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丫头片子一天总胡说什么!谁杀人了!你拿证据出来啊!”王翠芝抬起手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一顿吼叫,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可是我却来了劲,看她这一副嚣张得样子,我也很是不服气,一把打掉了她的手大声说着:“你没杀人你慌什么啊!一天就会骂我爹!他都去世了你还不放过他!你就不怕他来找你!”
王翠芝脸色十分不好看,咬了咬牙后底气明显没有刚才足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得说道:“他生前就是个窝囊废!死了也是窝囊鬼!老娘还真就不怕他了啊!”
可算是周围没有街坊领居啥的,王翠芝总算是按照着她的本性说了这几句话。阿彪算是看不下去我们两个人争吵了,给李大贵使了个颜色后,李大贵拉住了越来越往前站的王翠芝,阿彪则拉住了气恼的我。
“你们走!赶紧滚出这个地方!”王翠芝终于气恼过头下了逐客令,就连阿彪是个警察她都不放在眼里了。李大贵无奈,只好装腔作势赔上笑脸轻轻推了一把阿彪示意我们两个离开。
我狠狠甩上了门,跟着阿彪离开了自己的家。总归是从小就生活在这里的,突然自己的家被非亲非故的两个人占领了怎么都不是滋味。
刚出家门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吵吵闹闹的,不一会居然还放起了鞭炮。阿彪歪着脑袋看着我,似乎是在询问我前面发生了什么。
我想了一会才想起来,最近恰巧是外出打工的工人们回家的日子。这几天刚好是工人们回来的时候,因为前几年有在外地打工挣了钱将家里人接去城里住的事,从那几个人开始每年他们回来都会有人放鞭炮迎接。
我大概给阿彪讲了一下这里的一些当地的习惯,阿彪听完以后似懂非懂的样子。我没再着重给他介绍了,只是想起来这一批人应该是和父亲一起去外地打工的,若是父亲没有出意外去世,这几天也会略带风光的回村子里的。
“怎么了?”我和阿彪走的这条是同向村子中心的大道,从后院还有一条小道也可以通向这边。就在阿彪问我怎么了的时候,其实是我拉住了他不让他继续前行。
前方李大贵正和一群我眼熟的工人们熟络着打着招呼,然而他却没有看见我和阿彪正将他的动作表情净收眼底。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认识和我父亲一起打工的工人,那些工人一起出去之前都来我家吃过一顿饭,然而里面却没有李大贵,除非他们以前就认识……
但转念一想也不大可能,李大贵不是我们村子的人,不应该会认识这么一大批我们村子出去打工的人才对。
“你认识他们?”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于纠结,就连阿彪都发现了。
“他们以前是我爸的工友,都来家里吃过饭的。”我如实回答到,阿彪看着那几个人和李大贵的交流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们是和我爸一起去外面打工的,相互都认识,我很奇怪为什么李大贵会认识他们。”
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什么名堂,我跟着阿彪又回到了警局。阿彪说让我在车上等着他,他出去调查一会东西就回来。
我在车里又开始犯困,实在是不喜欢自己呆着,总觉得只要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有好多恐怖的东西发生在我身边。困意冲脑,我靠在副驾驶座的窗户上就睡着了。
过了一会我被一阵烟呛到鼻子醒了,阿彪在窗户外面使劲得拍打着窗户。我迷茫得看着车子内乌烟瘴气的,甚至还有什么燃烧起来的味道。我一下慌了神,连忙去开车门。
然而车门就像被什么东西焊住了一样,无论我怎么掰开车门的开关或者是用力推车门都没有用。烟雾越来越浓,阿彪拍打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看的到这里面浓烟,很是着急得样子。
里面的空气越发稀薄,我快要呼吸不了,一氧化碳太多,困意再次涌上来。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引起的火灾,我甚至只是睡着了并没有干什么引火****的事。
“找东西砸窗户!找东西砸窗户!”阿彪在窗户外面着急得大喊着,就因为这喊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看到我这里面浓烟四起的人纷纷慌了起来,稍微淡定一点的都去提水桶过来灭火了。
神智逐渐模糊了,别说找东西砸窗户,我甚至是连针扎一下都快要没力气了。终于我体力不支严重缺氧倒在了座位上,就在我已经睁不开双眼的时候我听见了一声巨响。
车外不知道是谁似乎是用什么东西将玻璃砸碎了,门似乎是被打开了。我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除了看见外面投射进来的阳光以外,那个半透明笑的格外阴险的鬼影也站在了车门的位置。
等我再睁眼看周围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苍白的天花板上一张闭着双眼的白色如墙的颜色的脸正倒映在上面。我没有力气说话,嗓子又干又疼。
不一会阿彪面色凝重得进来了,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里带了一丝丝同情。我不解地看着阿彪,刚想挪动一下,小腿的部分却疼的厉害。
我没有告诉阿彪我昏倒前和昏倒后刚醒来时都看到了什么,但腿上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我却很奇怪。
“你的腿被不知道是什么的动物咬了,咬的很深,伤到了小腿上的经,要静养一段时间。”阿彪顺势坐在我的床边,本来想要观察我的腿,但在我好奇的注视下他很不好意思得又将头转向一边。
“你这是怎么了?”我奇怪得看着他让人不解地反应问道。
阿彪这才说道车子内失火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把烟头熄灭,掉在车座下面的毯子上了才让我差点丧命,感到十分抱歉。
我有些哭笑不得,本来算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那个总跟着阿彪的魂魄我又心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