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祖佳对石苓人说了上清宫的凄凉景象和他的发现。”很好!\?\
“不就一巧合占走了月宫那一位的部分咒力吗?其实这丫头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哪。这丫头身上的力量如何用其实都不知道哪。”危月燕奇怪地问。
坛主说:\做附郭县的县令则更糟,如果在省城也是府城做知县,就是最糟糕的事了。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别人才具不足,觉得自己是轻轻松松。如今才知道这里头的原因比较复杂,一是在同一座城市里,有许多比自己官阶大的人,有自己的上司,处事不易。
二是要受上司的差遣办差,常常不胜其扰。如《宛署杂记》进一步说:“赤县事体多于望紧不同。上干宫禁,则有齿马之惧,吾不敢记也下关貂,则有投鼠之忌,吾不必记也外涉部府,则有越俎之嫌,吾不暇记也。”而在天子脚下独当一面,那就比省城的附郭县县令更难做了。
据梁章鉅说这条谣谚在宋荦的《筠廊偶笔》中就记载了,而且是他父亲宋权在明末做县令时就知道的,因此历二百多年官场的情形未变。
玄武坛主认真思考起来,这首谣谚应当不是出自民众之口,而是做官者的经验之谈。
本来他的任务轻轻松松,只不过是等待预言中的时刻,等不到就在大限到来前告诉他选定的下一任坛主……作为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