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这话不该当着藤原妹红的面说。[``]而且不过是一句小感慨而已,蓬莱山辉夜你凑什么热闹,自己又不是没说过你是好人。
水树不动声sè地说:“只是有些意外辉夜你没有落井下石,以往你可是会添油加醋的。”
“哦,妾身在小哥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吗?”
“没错,辉夜你总是那样。”藤原妹红抓住水树的胳膊,虽然对水树敢当着自己的面,称赞辉夜这个死女人很不满意,不过如果是损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蓬莱山辉夜看着妹红说:“妹红,嘴硬改变不了无论哪个方面,你都赢不了妾身的事实。”
“赢你?”蓬莱山辉夜这么一提,藤原妹红有些泄气。藤原妹红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振作了jing神说:“哼,我其他方面赢不了你,但是总比辉夜你没人要来的好。”
“没人要……”蓬莱山辉夜被堵了一下,然后笑着问:“妹红你忘了你父亲吗?”
怎么可能没人要,以前求亲的人根本数不胜数。蓬莱山辉夜怎么能吃这个亏,虽然提到某些家伙心里面不大舒服,但也不能让藤原妹红占到便宜。
“辉夜你!”藤原妹红大怒,提到这个自己就上火!蓬莱山辉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妾身说得可是事实,怎么妹红你要反驳吗?”
藤原妹红气急地说:“辉夜你个死不要脸的家伙!”
“恼羞成怒改变不了事情的真相!”
“辉夜你想出去干一架吗?!”
“妾身求之不得,不过看在小哥的面子上,妾身就让着你一些。”
“水树怎么想无所谓,辉夜你少装正经!”
“妾身什么时候需要装了?”
“你!”
现在是闹哪样?两个闲得慌的女人为一点意义都没有的话题争论不休?水树干脆不理她们两个,有些无聊地看秦心和古明地恋玩游戏去了。只不过水树想要悠闲,也要看别人同不同意啊。
藤原妹红一伸手把水树的头掰正了说:“水树,辉夜她说得话,你怎么看?”
“我没看法。”水树拿开藤原妹红的手说。
“嗯?!”
“不过无论怎么样,妹红你说得一定是正确地!”水树紧跟着藤原妹红的脚步,绝对不说得罪她的话。
“敷衍!”藤原妹红不大满意,但还是望向蓬莱山辉夜说:“辉夜,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蓬莱山辉夜盯着水树问:“小哥,你刚才的话不解释清楚,妾身会生气的哦。”
“生气?我还没见过辉夜你生气呢。”蓬莱山辉夜生过气吗?水树怎么没那个印象,不一直都是别人被她玩,她一直很开心吗?
蓬莱山辉夜故作苦恼地道:“难道妾身也要学着妹红那样说:如果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啊小哥!!”
“这种浓浓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水树完全想象不出来蓬莱山辉夜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啊,紧接着说:“不过辉夜你要是真那么说也没什么,不放过我又怎么样,大不了以后不来永远亭呗。”
“天真,幻想乡只有这么大,迷途竹林就更小了。就算你一直待在家里面,妾身也可以上门,到时候还是会像今天这样吵个不停。”
“辉夜你怎么学妹红那样不讲理了。”
“妾身偶尔不讲理一回,难道不行吗?”
“水树你说谁不讲理!”藤原妹红使劲拍了拍身下的榻榻米,然后瞪着蓬莱山辉夜:“谁要和你在家里面吵!”
两位姑nǎinǎi,求别闹了啊,自己玩不起啊!水树溃败!
————————————————————————————————————————————————
“唉,总算是能透透气了。”她们两个斗得厉害,还好八意永琳很够意思地把自己叫了出去。水树现在真是觉得哪怕是待在八意永琳这儿,也比留在辉夜房间里面听她们拌嘴强啊。
八意永琳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说:“中场休息。”
“……”水树感觉自己是不是幻听了,刚才八意永琳那个词不大对劲?什么叫中场休息,难道还有下半场?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嗯,我觉得她们之间那样吵下去不大合适。”
“或许这么说对你而言不对?”八意永琳想一下开口说道:“那就用ri常行为来形容,徒弟你总要学会容忍,像我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
这种事情谁想演变成ri常啊,那简直是作死!水树摆摆手说:“师傅,我才不要这样的ri常。”
“恐怕不行。”
“为什么?”
“有些事情无论你想装傻到什么时候,迟早都有摊牌地一天。”八意永琳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水树说。
水树不大自在地偏过头,摊牌这词略微让人紧张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需要摊牌?
“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八意永琳拍了拍水树肩膀说:“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可是……可是那是不可能得!”水树沉默了好久,然后苦恼地回答道。八意永琳虽然站在蓬莱山辉夜那边,但是有的时候也不会太过偏向她,和她聊一聊反而挺好。
八意永琳问:“怎么,我认为倒是不错。”
“好在哪里?”虽然双方都没提是什么事,但水树也不是傻子。不过要是那么做了,可就真是作死作到家了!藤原妹红不把自己烤成十成熟,那就见了鬼!
“处理得当的话,至少不用担心辉夜她和妹红不对付,以后的生活可以很顺遂。”八意永琳平静地说。
“这个实在是太困难了,我觉得我能够活下来都是个奇迹。师傅今天的话就到这儿,再说下去我怕我想太多,暂时还是别提了。”
顺遂……那根本就是幻想?水树说完之后,刚想去叫藤原妹红回家,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转过身问:“师傅啊,今天我们谈论的事情,就当没说过好不好?”
“你在求我?”
“是。”
“我是你师傅,你是我徒弟,按道理我确实该帮你隐瞒一下呢。”
“对呀!”
“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妹红的,你不用担心。”
“多谢!”
水树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八意永琳的药方。
八意永琳重新开始手头的工作,小声看向房门说:“但我没说不和辉夜说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