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你怎么样。”永琪守在她的床边,担心的望着他,一张原本还能看的脸,瞬间变成苦瓜脸,皱在一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嗯。。。嗯。。。”小燕子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唧。都怪那个小孩,害自己挨板子,皇阿玛也是的,变坏了,没有以前好了,也不喜欢自己了,哼,我以后也不要他那个爹了。
“我知道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我情愿打在我身上,也不愿你受一点伤。”小燕子不说话,没关系,咱们伟大的永琪大人,一个人也能玩苦情剧。
“疼。。。”咕噜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永琪,永琪哪受的了这个呀,魂都飞了,理智什么的更是直线下降。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找最好的金疮药,抹上就不会疼了。”说完,交代丫鬟好好的伺候着,自己就飞奔出去了。
永璂站在门边,看着永琪疯狂的样子,真是有够关心的,转念一想也挺好的,爱了,才能疯,才会做傻事。哼,永琪,我可是很期待你即将上演的戏哦,千万别演砸了,辜负了我的心血哦!
“林太医,林太医。。。”永琪一路狂喊,惊的路人纷纷躲避。
永璂邪恶的笑了,呵呵,永琪,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看你笑话呀,皇叔也是如此啊,不过,永璂摸摸下巴,瞅着自己屋里的上好的药,皇叔呀,你比我强,我只是看,你倒好,不但看,还亲自上演。
永璂想起之前弘昼让林太医将上好的药都送过来,当时自己还纳闷,之前用药,都是林太医用多少就带过来多少的,怎么突然要全送过来,这又不是零食,没事了就吃两口,这么多的药,他哪用的完呀。原来,是为了折腾人呐。
“永璂,什么事这么高兴。”乾隆和弘昼走进来,饶有兴趣问着笑容满面的永璂。
永璂看看弘昼,眨眨眼,“皇阿玛,刚刚林太医来换药,说儿子的手臂恢复的很好,只要坚持抹药,会好的更快的。”
“那就好,永璂是男子汉,将来还要当巴图鲁,这点伤一定要好好养,才能不会落下病根。”乾隆听了也高兴,他自己还希望将来和十二涉猎时并肩作战呢。
“皇阿玛。”永琪突然扑进来,跪在乾隆的面前,吓了所有人一跳。
看着永琪身上脸上都是灰尘,永璂乐了,走上前,关心的问到,“五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整得那么狼狈呀。”
永琪看到他就来气,以前在乾隆什么这么得意的人是他,不是现在这个皇后所出的笨永璂,“走开,本阿哥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伸手胡乱的推开永璂,才没有什么忌讳。
“啊。。。。”
“永璂。。。。”
“小心。。。。”
这三声出自三个人,第一声是永璂的叫喊,第二声和第三声是乾隆和弘昼同时喊的,乾隆喊时,还抬脚踹永琪,弘昼是接永璂,两人是都想让永璂避开永琪的推到。
“永璂怎么样。”弘昼抱着他,担心的问到。
“疼。。。。”永璂痛的闭着眼睛,脑门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手握成拳,使劲的握着。
乾隆接过人,抱着自己怀里,“林太医。。。。”声音响的吓了弘昼一跳。
这个人该有多担心呀,努力的忍着手臂传来的刺痛,“皇阿玛,永璂不怕。”努力的露出微笑,却不知自己笑的比哭还丑,让乾隆心碎不已。
“太医马上就来,乖,一会就好。”乾隆抖着手擦拭永璂额头的汗水,又一次,永璂在自己面前受伤,都怪自己没有及时的阻止。
林太医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向皇上行礼,“皇上。。。。”
“行了,快来看看永璂的手臂。”乾隆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催促他快点医治永璂。
林太医连忙跪下为十二把脉,查看伤势。
永琪一个人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自己推了十二,害得他摔倒,受伤的手臂再次撞到了桌子上,“咳咳。。。”捂着胸口,皇阿玛你太令儿子伤心了,为了永璂你居然踢我,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呀。
弘昼瞅着发呆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太自以为是了,结果不会好的,皇上的宠爱是最不靠谱的,永璂,你可不能走了永琪的老路,想到此,又觉得自己多虑了,永璂和永琪本是两个人,行事风格不同,为人处事不同,结果也肯定会不同。
“皇上,十二阿哥的手臂本来就伤的重,这次又伤伤加伤,恐怕会落下病根。”
“嘭。”
乾隆怒气冲天,一脚将桌子踹倒了。“朕不管,不惜一切,一定要将十二的手臂治好。”看看永琪,“你们都下去。”
“朕问你,永璂身上的毒解了吗。”
“皇上,臣已经配出药方,两药不能同时食用,臣认为还是先治手臂上的伤好,等手臂好了,在解毒。”
点点头,“下去吧。”
乾隆放下心来,毒能解,最好。
“永璂,朕一定会找到下毒之人,绝不轻饶。”乾隆看着闭上眼睛的永璂,向他保证道。
永璂睫毛轻颤,没有吱声。乾隆也没有期待永璂说什么,就一个人守在他身边,看着他,直到永璂沉沉睡去。
“永璂。。。。”朕该如何对你呀。俯身在永璂脸颊轻轻一吻,偷吻的刺激和愉悦,暂时缓解了乾隆的怒气,抚摸着永璂脸颊被自己亲过的地方,傻笑了起来,永璂,朕,一定不会放弃的。
弘昼一个人无聊的闲逛,瞅着机会,拉着吴书来躲到角落里了。
“哎呦,王爷,这是怎么了。”吴书来被突然出现的弘昼吓了一跳,惊慌的问道。
“吴公公,爷问你点事。”弘昼严肃的看着他,吓得吴书来爷收起了笑意。
“什么事呀,喳家就是一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呀。”吴书来苦着脸,就要逃走。
弘昼一手拽着他的衣领,“别着急呀,爷问的都是你知道的。”
“什,什么呀。”
“吴公公跟随皇兄多年,一定很了解皇兄,皇兄对小十二是真情还是假意,爷就是想知道你的看法。”虽然刚刚看到皇兄为了小十二踢老五一脚,但也难免皇兄拿十二当老五的挡箭牌,皇额娘和自己都挺喜欢他的,不希望他最后不如意。
“哎呦,王爷,你这话问的,可冤枉皇上了,奴才从小就跟随皇上,从来没见皇上对谁有对十二阿哥这么上心过。”吴书来打开了话匣子,“王爷,你说,谁有十二阿哥懂事,皇上不疼他疼谁呀。。。。”
弘昼听着他说废话,忍无可忍,“吴公公,皇兄好像叫你。”
“啊,奴才怎么没有听到呀。”吴书来伸长耳朵,还是没听到呀。
“爷是习武之人,听的比你远。”弘昼一本正经,丝毫没有露破绽。
“那奴才先去忙了。”吴书来不疑有他,颠颠的跑去了。
弘昼往反的方向去,也不知道粮食发放到哪了,自己还是亲自去看看的好。
永琪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房间,至于要给小燕子找的药,此时已经抛到脑后了,什么也没有皇上的那一脚来的震撼。
一个绿衣的丫鬟走进来,“五阿哥,你快看看格格吧,她不喝药。”
“什么。”永琪惊叫一声,站起身,跑去小燕子的房间了。
冲进房间,就看到小燕子趴在床上,眼睛紧闭,手臂垂在两边,哪里还有活泼的样子。
“小燕子,你怎么了。”
小燕子抬起眼皮,没有力气讲话,手指头一动一动的,“把药拿过来,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都出去了,永琪将小燕子搂在怀里,亲自喂她喝药。
乾隆商量完事情,来到房间,就看到那个小箱子被打开了,永璂手里拿着东西,坐在床上发呆。
“永璂,饿了吧,吃点点心。”
吴书来将点心端到永璂身旁,走进了才看清,永璂手里拿着的是个荷包。
乾隆脸上的笑容僵了,将小箱子递给吴书来,拿块点心喂永璂吃,“永璂,在想什么呢。”
“皇阿玛这是皇额娘绣的。”将荷包举到乾隆面前,脸上笑的像花一样甜。
忍,忍,忍,不能将荷包扔了,否则永璂肯定会生气,僵硬的扯动嘴角,“皇后的手艺是顶好的,好好收着吧。”
永璂也没有注意到乾隆的不悦,拿着荷包就要挂在身上。
这时,乾隆才看清,之前挂在永璂身上的那个玉佩不见了,“永璂玉佩呢。”
永璂连头都没抬,随口回答,“哦,儿子收起来了,那是皇阿玛贴身之物儿子要好好保管。”
乾隆伸手接过永璂正在挂的荷包,“永璂还是挂玉佩吧,更好看,至于这个荷包,收着就好,男子汉,哪能挂如此秀气的东西。”
永璂抬起头看着乾隆,皱着鼻子,表达自己的不满和疑惑,自己好像闻到了醋味。
吴书来掩面,皇上,你这是和皇后争宠吗,争宠吗???
“咳咳。。。”乾隆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都是被永璂气的。“好了,吃点心吧。”说完,将荷包扔给吴书来。
吴书来只得把荷包放到箱子里,替十二阿哥收着。
“唔。。。皇阿玛,这点心好熟悉的味道。”
乾隆也拿起一块,“什么味道,朕怎么没吃出来。”
“皇阿玛当然吃不出来了,”永璂吃完一块,又拿了一块,嘴里忙着吃,还不忘告诉乾隆,“和皇额娘做的味道一样。”
果然,永璂眼里闪过笑意,满意的看着乾隆如同爵蜡般的僵硬,嘻嘻,永璂笑的像偷腥的猫一样,点心味道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