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止步不前的,他一定会不顾宁兰的意见,直接将宁兰抱起扔上床去!
瀚明沉默了片会儿,沉声说道:“好,孤王不碰你,你先去把鞋穿上!”
【先穿鞋子】六百四十七
宁兰紧咬着朱唇,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问道:“你先前说的……除了回大齐国这个要求,其他的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我是不是?”
瀚明盯着宁兰唇上的齿印,眉头又蹙紧了几分,“先穿鞋子!”
宁兰傲执在原地瞅着瀚明,还未开口瀚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若是你有求孤王,就应该明白此刻不应违逆孤王。”
宁兰目光闪过一道愤怒,败下了与瀚明的僵持,转身带着愤恼向着床榻走去,因为动作过大过急,头上一阵晕眩,身子踉跄了下,看的瀚明一阵心惊。但,还是忍住了去扶她的冲动,只是目光紧随着那拢纤细的背影,直至床榻。
伤口处猛然的一阵抽痛,使得正弯腰穿鞋间的宁兰,忍不住的身子一歪,要不是一只手用力地抓着床板,定是要跌倒的!
几乎要窒息的疼痛,抽的宁兰几乎要掉下了眼泪。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在疼,还是她的心在疼了!只知道全身都在疼,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抽疼着。
宁兰穿好鞋子沉步走到了瀚明的面前,问道:“你先前说的话,还能算数吗?”
瀚明收起望着宁兰的怜惜之情,平声说道,“你有什么要求说来……让孤王听听。”
宁兰目光冷厉地盯着瀚明,“放了诸葛清焕让他回大齐国。”
“这种要求你也敢开口?”瀚明听后唇瓣微扯,一抹冰冷带有怒气的笑容滑过双唇,刚毅的俊容一片阴霾,虽然他料到了宁兰开口会求这件事,可是,亲耳听了还是忍不住地气恼!
他不知道那个书生到底哪里好,为何她要如此不过一切地求他,难道他堂堂的一个大汗国王比不过一个什么也给不了她,更不能保护她的弱质书生吗?
“你不怕孤王一怒之下,送那个书生上黄泉路吗?”
她怕!所以,她要救诸葛清焕!
乌黑的眸子对视着瀚明,眼神中带有几分咄咄和坚决。
【落儿不行】六百四十八
在天牢里的那场血的教训,清楚地告诉瀚明,宁兰她是真的连命都不顾了!
此刻,他不答应她回大汗国看望母妃,已经将她逼至一个绝境了,若是再杀了诸葛清焕,她岂不是万念俱灰了?可是,就这样放走诸葛清焕?心里真切的感觉告诉他,他很不甘心!
诸葛清焕他可以杀,也可以不杀,一想到他对宁兰的感情,他就无法忍受,他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对宁兰有半点的窥视或者是青睐之情!
“若是他能断了对你的感情,孤王答应你不再追究让他活着回往大齐!”
“好!”瀚明的意思宁兰很清楚,他是不容诸葛清焕对她恋恋不忘,还有着感情!
关于这点,她会解决,她也希望诸葛清焕忘记她,也许,忘记她,对于诸葛清焕来说是一种福分,忘了她他才会找到属于他的幸福。她给不了诸葛清焕幸福,她带给诸葛清焕的绝对不是他想要的。若是回到当初未嫁,或许她还能给……如今时过境迁,一切都如东流之水,一去不复返了!
瀚明没有想到宁兰这么利落地答应了下来,虽说利落的有些让他意外,可是,宁兰没有眷恋的态度到是让他心情一阵大好,开口答应道:“若是他真的断了对你的情,孤王放了他。”
“还有……我要我的侍儿,你要将我的侍儿放出天牢!”
瀚明沉下眸子,犹豫了会儿说道:“花景可以,落儿不行!”
“为什么?”
瀚明再次抬目看向宁兰,目光幽深,“落儿与雪鹰族的人勾结一事虽未查明,且不说她亲口供认,就算她没有勾结雪阴族,她也不能出天牢。”
瀚明说道这里停了会儿,在宁兰的等待目光下又开口说道:“她已经亲口承认了,允雁宫失火是她所为,而且,已经得到证实,还有……昨日她企图自杀,被救下了!”
“允雁宫失火怎么会是落儿?”允雁宫的大火怎么会是落儿做的?这怎么可能?
【一种补偿】六百四十九
“你下了命令,花景却没有放火!那场大火,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另有其人,落儿虽然放了火,她也不是主凶,她在包庇那个主凶!你若是不信,待你身体好些可以亲自审问。”瀚明得到格勒的调查结果,曾连夜亲审了花景和落儿等人,这些事情已经得到了证实。
宁兰这一刻她是相信瀚明的,落儿放火烧了允雁宫,落儿的主人是谁?应该不会是二皇兄派她做的吧?不会的……那会是谁?到底是谁在指使者落儿?
“大王决定如何处置落儿?”
瀚明简短地说道:“纵火是死罪!”
宁兰静静地望着瀚明,清冷的眼神中有着执拗,“纵火一事是我派落儿做的,元凶是我!”纵火之事已经过去了,她已经承受了罪名,就算是落儿做的,她也不想再追究下去。
“孤王要查出真正的凶手。”
宁兰再次要求道:“将落儿交给我,就算是死,希望是我来处置。”
瀚明坚持地说道:“现在不行!不过,孤王答应你,她的命是你的。”瀚明话落,又继续问道:“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地说了出来。”
“我要一道通行令。”
通行令?她竟然要一张通行令?她要通行令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回大齐国吗?还是……瀚明审视着宁兰,思量了会儿,最终决定答应宁兰这个要求。答应宁兰提出的几个要求,算是他对她不能回大齐国的一种补偿吧!
瀚明忽然转身,走到了书案前,拿出了与玉玺一同放着的通行令,递到了宁兰的手中:“孤王可以给你通行令,可是你要记清了,这张通行令绝不是给你用来回往大齐用的!”
瀚明的话语清楚地告诉了宁兰,他不允许她回往大齐国看望她的母妃,她此刻还不能即刻回往大齐国看望她的母妃!
宁兰带着怨恨的眼神落在瀚明手上的通行令上,不做犹豫一把拿过通行令转身向着御书房门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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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手谕】六百五十
瀚明看着宁兰向外走,不由追问道:“你这是去哪?”
“累了,回苍穹宫休息。”走到门口处的宁兰没有回头,而是淡冷地说了句,走出了御书房。
想到瀚明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回大齐,看望她的母妃,她就不想和耶律瀚明共处在一起,哪怕是一刻,她也不要和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呆在一起!
再者,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要用最快的时间办完事情,争取时间!
宁兰走后,瀚明在书案前坐了下来,全身松垮地靠在椅子上。从宁兰的那双乌黑的眼睛上,他看到了她对他的气恼和厌弃以及深深的怨愤和失望……即使这样,他也不会放她回去!
她问他要通行令做什么?她不会私自偷偷的出宫吧?为了确保万一,有备无患,他应该吩咐守城卫士一声!
“吉索!”
吉索闻言快步走了进来,应道:“奴才在。”
瀚明低沉地俊容,肃声令道,“传孤王旨意,但凡出宫的宫人,一旦亮出通行令,必须拦住去路,速来禀报孤王!”
在她的眼中,他恐怕是冷血无情的人吧?手中捏着紧蹙的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宁兰出了御书房,并未向她对瀚明所说的那般回往苍穹宫,而是奔着天牢的方向赶去。即使她很疲累,即使她全身都在痛,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心思去休息。
格勒一见到宁兰,整个人愣了好几秒:“末将参见王妃娘娘。”
宁兰对格勒虽然不是很了解,可是,从菱霜回禀的口吻中,其中的格勒的那份人情,她还是有些明白的,态度稍稍温和一些令道:“大王有旨,释放本宫的侍儿。”
格勒旨意了一下,问道:“这……不知王妃娘娘可曾带来大王的手谕……”
“谎报圣旨乃是死罪,本宫还能诓你?”
格勒一脸认真,有些为难地禀报道:“末将不敢!启禀王妃娘娘,近来末将还在调查雪鹰族等人的案子,落儿姑娘涉嫌,若是没有大王的手谕,末将断然不敢放人,望王妃娘娘明察!”
【在维护谁】六百五十一
宁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关于落儿,待你们查案过后,她的命是本宫的,这是大王旨意。”
格勒闻言,接语说道:“末将明白!”
“本宫要见见落儿。”
“王妃娘娘请!”格勒带着宁兰向着天牢里关押花景和落儿的牢房走去。在花景的牢房前,格勒下令放出了花景,宁兰停在关押落儿的牢房前一米开外的位置,看着牢房里坐在地上的落儿。
落儿的手腕被一块白色的布包扎着,白布上的血迹非常刺目,双眸紧闭靠在墙壁上,面色苍白而憔悴,一眼看去就会知道是血气不足!
落儿竟然放火烧了允雁宫?落儿竟然承认与雪阴族勾结?落儿竟然割腕自杀?此时此刻,瞅着落儿的宁兰,她忽然心生一种感觉,落儿侍候她几年了,她竟然发现她一点儿也不了解落儿了。
格勒想要叫醒落儿,却被宁兰给阻止了,“你们都退下吧!”
“末将告退。”格勒稍作迟疑,恭敬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看着落儿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宁兰有些为落儿怜惜,原本想要询问落儿一些事情,又忍了下去。
“奴婢参见王妃娘娘。”在宁兰准备离开的时候,落儿醒了过来,唤住了宁兰。
宁兰缓缓转身,看着落儿一张病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起来吧!”
落儿没有起身,她的目光落在宁兰的额头上的布带上,“王妃娘娘,您怎么受伤了……奴婢该死,没有保护好王妃娘娘……”
落儿带有自责的话语以及话语见的关切,让宁兰冰冷的心稍稍温暖了一些,“允雁宫的火当真是你放的吗?”
“奴婢该死!”
宁兰淡冷地问道:“到是谁指使你的?”
落儿目光中闪过一道迟疑的目光,随即回禀道:“回禀王妃娘娘,是奴婢自己一时糊涂……没有人指使奴婢。”
“你到底在维护谁?”
落儿一口认定地说道:“回禀王妃娘娘,一切都是落儿一人所为,奴婢没有维护谁,是奴婢一时糊涂。”
【有负于他】六百五十二
宁兰在落儿身上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一件事,落儿是抱着必死之心,折了。落儿跟随她几年,她还不想落儿就此没了!没有她的允许,她的侍儿,命就只能是她的!
“落儿,本宫虽不知道你到底在维护谁,可是,本宫立下的规矩不会变,背叛本宫者必死,你的命是本宫的,本宫自会取你性命!若是你想裳儿可以不被打扰,你就最好记住了,你没有自杀的权利!”
“王妃娘娘……”
花景幽深地看了眼落儿,默默地跟在宁兰的身后。她心里一阵困惑,允雁宫失火一事是落儿所为吗?怎么会是落儿?公主平日虽说很冷淡,却对她们不曾薄待过,落儿为何要背叛公主,陷公主于险境之中呢?
宁兰带着花景随着格勒的领带之下,向着关押诸葛清焕的牢房走去,落儿让她的心,变的沉重和倍感挫败。
深夜下的天牢,很静。
“你们先退下!”在诸葛清焕的牢门前,宁兰吩咐打开了牢门之后,退下了格勒及格勒身后的侍卫。
“公主,这……”花景一阵吃惊,惊诧地看着牢房里躺着的诸葛清焕,欲言又止。
宁兰在格勒他们退下后,快步走到诸葛清焕的跟前缓缓蹬了下来,瞅着重伤昏迷的诸葛清焕,心里的内疚,犹如翻江倒海,汹涌万千。
为了她,诸葛清焕几次生死一线间,为了她,诸葛清焕不顾路途遥遥,在此承受牢狱血光之灾,她又何德何能?此等深情,到底是她有负于他,歉疚于他,更是牵累于他!
“水……水……兰儿……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