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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的话,让沐尘的眉从紧皱到舒展,再到紧皱。
“司徒虹,你爱她?”沐尘冷然的看着司徒虹,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男人爱上了江思雨。
虹抿唇思考了片刻,“沐尘,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看见她伤心。”
沐尘没有再去和虹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无人注意的地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司徒虹和他,虽然在气质上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人,但是,沐尘知道,在本质上,他们是极其的相似的。
眼下司徒虹内心对爱的不确定,正是沐尘之前经历过的。
沐尘突然觉得很庆幸,他比司徒虹更早的认识了江思雨,也更早的明白了自己的心。
“司徒虹,我希望我们不会成为敌人。”
对于司徒虹这个人,沐尘除了敌意更是有一份赞赏,其他书友正在看:。
也许,这就是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毕竟,处在巅峰的人都太过孤独。
虹无法回应沐尘的这句话,因为,他并不清楚自己对于江思雨的感情。
如果说不爱,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他就把极为珍视的七色堇给送了出去?
为了她,还不惜动用自己的势力,去对抗沐尘?
这一切都太过于疯狂,但即使让他重选一遍,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这么做。
谈话匆匆结束,沐尘的心激动异常,而虹则是背靠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江思雨坐在薰衣草的海洋中,慵懒的享受着这馥郁的芬芳。
六月份的普罗旺斯已经很热了,但是,也正因为这充足的阳光,薰衣草开的正盛。
风吹过,把薰衣草的波浪推到了她的身旁。
突然,嗡嗡嗡的轰鸣声从江思雨的头顶处传来。
江思雨抬头,天很蓝很蓝,各色各样的云朵随风飘扬。
即使是晴天,天空也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感觉,她慌忙用手遮挡在额前。
前面,一大片的薰衣草被气流压得低低的,而薰衣草的上方,悬停着一架直升飞机。
正在江思雨疑惑着这又是谁家的直升飞机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打开的舱门中跳下。
他,怎么来了?
江思雨摒住了呼吸,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沐尘站立在薰衣草花海里,他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她。
直升飞机产起产生的风,把他的衣服吹得烈烈作响。
原来,她是在乎自己的。
她逃跑,只是因为她嫉妒到发狂,嫉妒到快要死掉。
薰衣草簇拥着的沐尘,一步一步的朝着江思雨走过去,步伐坚定,而他身后的直升飞机再次飞起。
他才不会给人打扰的机会,所以,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即使是农场中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一个人会来打扰他们的。
江思雨怔怔的看着沐尘,这样的沐尘太过于耀眼夺目,而她,竟看得痴迷了。
等走进了,沐尘就蹲了下去,他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雨儿,我爱你,我只爱你……”
江思雨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沐尘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些。
“雨儿,一开始我娶你的确是为了从你哥哥手里拿到‘她’的东西,一根钥匙项链。”沐尘的手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眸光温柔如水,“但是,那也仅仅是一开始,现在,我爱的是你!”
江思雨觉得自己的眼睛微微泛酸,她的心理防线在沐尘的那一句‘我爱你’面前瞬间崩塌。
她扑入他的怀中,开始嚎啕大哭,好似要把这么多日子以来的委屈都给哭出来一样,。
沐尘紧紧的抱着她,他的头埋在她的秀发里。
抱着她,让他觉得安心。
“雨儿,别哭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该用冷漠和嘲讽对待你,可是,只要一想到你逃离我,一想到你要和我离婚,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江思雨推开了沐尘,她的眼里噙满泪水。
她说,“那,沐尘,你爱‘她’吗?”
沐尘苦涩的笑了笑,“也许,曾经爱吧,不过,现在,我只知道,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没有你,我会疯了的。”
沐尘欲-要去吻江思雨,却被江思雨推开了。
他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雨儿,这是在怀疑为夫刚才说的话么?”
江思雨:“如果,我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你还爱我吗?”
沐尘一把推到了江思雨,邪魅一笑,“雨儿这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吗?为夫会让你累得没力气偷-人……”
江思雨:“……”
沐尘知道,他的雨儿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
聪明如沐尘,自然猜到了原本只是一味逃避的她,早上为何会不惜用命相逼也要让他离开。
原来,那是因为她误认为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沐尘心疼的无以复加,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了那么多,而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
甚至,他还故意不告诉她:是他从金发男人的手里夺下了她。
下一刻,江思雨的嘴就被沐尘给堵住了。
沐尘亲吻这她的唇,他的舌尖湿润而灵活。
身下的江思雨不断的瘫软、不断的沦陷。
长长的一吻之后,沐尘放开了江思雨的唇,他轻咬上她的耳根,“雨儿,放心吧,那天晚上的人是我,不是那个金发男人。”
“不过,醉酒的雨儿,真是不一般的迷人呢,啧啧……”
沐尘俯身紧紧的贴上了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早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薰衣草花海中,相爱的两人紧紧缠绕。
他们早已分不清楚,此刻,他们闻到的到底是薰衣草的花香呢?还是爱的香味呢?
于此同时,虹办公桌上的电弧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虹有些乏力的拿起了听筒,打电话来的正是农场的花匠。
沐尘的人不让他们靠近花圃,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把他们给关起来。
“少爷,那个男人又来了。”
“少爷,那个男人和思雨小姐在花圃中待了很久了。”
“少爷少爷……”
虹把听筒搁在了办公桌上,任凭电话那头的花匠焦急的呼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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