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家的遭遇其他人感受显然并没有那么深,李钉在笑面猴之后忙追问道:“善伯,他们既然被人胁迫了,哪路轻侯还能说得动他们吗?”
善伯笑道:“呵呵!就因为他们是被胁迫的所以说动他们才不难。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应该先想清楚一个道理,毒贩子为什么要胁迫他们而不亲自动手?”
“这......”李钉想了片刻,嗫嚅道:“毒贩子是......是不想和泰平帮撕破脸吧?”
“嗯,很好,说的很对!”善伯听后马上对李钉夸奖道。“这帮毒贩子之所以不亲自动手而是找三找四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在除掉霍世元、霍收之后又不和泰平帮撕破脸。毒贩子虽然凶残,但说到底还是为了求财,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想和泰平帮这样的帮派进行全面的对抗,所以皮泽和蔡金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棋子而已,用完就完了,既不会对他们再有什么要求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承诺,当然承诺也许会有,但,呵呵,谁又会当真呢?”
“好,这个问题说清楚之后,在来看皮泽和蔡金现在处境。他们现在基本就是待宰的羔羊了,他们狙击泰平帮虽然是被毒贩子胁迫的,但毒贩子是绝对不会承认的,自然也就不会给他们提供任何的保护,哪他们现在面对泰平帮迟早要进行的报复行动该怎么办呢?惶惶而不可终日呗!而在这时,路轻侯若是伸出手来,你觉的他们有什么理由会拒绝吗?”
“显然不会,对吧。”善伯自问自答道。“好了,这个两个人的问题解决掉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松城的鱼头了,不过,这三城中最难搞的也正是他!”
“鱼头,本名于首,名字起得和绰号这么相像看来他老子当年还是挺有眼光的,呵呵!不过鱼头这个绰号和他的名字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绰号得来完全是因为他的长相,你们是没见过他,等你们见......算了,我也别费嘴皮子了,反正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等你们见过他之后就会明白什么叫‘人如其名了’,呵呵!”
“鱼头这个人呐,说实话我是不喜欢的,不仅好勇斗狠,而且粗鄙、无礼,实在是个难相处的人,但同时他的能力又让人不得不重视他,以致时不时的还不得不和他接触。他这个人的经历简单来说就是皮泽和蔡金反面,皮泽和蔡金的地位如果说是因为无能而被霍家一步一步扶植起来的,那么鱼头的地位就是凭着个人非凡的能力打出来的,绝对是打出来的,半点脑子都没用!他若是愿意用半点脑子,今天绿南的形势也许就不一样了。”
“鱼头出道其实是很早的,二十年前在松城就是老大级的人物,可是由于不动脑子结果被人阴了,给关了十年。十年后,当他出狱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完了,他废了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能东山再起,再一次的扫荡松城,把当年阴他的人给赶尽杀绝。不过此时他也遭遇到他一生最大的克星--霍世元!”
“如果说鱼头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开山刀,那么霍世元是无孔不入的风。开山刀虽然无坚不摧,但在风的面前却显得那么的无力,不论开山刀如何砍劈,对于风却难造成半点损伤!由此可知,鱼头面对霍世元是多么的有力难使、多么的窝囊、多么的恨他!所以,这次对于泰平帮的狙击鱼头一定是自愿的,既用不着胁迫,也用不着利诱,而对于泰平帮未来的报复,以鱼头的性格,我相信只会是四个字,‘鱼死网破’!”
“既然这样,路轻侯还能......”李钉听到这不禁又想问路轻侯要怎么办,不过在话问出口之后,马上又意识到,善伯既然说了,自然会有答案,于是忙止住了。
“路轻侯还能说得动他吗?”善伯笑着替李钉问完,然后笑容一敛,回道:“不能!”
“鱼头是不可能被说动的,对于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只能力取而不可能智取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笑面猴明天就要去见路轻侯的原因。”
“路轻侯、路虎是什么样的人?你们现在应该也有所了解了,绝对不是什么善类!我之所以让笑面猴明天就去见他们,一、自然是给他们个提醒;二、则是为了给你们铺路,让你们一加人他们就有‘正事’做,而不是做哪些乱七八糟,尤其是对你们日后有损害的事情。”
善伯这话一说,李钉听出门道来了,于是问道:“善伯,听你的意思,你是说到时路轻侯会让我们去争取鱼头他们是吗?”
善伯,道:“是的,到时降服鱼头就看你们的了。如我刚才所说,皮泽和蔡金根本不是问题,路轻侯只要一伸手,他们必然会像两条哈巴狗一样的颠颠地跑了,不过,这两人是什么货色泰平帮的人都是知道的,他们的加入不论从实质还是心理上都难给泰平帮的人带来什么太大的威慑,也许还会产生反效果。而鱼头则不同,鱼头的战力在绿南那是公认的强,连霍世元生前也没能将其彻底的降服,路轻侯这时若是能将他网罗,对于泰平帮的人的震慑那是可想而知的,所有想要挑战路轻侯的人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
“但是呐,鱼头又不是一个易于之辈,想要降服他路轻侯手中除了路虎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可路轻侯在这个时间内又是不可能放路虎去冒这个险的。先不论路虎能不能降服的了鱼头,就算能,路虎离开的这段时间,路轻侯的安全由谁保障?路虎和鱼头相争的时候万一有个闪失该怎么办?这个风险路轻侯是绝对不愿意冒的,所以到时候这件事一定要由你们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