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琳似乎有些怕痒,缩了一下脖子,脸上带着几分红晕,“你不要这样……”
她的拒绝听上去非常无力,不过于梁也只是点到为止,算是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即便有拉着这姑娘打野战的心思,显然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准备来一场“水淹七军”……挖河道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条河流成为天然的屏障。
此刻,上游和下游的水流都已经堵住了,只等他一声令下,那些早就埋伏好的尉迟子弟就会将堤坝打破,任由湍急的水流呼啸而下。
而河对岸,袁五郎带着大唐边军已经包抄到突厥人的后路,只等他们逃跑时给予追杀。
这是一个设计好的“口袋”,专为突厥人而准备得死亡囚牢!
事实上,于梁已经将今晚的每一个步骤都计算过了,什么时候点火,上游的人收到信号会延迟多少时间,放水的动作又需要多少时间,水流需要多久才会流到目标河段上……为了给予突厥人最大化的伤害,他必须得力求精确。
尉迟威那边不断的发送来消息,突厥人到达河边,开始试探性的接触河面,渐渐的增多骑兵人数,慢慢的移动着……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真实的出现在林克面前一样,他一直拿着火把的手终于放低,将早就堆好的杂草点燃了。
一时间,火光亮了起来,在夜幕中并不算起眼,起码突厥人丝毫没有瞧见异常,但是对于专门盯着这半山坡上的上下游尉迟子弟来说,这微弱的亮光已经足够指挥他们行动了。
当突厥人的大部队行到河道时,他们已经能够透过漆黑的夜瞭望到对面的一排排砖木屋子,不少人甚至解开了腰刀,准备大干一场。
只不过,这个时候,一股奇怪的声音出现在了他们的耳朵里……水流声!
估计突厥人也在纳闷,为何结冰的水面上会出现水流声?还越来越大……一股久违的危机感渐渐的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整个队伍顿时骚动起来,不少游骑纷纷慌不择路的离开河道中央,可惜的是,他们的反应慢了一拍。
汹涌而刺骨的河水像是满含着大唐子民的复仇一般,准确的冲击在了突厥游骑的最中间,将这只队伍瞬间拦腰折断。
哪怕是在半山坡上,林克也能隐隐听到从河岸那边传来的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他异常轻松的摸摸鼻子,喃喃自语。
“你们记住,这就是侵略的代价……”
上官琳同样瞧见了那河中央的情景,连呼吸都停顿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在水中扑腾挣扎的,真的是不可一世的突厥游骑?
眼睁睁的看着大队人马被汹涌的河水卷的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对于没有经历过战阵的她而言,绝对是相当的震撼。
整个喧嚣声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渐渐消停下来,随着水流恢复平静后,整个河道上已经飘满了突厥人的尸体。
不过他们的人数实在太多了,而且反应也不慢,最终还是有将近一半的人马仓皇的逃回到了对岸上。
河中的惨状无疑将他们胆子都吓破了,连接应和救人的动作都没有,一干残兵们直接选择了退却。
望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于梁微微摇了摇头,知道他们没有了逃脱的可能性……折腾了大半晚上,他们哪里还逃得过以逸待劳的袁五郎麾下精锐?
“怎么样,很精彩是不是?”,在牢牢把握住胜利之后,于梁这才回过头来,看着一脸震撼的上官琳,耸肩道,“当然,对于你而言,就比较不幸了,记得说话算话哈。”
他猥琐的笑笑,凑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低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可以随时要求你侍寝……”
上官琳这才如梦方醒一般,脸色蹭蹭的窜红,飞快的摇头道,“再等等,我想等到我弟弟的事……”
“咳咳,你不相信我么?”,于梁无奈的耸耸肩,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你们上官家可不比尉迟将军,早就已经家破人亡了,想要复兴整个家族,单靠你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上官琳神色一凛,像是明悟到了什么,轻声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么?”
“你需要相信别人。”,于梁带着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笑着道,“有些事,光靠自己的努力是做不到的,你必须找到那些人是你命中的贵人,然后再借着这个机会成事。”
上官琳怔了一怔,突然轻笑道,“你说的贵人,不就是指你自己么?”
“当然,难道你不觉得,我是目前会帮你的唯一一个人么?我记得上官一族现在还是罪臣的身份吧,其他人哪会跟你们接触。”,于梁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上官琳顿时不说话了,她在静静的思考着,一双柳叶弯眉是不是的皱起来,良久之后,终于点头,看着于梁道,“我相信你。”
“这就对了,你这个选择绝对是最正确的……事实上,我这人对美女的要求一向没什么抵抗力。”,于梁坏笑着说道,将手放在了上官琳的胸前。
入手之处,是一团柔软的滑腻,他轻轻捏了捏,弹性十足。
“你干什么?”,上官琳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尖叫一声,双手捂着胸口连连退了好几步。
于梁微微一错愕,摸着下巴道,“你不是答应了么?你自己说的,只要我需要,不是随时都可以……”
“可,可这里是荒郊野岭!”,上官琳一时语塞,满脸通红的瞪着他道。
“呃,无所谓吧,不是没人么?等会下去了,更加没机会了不是?”,于梁被一场胜利撩起了心思,这大半年来都没有发泄的欲望犹如一团堵在胸口的火。
他像是一只饿狼似的看着上官琳,那表情已经将心头的决心一显无疑……今晚说什么也要将这姑娘办了。
面对于梁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上官琳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她在教司坊待了三年,对这幅表情简直太熟悉了……那绝对是她不想去回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