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腐yy害死他大爷的,节操呢?果断被狗吃了有木有?
今儿个自家兄长不吵,不闹,不押解,不还乡,苏夕溪倒是觉得很奇怪,总觉得有一种诡异的安静迷的人浑身泛凉气。
拿着手中的酒盏收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猛地一抖,溅了一桌子的水渍,水渍顺着桌角蜿蜒流下,滴答滴答溅湿了苏夕溪一身崭新的月白衫子。
苏斐轩看着自己身边面色抽搐,毫不知道水漫金山,僵硬的维持着倒酒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自家的小呆瓜,颇为头疼的摇了揺头,也不去开腔唤回某人的思绪。
径直的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嘱咐了七舞一句。
转身回到檀木桌前,轻轻的抱起抽搐到肌肉已经没了反应还浑然不知的小呆瓜。
三步两步跨到紧挨着房门口摆着的一张配套的檀木垫软团的长椅旁,轻柔的放下了发呆中的某人。
接过七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块洗的发白的抹布,就往还在发呆的某人衣衫上蹭。
没了苏夕溪野兽派的响亮的进食声,一屋子的人都安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品茶水的静静的品茶。
做苦力的默默的做苦力。
呆神继续呆呆的发功。
简直是一副难得的和谐美好闲适的气氛。
如此闲适的气氛却掩藏不了苏家大世子爷心中万马奔腾的激愤心情。
一大早就被一串破事给缠身。
举城闻名的兔儿爷上门提亲也就算了,那家伙见找不到自家小妹,竟然将自己当着她极度露骨的调戏了一番。
如果不是看在那家伙的家世显赫,不可轻易得罪,早就抛开什么佳公子的名头,上去先给他一顿胖揍才好。
被调戏什么的尚可忍去,眼前这小呆瓜早晨爬墙时自己明明是看清了着的是身明黄色的衫子,这一天过去连衣服都完丢了?也未免太激烈了点。
等等。
谁能站出来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家世子爷的怒火瞬间被那万匹草泥马的东风扇的直往脑门上窜,沉思怒火之中,也就不太注意手下的动作,一不留神擦拭的手勾住了一缕没有束起的青丝,没有意识的往下拉了一下。
“嘶”苏夕溪沉陷在反省模式之中的大脑,猝不及防的给挡机片刻,才终于从满满的吐槽字眼里挣扎了出来。
停止转动的眼神运行了好几十秒才正常工作起来,抬起沾满酒水的手指就要伸手去擦拭眼睛。
“诶诶,不可以用手指去擦眼睛。”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指突兀的打开了苏夕溪伸出的手掌,一声熟悉好听的带着磁性的低沉男音在耳边响起。
恍惚间苏夕溪抬起头才发现那声音就是跪在自己脚边面色温润注视着自己,自己温柔儒雅偶尔毒舌的亲亲兄长。
“乖,来用这个擦,手不可以直接接触眼睛的”苏斐轩暗自叹息,果然还是对自家小妹拉不下脸来,这个小呆瓜一脸迷茫,人畜无害的小样子,果然是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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