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盘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泪洒亲情路 > 第69章/第二百三十六章 母无奈复进儿门 兄有心重修弟情 (3)

第69章/第二百三十六章 母无奈复进儿门 兄有心重修弟情 (3)(1 / 1)

春亮说那是肯定的。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并分析:自从奶奶去世后,虽然得到众人的同情,但,荣连、二柱对咱家成见加深,姑父去世,人家不通知咱,就是有力的证明。

咱家是两眼一抹黑,人家葬礼都办完了,才知道姑父去世。为什么不通知咱们家呢?这就意味着父亲与奶奶的收养关系,兄弟们的关系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

三柱没主见,听恭维话是他生存的主题,对妻儿都心狠手辣,何况是咱?二柱能说会道,荣连财大气粗,把三柱拉过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完春亮的分析,二曼沉默。

二曾经得意过三柱的家庭彻底解散;得意过平复了春亮对李梦、李炎那羡慕嫉妒恨的不平衡心里,家庭从此安静。这也是她最终的目的。

目标完成,二曼安静了好长时间。但是,今天听到春亮带回的消息,她不得不考虑更深层次的事情,以后的事也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二曼有两孔窑洞、六间房子,只住三口人,宽敞有余。但晓亮如果跟浙江的那个……晓亮还没有房子。

……

三柱刚从河南回来,就有几个债主轮番上阵,要回他们的钱是目的。原由就是,三柱去河南有路费,还债主的钱怎么会没有呢?

三柱每天绞尽脑汁、费尽口舌来对付着一个个光顾的债主,其实自己的路费都是借的。有的还好,三言两语他就信以为真,唉声叹气地走了。

有的无论怎么解释,他就是以拿钱为目的。尤其是一个面店的老板,他有两个儿子,一个高中,一个刚刚考上大学。他来要账的时候,语气委婉却理直气壮。

“三柱,你要讲点诚信,用白面的时候你说两天之后把钱接过来,后来又说一个月之内,再后来你又说俩月必须还请。这多长时间了?我儿子高三的时候叫你赶快筹钱,他考上大学了你还是没还。

“你儿子上大学用钱,我儿子上大学就不用钱吗?我已经不得已借钱安排好我儿子上学,可下一次要钱怎么办?”

三柱理屈词穷,套着近乎:“咱朋友一场,谁还能欠你不成?我现在确实没钱,等我儿子一毕业,不用说还你,就是多给你几千也行。老伙计,你开个面铺,怎么也比我强吧?”

三柱蛮不讲理,面老板很生气:“烧饼铺不是铺子吗?你供一个孩子借钱不还,我一斤白面挣个一分二分,供着两个。你没钱?没钱能到北京、到河南,我可是县城也没钱去呀……”

三柱找不出理由,默默听人家数落。不管对方把黄河说成旱滩,拿“没钱”扛着。

最难缠的还算卫和了。他的脑血栓又犯了几次,说话费劲、行走不便。去烧饼铺要债的时候住着双拐不说,还得老婆搀着。到烧饼铺一坐就是一天,甚至用性命来威胁。

三柱东躲西藏,不敢在烧饼铺落脚,就是去饭店吃顿饭,也有“叛徒”告密。他如过街老鼠,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确实,他去河南的三百元是他临时借的专款。姐姐偷偷给他一千、回家后必须先还。他又一次发挥了内裤口袋的作用,还款后剩下的几百元零花钱装到里边没人发现。

他很凄凉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嘿嘿,以前是躲雪怡不躲众人,现在是躲众人不躲雪怡。”

借钱难啊!世界上第一吃屎难,第二就是借钱难了。刚回来,他每天酒肉穿肠,钱很快就少了一大半。现在随着债主的紧逼,要省着花,一天只能吃一顿饭。不得已,他又开始了借近还远、拆东墙补西墙的流浪生涯。

天不亮起来,匆匆洗脸,骑着自行车走出温平村,一是躲债、二是借钱。晚上,深更半夜悄悄回家,黑灯瞎火,曾经给他解闷的口琴、收音机,打死他也不敢再吹、不敢再开了。

就在他这暗无天日、颠沛流离的生活也过不下去的时候,就在他死的心都有的时候,二曼来了,春亮也来了。

……

学校考试完毕,面临着寒假,李炎闲暇无事,很自然又到哥哥家里找妈妈。李炎的到来,雪怡非常高兴,问:“炎儿,今晚上迟点回学校行吗?”

李炎说:“行啊!回去也没什么事,有的同学已经定好火车票,准备回家了。”

雪怡说:“那好,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吃饭,有些菜你还没有吃过,我给你做。”

李炎有点担心问:“哥哥嫂子都吃过了吗?”

雪怡说:“吃过了,都吃好几次了,评价还不错,他们不会怪我的。有一次你哥还说,叫你也过来尝尝。”

难得其乐融融的场面,雪怡看着孩子们的晚饭吃的津津有味,一年来这是她最开心的一次。她收拾碗筷的时候,李炎帮忙,她已经很高兴,没想到姜媚也送过来几个空盘子。雪怡接过来对姜媚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洗刷就行。

姜媚递过盘子毫不客气地说:“妈,你做的面食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你炒的菜可是世界上最难吃的呀!”雪怡惊讶地看了一下姜媚那冷冷的面孔,欲言又止。

这次,雪怡没有磨蹭,刷洗完就回到屋里。她看见李梦在抽屉里寻找着什么,她忐忑地想“是不是又跟自己有关的东西?”

李梦找出了一张纸,看着上面的字给一个高中同学打电话。雪怡探过头一看,上面的字确实是自己写的。她仔细看看,哦!是李梦结婚时,高中同学的礼单。是雪怡受李梦之托,回老家时从李梦结婚的礼账上抄下来的。

“喂,是张晓鑫吗?对,我明天回不去,你明天替我给刘艳芝写上八十元钱的礼。是,她不是明天结婚吗?好,我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回去……”

李梦刚放下电话,姜媚指着雪怡写的礼单质问:“这些钱你都给我们了?”雪怡说没有。姜媚更加气势汹汹:“不给我们,为什么要叫我们还他们的礼金?”

雪怡慌乱中的“我没有”这句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说没给钱、还是没有让你们还礼金。

还好,没有人纠缠她的对与错,他们围着饭桌,一起聊起了去日本的事情,雪怡因姜媚几次对她的顶撞和刺激不敢吱声。

姜媚说日本的水果贵的惊人,还说有的中国人在日本打工回家探亲,都要买几双拖鞋带到日本去。

雪怡听到后脸上出现诧异,惊奇的眼神盯着他们。李梦看了看雪怡说:“妈,这事是真的,我也听说过。”

姜媚的眼睛也转向了雪怡,嘲讽的样子对她说:“妈呀!你们那么大的山西,还不知道有双拖鞋没有?真的!”

雪怡听了以后瞅了瞅炎儿低下了头,她觉得现在连看他们的权力都没有。她记得梦儿曾经对她说过的,姜媚小看整个山西人,心里第一次对姜媚鄙视。

雪怡尊重所有的人。富的穷的,强的弱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正常的残疾的,漂亮的丑陋的。唯独不尊重的就是小看别人的人。

她记得,梦儿对她说这话时自鸣得意、沾沾自喜,在他的话语里透出了对姜媚的敬佩。似乎他给这个家找来了一个女神,指指点点划出一家人的贵贱与高低之分,高者可贵,低者自溅,全由姜媚来决定。

对于整个黑龙江,雪怡绝对没资格评论。但她对以高贵者自居的、身在黑龙江的姜媚一家,真是看不出哪儿比自己高贵,哪儿又能超过所有的山西人?“山西的拖鞋、不,昔阳县的拖鞋,让你家倾家荡产也买不尽的。”她在心里狠狠地说。

姜媚一家充其量就是居住在她爷爷分的楼房里,过着小市民生活,父母跟中国大多数工薪阶层一样,有着固定的工资收入。

李梦家乡离县城只有五公里,却是一个煤矿区。最大的差距是家庭不和,经济紧缺,但这是人为因素而不是地区差别。有的农村人已过百万、千万,超过城里人。谁碰上三柱这样暴虐、懒惰、自私的家庭主人,谁又能躲过贫穷与分裂呢?

按说姜媚家环境平静,生活优越,一双儿女更应该运筹帷幄、前途无量,不可能一个凭运气上了大专,一个落榜后到走读学校自费。

在贫困落后的山区却是名牌大学,‘母以子为贵’,历朝皆知、万民皆知。你们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本来歧视比你们更为高贵的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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