只是我没注意而已。
哦,这依旧不是关键点!
关键点是,我莫名奇妙地“上了五皇子的床”。怎么不莫名其妙?墙头上的我和五皇子床上的我有任何关联吗?西北旮旯处的墙头要怎样才能和五皇子尊贵奢华闺房建立起某种联系?
“爱妃,你过来呀,为夫这就告诉你。”
谁家的小受,生得如此风情万种?那双桃花带露的狭长凤眸,泛着点点涟漪,微澜虽浅,可是一拂一荡之间仿若有湮没凡间任何巨物的力量,别说是小小的一颗凡心了;那声线,酥骨,魅惑,有着无尽的引诱力,恐怕再怎么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融化在这一片柔情里;那只勾向我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一双手。
要多么冷酷的小攻才能收了这样一只撩人的小受?如此风骚的小受被冷酷无情的小攻压在身.下时会是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场面?那个上林的小攻配不上他,凭他的姿色与媚功,完全可以踹掉上林找一个更冰冷更傲物的极品攻。
“小东西,怎么这么慢?让为夫等死了。”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我依旧沉醉在小攻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臆想画面之中。
用来理性思考的大脑,甚至是我的每一根肥肠,都装满了自我勾画的无边春色,这就导致了嘴巴没有理智来把门,什么话都敢往外兜,“夫君,我不喜欢那个叫上林的,感觉他阴气也重。你重新找一个.......”
突然感觉到,话头越往下越进行不下去了,因为周遭的空气好似在一点一点凝固冷却,直到不剩下一丝一缕供我呼吸。
我眼中的桃色逐层褪去,视线复得清明,映在我眼中的脸孔是一张会让我误认为完全陌生的面皮,不,并不陌生,初见之时他就是这个样子的,不要说是风情万种了,就算是有一丝柔和也好,这张脸,修罗般可怖、阴森。
看他森白冰冷的手朝我颈间伸来,我“急中生智”道,“夫君,在世为人,以何为本?”
那只手握上了我的脖子,冰得我差点叫出来。
“人以诈立。绝情,绝性,绝心。不择.....”冰棱一样的字眼,一下一下凿进我的心里。
与我预设的答案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实在也听不下去了,我鼓足勇气打断他,“夫君,当然是诚信啦,你说是不是呢?孔子都说了,人而无信不如去死。呵呵....”我感觉那两个“呵”是被那只利爪给硬挤出来的,听在耳里特别滑稽。
“爱妃你是说,本王答应过母亲不可杀你?”
我点头如捣蒜,心里暗叫了一声靠。靠!他是怎么看出我心中所想的!
“为夫哪舍得让爱妃死啊,”那突然间的笑靥如花,那突然间又变得酥骨邪魅的声线,让我一度认为,刚刚我看到的、我所感觉到的,我所听到的,都是幻觉。正暗自松一口气时,姐又被吓得灵魂出窍,一张湿re的唇覆在我的耳畔,一字一顿道,“为夫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只要你敢背叛本王。”
人格分裂的死变态!正常情况下是一只发sāo的鸭子,受到刺激时连马甲都不用换就成了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