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此同时,除了马卉万咏城,剩下的人,也逐渐意识到了,王义真正恐怖的地方,并不是他身材是众人之中最占据优势的,真正恐怖的,是他那可以隐藏的内心的黑暗面。
话虽这么说,但是现在的蒋云云与柯鑫,也是各怀鬼胎。
他们知道王义这么做其实非常过分,但是却没有立刻制止。
他们也知道,假如万咏城猜错,再来马卉也失败的话,那么接下来,王义绝对会强迫他们去做小白鼠。
不过就算如此,那也是接下来的事情,现在这万咏城为了马卉出头,甘愿做出这种可能会牺牲自己性命的壮举,蒋云云与柯鑫当然得先看一场好戏,之后会怎么样,到时候再说。
而且从这两人的眼神中,似乎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就算万咏城与马卉真的被王义给逼死了,恐怕真要对付剩下的这两人,也绝非易事。
在王义的逼迫下,万咏城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胸口,一摇一晃的朝着先前王义推开的大门走了过去。
马卉看着万咏城摇晃的背影,瞬间感觉就像看到了李天然,眼神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温暖。
“快点儿吧!他都为你这么拼命了,你还这么站在原地不太适合吧?”
王义催促着马卉跟上万咏城的步伐,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在万咏城失败的时候,尽快的让马卉接班,毕竟现在古堡的墙壁已经出现多处裂缝,并且顶层已经有碎石在不断的往下脱落。
“不用你废话,我会过去的。”
看着被王义逼迫,甘愿为自己以身犯险的万咏城,马卉发誓,等过了这一关,绝对会让王义感觉一下,什么叫做绝望。
于是被逼之下,万咏城与马卉来到了完全被打开的六扇门中的其中一扇门前。
走到这里,万咏城忽然停下了步伐。
而看见万咏城停了下来,王义便在后面催促道:“走啊!怎么不走了?”
之间万咏城立刻瞪了王义一眼,心中千万不甘,尽在眼神之中。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死吗?”
王义感觉到了来自万咏城严重的恶意,立刻摆出想要动手的架势。
或是考虑到马卉在王义的手上,万咏城虽有不甘,却还是地下了头去,指着面前的房门说道:“就是这扇门,是这六扇门中唯一安全的一扇。”
王义一听这话,立刻走到门前,恨不得第一个钻进去。
当然,那是在确定这扇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
“这不就是我刚才打开的那扇门吗?我没看出来这有什么特殊的,或者不一样的地方啊!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没错,万咏城所认定的,绝对安全的这扇门,正是王义刚才亲手推开的大门。
但是这扇们打开之后,与其他门打开之后所表现出来的,都是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这就是绝对安全的一扇门。
当然,除了万咏城,包括马会在内的,所有在场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从外表来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这门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既然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就不能够确定这扇门就一定安全。
相对的,如果想要肯定的直到这扇门是否安全,那么就必须得通过实验才能得知。
于是王义便依靠在门旁,然后朝着万咏城挑眉道:“你还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完成你的使命?”
有怨不敢发,如果想要安全,万咏城现在只有按照王义的指示去做。
虽然万咏城确实感觉这扇门与其他的们不一样,但说到底,到底是不是真的绝对安全,万咏城也不好说,所以站在门前的时候,万咏城还是表现出了些许由于。
不过显然王义是绝对不会给他任何理由借口推脱掉这么危险的一份工作的,所以就算是硬着头皮,万咏城还是得冒这个险。
不过为了更加确定,眼前这扇门是否真的是绝对的安全,万咏城向王义提议,让他再绕着这五扇门走一圈,再仔细的观察一下。
起初王义当然不会给万咏城这个机会,但是万咏城却借口如果自己真的进去之后出不来的话,那他们岂不是直接少刻一只小白鼠?
感觉万咏城的这话有道理,所以王义还是决定给万咏城一个机会,就让他在临死之前,再好好的替自己卖卖命。
于是万咏城便围着几扇门,进入最后的观察。
王义原本以为万咏城是想拖延时间,可出乎意料的是,万咏城观察的速度非常迅速,一点儿都没有拖延时间。
前后不到两分钟,万咏城便已经反复的确认过了三遍,可最终,万咏城还是觉得,自己一开始的选择,是最正确的。
于是万咏城便带着众人再次来到了第一扇门前,然后深吸了两口气。
虽然在万咏城的心里,已经认定过了,除了眼前这扇门,其他人都不做第二选择,但是真的到了需要进入的时候,万咏城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停的打着拨浪鼓。
可最终万咏城还是一咬牙,直接大步就跨国黑暗,迈入了房间。
此时,站在门前的所有人,瞬间安静了。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敢进去,我本来还以为他只是想要兜圈子。”
万咏城丝毫没有犹豫的进入房间,完全超乎王义的想象。
原本王义以为万咏城只是装腔作势,而且做好了就算万咏城不肯进,自己也绝对会强迫他进去,可没想这万咏城还真就这么进去了。
只是在万咏城进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出来,这让在场的所有人又感觉到了无比的失望。
万咏城没出来,也就是说,他们眼前的这个房间,也绝对不是正确的入扣,那么现在还剩四人,还剩四门,真正通往安全的大门,到底又会是哪一扇门呢?
就当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候,甚至就连王义那魔爪都已经伸向马卉,打算再让马卉做小白的时候,忽的,一直手直接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当即吓得在场的人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