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29日的更新也要等晚上了,时间一乱就没法快速调整回来了,我会尽快调整回中午十二点的,主要是最近每天都要出门走亲戚和吃饭,乱七八糟的~~~~(>_余祎尚来不及反对,脚下已一阵踉跄,她一把扶住机器,却还是东倒西歪,惊呼:“魏先生!”
机器的速度一点儿都不快,只是余祎根本没有准备,又被魏宗韬突袭,害她脚下错乱,不过她的手却目标明确的要去关机器,可还没碰到按钮,手背便被人覆住了,魏宗韬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贴上自己的腰,胳膊稍稍用力帮她站稳,脚下走得不紧不慢,悠闲自在。
脚下的力量没有着地,余祎只是虚虚站立,跟随魏宗韬的步伐慢慢动了起来,可是两人的身体贴得太近,她的脚后跟总是踢到魏宗韬,姿势别扭的让她无法淡定,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温度正渗透布料缓缓传输给她,越烘越热,汗水也越来越多。
余祎用力挣了挣,又叫:“魏宗韬!”这次已然生气,用胳膊肘狠狠撞向了身后的人。
魏宗韬慢悠悠地走,一手扶住她的胳膊,捏了一下低声道:“听见了!”
他听见余祎叫他,轻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一掌握住她的两手,仍旧紧贴她的腹部,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垂眸看着这张小脸。
视线倒了过来,与平日瞧起来不太一样,好像撕开了一层面具,魏宗韬能看见余祎眼底的愤怒和嘲讽,还有些微不知所措,又长又翘的睫毛浓黑分明,跑步机缓缓运作,两人交颈相拥。
腰间的力量很大,这种体型和力量上的悬殊余祎已深有体会,根本不需要浪费力气去挣扎。
她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的阴影,离得太近,根本无法视物,只能用鼻尖感受对方略微刺人的下巴,还有唇上抚慰似的吻。
魏宗韬喜她难得如此乖顺,捋了捋她的头发,说:“宾馆的工作结束了?有没有什么新鲜事说说?”
余祎不解他的意思,使劲儿往前倾了倾,脚下错乱的步子也已经纠正回来,但一不留神还是会踢到身后那人,跑步机再大也容不下两个人使用,余祎只觉这人今天又是淫|虫上脑。
“魏先生,我已经跑完了,不妨碍你锻炼!”余祎说着就想走下机器,谁想魏宗韬猛地收紧手臂,竟将她往上抱起,转了一个身就走了下去,任由机器自个儿在那里运作,径直走到了窗边,才将余祎放到地上,指着远处一个点说,“跑完了,我们就聊聊天!”
余祎还没从“自己原来轻如纸片”的震惊中回神,她扒着腰上那只手掌,想要脱离魏宗韬的怀抱,对方似是有些不耐,又将她往怀里扣了几分,“专心!”
余祎这才不情不愿地顺着魏宗韬手指的方向看去,西北方向光线昏暗,隐约似有一道影子,这里的视线没有露天阳台上好,看得并不清楚,余祎却突然咯噔一下,果然听见魏宗韬说:“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喜欢清净,最讨厌见到苍蝇!”
那只“苍蝇”仿佛是一尊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非魏宗韬指出,余祎根本看不出那是一个人形,还是一个让她今天情绪严重受损的人形。
余祎蹙起了眉,也没再计较自己此刻被魏宗韬如此亲密地搂在怀中,想起魏宗韬之前的提问,她终于开口:“宾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最近也没有什么新鲜事,魏先生,能让我离开了吗?”
魏宗韬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不言不语地样子严肃到令人心生警惕,许久后他才垂眸看向怀里的余祎,轻笑一声说:“你今年二十五岁,身份证上的□□日期却是五年前,你二十岁的时候丢失过身份证,还是这张身份原本就是假的?后者的可能性太低,因为你随身带着的那本户口本上,名字年龄都一样,对了,户口本上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二十五岁的户主……”
余祎被眼镜男阿赞带回的那些东西里面,除了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已盖章使用过的护照,她在许多国家都留有脚印,正常人都不会认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妹。
魏宗韬扬了扬下巴,示意余祎看向西北方,“我不管你从前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现在你既然是余祎,那就好好做你的余祎,不要把不三不四的人招惹回来!”他掰过余祎的脸,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左颊,“乖乖地呆着,别再招回一个‘瘦皮猴’!”
余祎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一下,面前的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冷冰冰地凝视余祎,似乎有些不悦,余祎还没辨识清楚,就再一次被他吻住,缠绵的姿态令人匪夷所思,余祎眉头微拧,一味承受,余光瞥见西北方的灯光,又重新将视线转回面前,眼眸微闪,若有所思。
古宅外,陈之毅见到灯光都已灭下,这才转身离开。
他站了好几个小时,今天终于看见露天阳台上出现了两个男人,宾馆里的小妹说余祎在做保姆,陈之毅听来便觉得可笑。
他沿着来时的路走,经过一家小卖部,顺手买了一块余祎曾经买过的面包,廉价的面包又干又涩,难以入口,他默默地吃了一路,回到宾馆时已过了凌晨,入睡前忍不住打开笔记本电脑,硬盘里所有的文件资料都统一归类。
其中有一份文档名为“小鬼”,最后一次修改日期显示为五年前,鼠标箭头点在上面,只需点击两下便能将文件打开,陈之毅却迟迟未动。
晴朗夜空,满天星辉像是撒下的一张巨大的网,谁也无法破它而出,网下有数不尽的早已流逝的时光,还有此时此刻正在余祎的头顶嗡嗡叫唤的苍蝇。
这是一只真苍蝇,它的出现意味着冬日即将过去,温度已经回升,余祎早被魏宗韬放了回来,冲了一个澡便躺下了,看着苍蝇转了一会儿,她才把灯关上,随即再无翅膀扇动的声音。
她轻轻擦着自己的嘴唇,许久才倏地笑了一下。
玩一把,不玩就太对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