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将军道:“小日本一至对我们的计划虎视眈眈,但这会是损兵折将了。”端木触了触按扭,两人坐着的地方沉了下去,“好了,不管他了,走,去看看我们的宝贝。”
端木和南阳来到了下层的实验室。实验室分外层和内层,内层除全身消毒的科研人员外,谁也不许进入。外层是实验观测和分析室,方舟-A计划的几个主要几个科学家正在里面观测内层实验室里试验品的发育情况。见南阳和端木进来了,微微点头示意。
端木将军走上前道:“怎么不见我们的美女博士呢?”
“静博士太累了,我们请她先回去休息一下。”几个科学家道。
南阳问道:“我们的宝贝发育还好吧?”
其中一个科学家为端木和南阳放大监控屏幕。实验室内层里放着几十个五米宽八米长的玻璃器皿。与空气隔绝的玻璃器皿上有无数管线连接着,里面盛满了液体。液体里浸泡着一些动物,有狮豹虎熊,也有虫蛇鸟禽,诡异的是这些动物身上还没有长毛,头上全是人头。
常琪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全身无力,头痛欲裂。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在一个似水非水的液体中。
液体极其透明,一袭长发从液体中飘开,两抹轻烟黛眉下,双目微闭,小巧的鼻冀下,樱桃小嘴让人暇想连翩。
“美女!”两尺外的常琪脱口而出,算是打招呼。
这时美女睁开了眼,好像刚盛开的睡莲遇见了一丝月光,定定地看住常琪,眼神却如婴儿般纯洁。慢慢地她向常琪靠了过来。常琪也不由自主将脑袋伸了过去。但两个脑袋之间被玻璃隔住了。原来两人不在一个玻璃器皿里。常琪这才发觉自觉被当作当一条鱼养在了玻璃缸里。随即,常琪的大嘴张得足以放下两个鸡蛋。那美女转动身子时,常琪哧然发现,她的身子是一条巨蟒。
“美女蛇!我常琪居然遇见真正的美女蛇了!好漂亮呵。干嘛用玻璃隔开呢?我这种帅哥,瞧她那眼神,她一定不会咬我的。”常琪嘀咕道。活出口,却成了一串气泡。
“等等,我怎么会在这玻璃缸中呢。”忽然,常琪只觉深身发冷,不敢低头。他分明看见一只野兽的爪子,趴在他眼前的玻璃壁上。“上帝啊耶苏,万能的真主,无所不能的如来观士音菩萨。”常琪把知道的大神都念了一片,“幻觉!这一定是幻觉!要么背后还有一个野兽与我同在这个缸中。”
常琪咬着嘴唇,颤抖着往下看,那只野兽的的爪子,生在了他的身上。“幻觉!幻觉!”常琪想伸手再揉揉眼睛,在液体中挥动的却是两只爪子。再看看身子,分明是一只豹子嘛。常琪两眼一黑,差点气晕过去。
一会儿,液体中不断地冒了气泡。那是常琪不停地骂:“我操他奶奶的,是谁把我变成这不人不兽的怪样!”但是他骂出的兽语化作了气泡,谁也听不懂。他越骂越怒,开始不停地用头撞击玻璃壁。透明的液体开始掀起了波涛。实验室外层的监控警示灯狂闪。
在外观测的南阳笑呵呵地道:“我们最先苏醒过来的小猫看来就是不一样,连情绪也最先盟发。不过这情绪有点不正常。”南阳语气一转“要对他特别留意,这人在初选中就与众不同。”常琪正在玻璃缸中翻江捣海,想破壁而出。玻璃缸壁却发出几道光芒,常琪只觉浑身发麻,再次失去了神智。
醒来时,常琪变得安静了。
虽然他心里把外面的人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但被电击的麻惫和痛疼感还留在身体里,他可不想再白挨一下。
旁边的美女蛇不见了,他被隔离到另一个试验室了放入了一大盛满液体的大池子中。他回想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在死亡游戏中他被人暗算后,醒来就成了这模样,一定是被人当作试验品了。从死亡游戏的残酷来看,每一个试验品都是一个区的最强者具有极强的身体机能和潜力,看样子这个试验的主持者是采用最先进的生物技术,将人与猛兽结合了。他不知道这个试验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将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在这液体中,他感觉像初生的婴儿,沐浴在母体的温暖中。他不用呼吸,但全身的皮肤和毛孔都不断地在液体中吸入能量。体内的金玄珠也安静下来不再作乱,反而自行地在气海内运转,周围的玄气也绕着它缓缓地旋转,由稀薄渐变为厚实。常琪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这液体竟让他产生了一种依恋。但是他还是想离开这鬼地方,对于他这种街头浪子来说,两种情况他最在意,一是不要破坏他帅哥的形象,当然现在成了野兽派帅哥,是没法子的事;二就是要有自由。现在是被装在玻璃缸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是常琪不能容忍的。但现在怎么逃出生天呢?不知道自己离开了这液体能不能生存,何况这试验基地护卫森密,机关重重。看来,只有等机会了。
接下来的日子,常琪除了观察周围的环境外,就是睡觉,结果他腹中的玄气越来越凝实,开始不再局限于在气海中,而是像太阳一样散发的一丝的玄气,从气海沿着任督二脉从直到大脑的百汇穴。只不过,这玄气在穴中穿行时,如针刺火炙,痛疼无比。幸好,练这法时,他在睡觉。但也搅得实验池翻江倒海。
南阳教授等大为惊异,见常琪有时安静无比,有时却狂暴燥乱似陷入一种极端的痛苦中,但每每这时,常琪的身体却隐隐现出一层黄中带紫的光晕,而池中的营养液中的专用能量却极快地消失。别的实验缸,每两天换一下营养液,而在比实验玻璃缸岗大三倍营养池中,常琪照样两天就需要更换。常琪也摸着了一条规律,就是每两天,实验人员要将他弄昏,然后换掉池中的液体。
常琪开始了一项艰巨的训练,就是在每一次中到麻醉电磁枪即将失去知觉的瞬间,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的思维保持清醒,第一次坚持了一秒,第二次又多了一秒,随着天日的增加,他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