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会,失策,带了点氢纶衣服,起了一身湿疹,还有点汗淹的,总之哪都不舒服。大的展览馆没去,据说得拿上枕头被子住一晚上才排得上队,比较大的展馆,瑞士馆,有个缆车,完后没了,白排队了。还拿个称之护照盖上章,吃饭也不好解决,净吃快餐了。
过了二十公里的跨海大桥去了宁波,爷爷奶奶也住在三爷爷家的大房子里。三爷爷家的小叔现在上大学,“在这一直住着吧。”爷爷对户峰龙说。
“饭不太好吃,爷爷。”
“吃鱼啊,宁波一千多种鱼呢,一天吃一种也行。”老爸说,户峰龙觉得鱼就那么几种味,吃饭全拼鸭舌,还算个肉,早上也不熬奶茶。
让蚊子叮了,很毒,肿了特大的包。
去吃自助,好大一个饭店呀,都吃不过来,连蚊子咬的疙瘩痒也给忘了。
户峰龙也配上眼镜,225、275的。
最后回去,在宁波买了个二手车开回去,连夜赶路,每天晚上十二点才找个旅店住,车上放了一箱红牛。户峰龙光着脚,脚上让蚊子叮了。
“那会西商说坐火车坐了六个省,咱们比他走得还远呢。”爷爷说,西商就是太爷爷的兄弟,住在西商的西商太爷爷,就是张汉新的太姥爷。
终于从北京上了207国道,回来了。
爷爷给找了个英语班,北斗星外语培训中心。“你考了70分,他们都挺佩服。”老妈说。
楼外长时间没收拾了,很陈旧,进了班级,老黑板、老桌椅,安排在说话像喜羊羊的班长赵云龙旁边,他们同是龙字辈,挨个读课文,没轮着户峰龙。户峰龙的书是又旧又破,因为半道上的。
户峰龙又不想上,这倒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说老师是三流老师。
“你又不想上,那年简简美术也是。”老妈说。
第二天,老师说他慢半拍,正好扯平了,他昨天骂人。这个英语班的人都长的很土,姓赵的人多,户峰龙发现有个副班长管得严,借个东西也得罚站,“老师来了就坐下”,户峰龙的后座说。
另外,陪练跑了,据说去蓝旗当老师了,也并未说一声。
北斗星外语培训中心: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西商:或许错了全拼:有时作“全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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