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羽将轩辕漠几人引至厢房。
蓝若云身子虽轻,但轩辕漠也抱着她走了几个时辰的悬崖峭壁,难免有些倦容。
待玉清将床榻收拾妥当后,轩辕漠小心翼翼的将蓝若云放到床榻之上,轻柔的对依旧毫无知觉的蓝若云道:“若若,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右手轻轻拂过蓝若云的双眸。
舒羽诧异的望着轩辕漠与床榻上的蓝若云,心中疑惑重重,他怎么觉得床榻上的女子,似乎有些异常。
“先生,床榻上的姑娘可是身有疾?”舒羽悄声的问身侧的莫风。
莫风冷瞥了一眼舒羽,“没有,夫人只是途中疲惫而已。”
“是在下多言了。”舒羽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无碍!”轩辕漠转过身,“先出去吧!”
让蓝若云好好休息一下。
“是。”
几人走出厢房,轩辕漠轻声掩门,深怕惊扰了里面的蓝若云。
“舒公子,掌门何时出关?”轩辕漠问道。
舒羽抱歉一笑,“舒羽不知。”
最近几年,掌门师父与两位长老经常闭关,出关时期不定。
“既已如此,那舒公子可否带着我们在青虚门走一走?”
舒羽淡笑,“当然可以,请。”
“公子,玉清身子有些乏了,便不随公子去了。”玉清说道,青虚门弟子众多,总归有那么一两个心思不正,比如那个三师弟陈笠雾。
主子一人在此,总归有些不安。
“那你留在此地,照看好夫人。”轩辕漠也是担心蓝若云,虽然他知道有人保护蓝若云。
“是。”
舒羽带着轩辕漠,莫风,陆离,离开厢房,随意走走。
在他们离开不久后,厢房中便出现了不速之客,他便是陈笠雾。
玉清警惕的看着前来的陈笠雾,警觉的问:“你来此所为何事?”
陈笠雾阴险的笑道:“交出令牌,我放你一马。”
三枚特殊令牌,并非只是在青虚门中畅行无阻,调动青虚门的弟子,它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作用,也正是因为这个作用,掌门与两位长老才决定将玉佩赠出去,分散各地。
“想要令牌?”玉清明知故问。
幸好她留下了,不然让这种阴险小人扰了主子的清净。
陈笠雾嘴角上扬,眼中是对令牌的势在必得,“交出令牌,我可以送你们安然下山,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玉清还没有将这个小人放在眼中,她转过身,漫不经心的坐在石桌上,一脸悠闲,不紧不慢的问:“为了一枚小小令牌,你在青虚门动手,难道不怕掌门怪罪下来吗?”
为了一枚在青虚门畅行无阻,又能调动青虚弟子的令牌,值得让身为青虚门的三弟子大动干戈?
还是说令牌还有别的什么用处?
陈笠雾冷笑,“怪罪?我会留下痕迹,让掌门知晓吗?再说这厢房,平日里很少有人到此,我就算现在杀了你,也无人知晓是我所为。”
说着,他的眼中露出色意,贪婪的望着玉清,眼睛都看直了,笑道:“长得蛮精致,正合我胃口,要不你给我当个小妾,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便饶了你。”
玉清容貌虽无陆离那般妖娆,也无蓝若云那般倾城,但也不赖,是个美人坯子,再加上她那淡雅的性子,甚是吸引人眼。
“是吗?”玉清嗤笑道,小小弟子,口出狂言,真不知青虚门掌门是如何做事,教出如此混账的弟子来?
“小美人,考虑的怎么样?”陈笠雾一步一步靠近玉清。
玉清自是没有错过陈笠雾的动作,她心中冷笑,想来是找死,不然怎么上赶着送死!
“难道你只要我,不要令牌了?”玉清娇羞的说,差点没把自己给恶心死。
陈笠雾微微一笑,自以为风流倜傥,却不曾想玉清看见他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差点吐了。
他狂妄的说:“不论是美人你,还是令牌,我都要!美人,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我保你荣华富贵。”
“青虚门乃修道之地,需修身养性,以求修道成仙,虽说不同佛门,但也是终年吃素,你如何能让我吃香喝辣?”玉清面色微微有些‘异动’。
陈笠雾以为玉清愿意跟着他,他兴奋的说:“我自有办法,让你吃香喝辣,享尽荣华富贵。”
这是他的秘密,他才不会像山上的这些傻子一样,求什么道,成什么仙!
其实陈笠雾错解了青虚门。
青虚门确实是修道之地,但求得不是仙,而是一方平安。
“你此时告知于我,我也好安心一些。”
娇滴滴的声音,让陈笠雾浑身一麻,好似一股暖流在身子里游荡,又许是玉清娇弱的面容,让陈笠雾以为玉清是位需要保护的娇弱的女子,顿时,他的心中自负起来,“我可是皇帝的人。”
此话一出,玉清心中道,果然,又与轩辕皇帝有关,不过,他选定的这个人,太弱了。
“青虚门内有什么东西被我们的皇帝看上了?”玉清若无其事的问道,小手搭在陈笠雾的肩膀,眼睛娇媚的望着陈笠雾。
陈笠雾顿时被玉清迷住了,他贪婪的看着玉清,一手抚摸着玉清吹弹可破的脸颊,嘴里说:“据悉青虚门内有粒不老丹药与制作配方,皇帝命令我等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不老丹药及其配方。”
玉清忍着想要一刀解决了陈笠雾的想法,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不老丹药放在哪里?”皇帝竟想长生不老!
若是平日里的陈笠雾,定不会告诉玉清,可怎奈他已经被玉清迷得神魂颠倒,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将心中那点秘密,一点一点剖解出来。
“只有得到三枚令牌,才能知道丹药所在之地。”
玉清激动的说:“那你知道其余两枚令牌在何处?”差点没忍住拍飞陈笠雾的冲动。
紧急关头,陈笠雾却是闭口不言,手开始撕扯玉清的衣裳,好在是寒冬,穿得厚,衣裳料子又好,陈笠雾撕了半天,玉清的衣裳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
“令牌在哪儿?”玉清焦急的问道。
总不能让她为了那不知真假的东西,失了清白吧!那她多蠢!
“一块在我的手中,被我放在堰城,一块在奉城城主奉应天的手中。”陈笠雾迷迷糊糊的说。
玉清松了一口气,而后定定心神,用力一脚,将陈笠雾踹到地上,将陈笠雾碰过的外衫脱下来丢掉,然后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裳,走到陈笠雾的身边,一脚踩在那只碰过她脸颊的手,眼露凶光,“姑奶奶也是你所能肖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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