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银针只有小小的一枚,但是却有着噬R软骨的作用,所以此时东方倾月的大半个后背都已经血淋淋,惨不忍睹。
上官青小心翼翼给东方倾月后背上了药,然后伤口便以R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鬼月伸出手将东方倾月抱在怀中,温柔的安抚道,“再等一下就好了,有我在,不怕,乖。”
剧烈的疼痛让东方倾月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颤抖起来,对着面前鬼月肩膀咬了下去。鬼月没有动作,只是任由东方倾月去发泄,将抱着东方倾月的胳膊环的更紧了些。
很快,鬼月的肩膀上就渗出血来,白衣上宛若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而东方倾月此刻就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因为疼痛出的汗将全身染湿。
几乎是大半个时辰过去,这种仿佛没有尽头的疼痛才终于过去,东方倾月的身子也在鬼月怀中软了下去。
轻手轻脚的将东方倾月抱到了床上,用手绢帮忙擦拭着浑身的汗,想让东方倾月舒服一点,“睡吧,月儿,睡着了就不疼了。”轻柔的声音从喉咙中传了出来。
然后便打算起身坐到一边,上官青看到这种架势立刻识相的退了出去,现在好像已经没他什么事了。
这些日子,跟着这个男子身边,上官青看到了很多,有些人晚了就是晚了,就算你强拉硬扯,给不了就是给不了。
当这个男子和他摊牌的时候,他便知道了。
所以,他对东方倾月,死心了,那份求而不得的情谊深埋在心底深处,只求下辈子,能和卿执手共白首。
等到鬼月起身打算去倒水的时候,东方倾月还略带沙哑的声音想了起来,“求你,别走。”
鬼月转身朝着东方倾月看了过去,血红的衣裙衬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原本的红唇已经有些开裂,眸子虚弱的闭着,脸上是他前所未见的脆弱。
“求你,别走。”声音中已经带出了哭腔,眉头紧紧的蹙起。鬼月的心一下子就被这样的东方倾月纠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希望东方倾月永远都是那个在台上霸道骄傲的女子。
心里泛着心疼,不知道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铸成这个女子这样的性格。所有事情都一个人面对一个人阻挡,在阳光下那般的张狂,可这样的脆弱和伤口只会一个人独自舔砥。
轻声走过去抓住东方倾月的手,“我不会走,不会走。”好像带走蛊惑的声音将东方倾月从不安中带了出来,眉头缓缓的伸展开,呼吸也变得正常。
“上官青。”风逸修对着门外轻轻喊到。
下一秒,上官青便出现在风逸修的面前。
原先那个如同谪仙一般的白衣男子现在仿佛出自地狱,浑身的戾气都散发了出来,这是他最黑暗的一面,来自于地狱的无边怒火,“我要,毒火宗,全部,不得好死。”嘴角邪魅的勾起,眼中是恶毒的怨恨。
“那我们,何时动手?淑墨如今已经被淑戏挑断了手经脚经,想必淑君临现在正慌忙的往这里赶吧!毒火宗现在就靠流火那个老不死的死撑着,是我们该动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