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萱着急了,毕竟是宝贝女儿都担心,“夫君,你冷静点,清儿毕竟是自己的亲闺女,样大侠为人正义是不会有非分之想的!”
“她最好不要有事!”一甩衣袖,怒气冲冲的回房间去了。
李萱和明宏明志忙张罗着情报人员出去调查顾清宜的下落,一有线索马上带人回来,现在除了顾栗山庄哪里都不安全。
下午的时候,褚夜白已随接应部队回了松柏山脉,先去见了爹娘,见他们都安好自己心里也就高兴了。
“夜白,真真那孩子真不是坏心眼,她就是太喜欢你了。”
褚夜白点点头,“娘,我都知道。”她死了,自己也很难过,毕竟是自己的玩伴加侍女。只是自己没办法给她应有的名分。
“这郁王、郁王妃都是菩萨心肠,任何时候都不忘了保护我们,若说你当时看上郁王妃,也是有眼光的,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像她一样敢爱敢恨,果断勇敢,机智冷静。只是她已嫁做他人妇,你就不要再肖想了,以免招来闲话,对你和郁王妃都不好。”
褚夜白点点头,从母亲口中得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他已然放下了那段执念,以及马上去见她的冲动,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娘放心,我在一旁助大军一臂之力就好。”
现在人手又少了,紫萝一身白衣里绑了无数绷带,仍旧不忘看地图,收集各路消息。
“单副将,你擅长骑射之术,明天你就随我去夜袭徐州,等安陵齐雾一出现,立马在暗处射杀他!”
他点点头,“末将遵命!”现在伤员太多,没办法硬拼只得暗算,容决又去寻杨元化和凌无痕,蓝沧彦和洛万舟必须救治伤员,除了她去指挥夜袭,才更有胜算。
单宁看她伤痕累累的娇躯,里面却是一副无比坚硬的骨头,甚至超过他们男人的铮铮铁骨,他没见过一个女人能撑到这种地步,她的极限又是什么?她是王妃,本该守着一个帐篷等着将士归来即可,却愿意抛却女儿之身,以身犯险,在这战争的漩涡里,绽放生命之花。
暗黑龙的人分两组出去寻找,因为到了界都只有两条路。他不明白这些人抓他们的用意,但是他必须尽快查出。
夜幕降临,有出来觅食的动物,也有方便隐藏的夜行者,飞檐走壁,与黑暗一色。他们身轻如燕,最擅上房揭瓦,窗纸钻洞,暗中伤人。
顾清宜肚子饿得哇哇叫,却死活不吃一口饭。“不让我见他们我就饿死在这里!”饿死在这里,父亲他们也会为自己报仇的。
门外的莫文谦见她淘气,挥退了侍女。“不吃饭怎么有力气闹?”
他长得眉清目秀,温柔儒雅,有皇族的龙涎香味,整个人的外面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但是,她就是不喜欢,不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就算他表里如一,她也不会喜欢。
“你到底抓我们做什么,你要用我来威胁我爹吗?那你死了这条心好了!”
莫文谦默默不做声,倒了杯水给她,“嘴皮子倒挺伶俐,真的不怕死吗?”
说起来嘴是有点干,她生气的一饮而尽,心虚道:“虽然我不想死,但是只要杨大哥还活着,我就不会有这种念头。”
莫文谦脸一阴,怒火中烧。他如此好心好意对她,她为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论家室长相,年龄,才情,哪一样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什么她就喜欢杨元化那个胡子邋遢的老男人?
“你最好不要激怒我。”莫文谦严肃的看着她,这种时候的模样,真是有点可怕。
顾清宜吓得心头一沉,头忽然昏昏沉沉的,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她只不过喝了杯茶而已!“你……我头好痛!”
莫文谦走过去扶了她一把,“怎么了,太累了休息下?”
顾清宜看着眼前的他,似乎变成了杨元化。心里一暖,好高兴,杨大哥终于肯接受她了。她主动抱着“杨元化”,“杨大哥,你没事太好了!”
莫文谦捏紧了拳头,这个女人……是,他是给她下了药,如果不这么做,她怎么肯轻易嫁给自己。于是将计就计,他变成了杨元化,回抱了她,亲了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顾清宜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不经人事的身体颤抖着。
在烛光潋滟处,芙蓉帐暖中,他们热情似火,一个中了毒将他当成了爱的人,一个如愿以偿得到了佳人的良宵。痛并快乐着,她们青涩而又渴望,一室旖旎,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
一夜春宵,芙蓉帐暖,他满足的笑了。只是,却是以另一个人的名义得到她的,他要把她抓得死死地,让她无颜再去找那个男人。
屋里添了碳,香气缭绕,他不自觉的撂起她一缕长发,看着她熟睡的面孔,又不安分的吻了她,他要让她知道,她是属于谁,天下是属于谁,她只能爱着谁。
顾清宜感觉不适,有人饶了清梦,似要让她窒息,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男人正在亲自己,努力的挣扎开来,被子一滑,她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身子耻辱的暴露在他的面前。这不……不可能,她如受惊的猫看着被子,看着四周,最后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她喝了一杯茶,然后看见杨大哥来找她了……但是,为什么夺走她清白之身的是这个男人,一切都是他的陷阱,陷阱!她几近疯狂给了莫文谦一巴掌:“禽兽,你这种肮脏的人,就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半边脸被她打得麻木,莫文谦不知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当真是恨透了他。冷着脸看她,“难道对杨元化投怀送抱的你就不肮脏了吗?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爱的只有你,你却执着于那个一无所有的男人,你要什么我没有,而杨元化呢?”
她眼角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换不回清白,她有何颜面再去见爹娘,见杨大哥。
“你给我滚,给我滚!”她声嘶力竭的喊着,现已身在酒楼,而且还是顾家的酒楼,她这么大声音当然招来许多听众,在门外议论纷纷,“你说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