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个女人低调的混在人群中。林真真在行礼处等着拿行礼。她自已的东西就一个皮箱,贾大小姐三个大箱子。林真真推着车子将皮箱一个个码在推车上,身边的贾笑笑在用金色的拐杖指挥着她。
“林真真,你的箱子要放最下面,我的全部放在上面。”林真真两眼望天,只得重新码过。
“我的箱子东西又不多,为什么我的要放下面。”林真真小声说着。
“你看看你箱子的牌子,就是个仿品,要是让人查到是要扣起来的。你来时也不用个正品箱子。我可不想等会海关来查我们。”贾笑笑认真的说着。
林真真一听可能会被查扣,吓得加快手速,顺便还看了一下四周的监控。心想天网恢恢,放掉我这条异国他乡的鱼吧。这次让我漏了网,下次一定多多支持本地的经济多买几件正品带回国。
林真真心上心下的走出了航站楼,刚出来到接机口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华人在招手。他用法语问候了贾小姐,“大小姐,您辛苦了。”
“恩,她是林真真,我的义妹”贾笑笑也用法语介绍着。
“林小姐,你好。”对方说了句中文礼貌的回应了一下。
林真真点头算是回应了那中年人。小胖手撑着遮阳伞给贾笑笑挡着太阳,双眼关注着贾笑笑。那司机将行礼放好后,开车带她们去往目的地。
马布里沙漠,最高气温可超过50摄氏度的高温环境。在这里生活都是问题,不知那些雇佣兵如何活下去。林真真上车后喝了些水就晕车了,一会儿睡了过去。
车开了许久,走过高速又走乡间路,过了一片树林,又过一片草地。一片沙化地带停下来了。林真真半梦半醒中,头晕得很。这一路上无论车如何摇晃也不醒,到地方了她就醒来了。口渴了喝了一些水,马上又晕沉沉的晕睡了过去。
晚上车子停在了一片沙漠绿洲处,几个野外做战部队的打扮的男人上前来。他们前后打量一番,贾笑笑将头伸了出来,用法语打了个招呼。他们随即点了点头,又行了个法式的军礼,接着让车子开进去了。车子开进去后,有两个上身穿T恤,下身着军裤的男人站在沙色的营帐外等她们。军靴上有薄薄的灰。贾笑笑跨出车子,一身银灰色的半身裙,一手柱着一根金色的拐杖,她倚在车边等着那两个人走过来。穿黑色T恤的夏华知先走了过了。眼睛沉沉的看看着她,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探究的眼睛。
彼特神色如常,面带微笑。夏华知平静深沉,与彼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哦,有一个中国娃娃在后面,”彼特喜笑颜开的,拉开后座的门。好像昨天晚上什么事出没有发生。他早已想好对策。虽然夏华知逃过昨天晚上,但今天必死。
月光洒下的银光在车里的孩子脸上,很是安静。长发披散在脸的两边,一如睡美人在梦里。浅色的长裙,纤瘦的身材,我见犹怜。他伸手想去抱沉睡如莲的林真真。
“哦,你的礼物在后备箱”,贾笑笑高傲的用金色的拐杖拔开了彼特的手。说着法语。
贾笑笑盯着彼特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着,好一个沉得住气的家伙。吃了贾氏那么大一批货还在这里没有逃,是来不及,还是另有打算呢。或是没有想到自已来得如此的快。贾笑笑看看四周,黄昏后的沙漠神密而有凉意。一望无垠的沙海让人心旷神怡。她早有倦意,下车后竟有了些兴奋和放松感。
夏华知见贾笑笑将彼特挡开了,自已走上去拉开另一边的车后门。他探身进去,扶住林真真的头,一把抱起来。真真的脸紧紧靠着华知的胸,迷糊的睁了一下眼睛隐约看到了夏华知。呢喃了一句,又傻笑了一下合上了眼睛。贾笑笑一挑眉跟在他们的身后进了另一侧营帐。
进了东边营帐后,贾笑笑开始脱衣服。床上的林真真还没有醒。夏华知把林真真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理了一下她的长发,指间丝滑的黑色瀑布在床上倾泄而下。眼前的美人如此的近。贾笑笑看着夏华知手指上的戒指,开口说道“我们来补度一下蜜月吧”
“大家都很累了,休息吧”夏华知不做停留边说边准备走。
“明天有正事办。”
“我以为,四年前你把戒指给了张佳丽了。没想到还没有送得出去”贾笑笑脸色一变,眼里一股怒火燃烧。
夏华知低头看了一下戒指说道,“张叔为什么没有来。”
“你是想问林真真为什么来了吧。”贾笑笑脱着红色的瑞福祥真丝外套。
夏华知中断这个话题,他转身将门口的行礼箱一手两个一次全搬了进来。放箱子时,特别将其中的一只拎在了一边。
“什么时侯我能见到她?”夏华知坐在床边问道。
“你取悦我,说不定张佳丽很快就能跟你见面。”,眼前美人除了双手的疤痕被蕾丝臂套遮盖了,眼媚如丝,身材如玲珑的玉壁,只是声音如老妇一样苍老。贾笑笑斜坐在床上,一手把玩着林真真的黑发,一手摸着那白嬾的小肥手,邀请着夏华知。
夏华知很快双手按住那对手。眼睛则狠狠的逼进贾笑笑眼,血丝在眼里沸腾“别动她,她不是张佳丽”。
“看都看了一年了,送都送来了,为什么不要?”句句在蛊惑人心的话直击夏华知的软处。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你个流氓”林真真迷糊中半醒来。还没有听清话语,但看到眼前的男从正在对几近赤裸的贾笑笑动手动脚。一股慌恐跟怒火冲上心头。半撑着身体,右手用尽全身力气挥了出去,结结实实的打了对方一个耳光,接着吼道“滚!!”
男人没有想到这意外的一击,但马上反应过来,右手一扬死捏住再次挥过来的手,一把反扣住林真真。夏华知顺势从背后抱住挥牚失重的林真真,与贾笑笑对视而坐。三个人在这种极荒堂的场面上完成了法国的第一次亲切会见。
“大小姐,快走”林真真挣扎着反抗。
“他是你姐夫”贾笑笑开心安抚着。她觉得这次来法国最好笑的事,就是这个了。不可亲近的夏华知被一个女娃子修理了。林真真迷糊中见到两个在争吵,再加上夏华知胡子拉碴的,皮肤被晒得黝黑,头发极短。所有形像全变了,一时情急就打人了。
“姐夫,夏华知。”林真真别过头向后面看,头顶在夏华知的下巴下面,仰起头时光滑小脸被胡子给扎得痒痒的。顿时粉脸通红,小嘴也歪在一边抽抽的不敢说话了。
在大小姐面前卖乖不成,反闯下大祸。夏华知的脸别提多难看了,还手也不是,不还手也不是。
“我没有认出你,姐夫。”林真真能想到最有说服效果的话就这一句了。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夏华知,”你以前那么那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英明神武."
"所以呢?“夏华知双手紧,怀中的小美人扣得死死,他紧贴着林真真脸问道,“这样认得出了吗?”
”千年的风沙平添你了的成熟苍桑,但改变不了你的一陈不变的声音。“林真真终于抓到了重点。
现在两人的鼻子之间已挨在一起。相互能闻到彼此的湿热的鼻息。
林真真身体发烫,手心出汗。
“你不嫌我臭吗?我出汗了,我想洗澡。”林真真用了最后一个令人不得不接受的理由打发了夏华知。
夏华知感觉到林真真的身体变化,也觉得还是走为上策。松开了臂膀,离开了她们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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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特见贾笑笑来得如此快,自已也有些吃惊。但在这里呆了近十年,他还是存了侥幸心理。两个随从进到他的营帐,互相交底。
“藏好没有。”彼特问。
“没问题,她一个女人能做成什么。”随从。
“一切小心,还是不要惹了她为好。”彼特叮嘱着,“事成后,大家分了货各奔前程。”
各自心知肚明,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他亡。
两个女人在浴室里一边洗着澡,一边笑着。林真真十分不好意思,小心的给贾笑笑洗着短发,自已暗暗自责。“第一天给就姐夫一个坏印像,唉,路上睡得太沉。床上又醒得太早,坏了事。”灯光下的贾笑笑十分享受这一切服务,同样是花钱请人服务,但能像林真真这样天真大胆的才有乐趣。三十年的光阴里,曾经有个女孩子有同林真真一样,只是她远不及林真真的大胆跟坚持。
“等会去跟你姐夫说句软话。祸你闯的,单自已买。”
“记得带上这个给他。”贾笑笑拿了个很薄很小纸片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