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我的耳垂,秦牧的气息一下一下的缓慢扫我细腻敏感的皮肤,立马就染上了一层蜜粉,秦牧的眼底倒影的就是这个过程。
舌尖在我白皙修长的脖颈来回的厮磨,狭小的车厢里暧昧浓稠的气氛一点点的升温。
心下有些害怕,脸蛋儿也是红的能滴出血来,如今,我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只要秦牧身上清雅的气息都足以让我眩晕,更可况,他这般的磨人,强忍着身体的变化,大口的呼了几口气,我尽量用正常的嗓音对着他。
“别,这是车里,一会儿还要见荷髻呢。”
“嗯。”
专心于我秦牧含糊其辞的一句,这下我更着急了,就怕他忍不住,在这里要了我。
耳鬓厮磨显然已经满足不了秦牧,手也跟着不老实了,捏着我水蛇一般的小蛮腰,揉捏摩擦,恨不得将怀里香软的我,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感觉到秦牧游离的手掌,逐渐的朝着不该去的地方去去了,我这下再也不淡定了,吓得出了声。
“秦牧,不要!”
“不要是什么?我偏偏要。”
这样的话,我是说不出口的,有些不自然的窝在他的怀里,猫儿一样的乖顺柔美,看在我的眼里更是舒心喜欢。
“马上要见荷髻了。”
“那是不是见了之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秦牧的话,尾音有点上翘,带着一股子雅痞的坏,戳的我又是一阵子的羞怯,不知如何是好。
惊魂未定的我还没有褪去身上浓浓的绯色味道,呼吸也是很不稳定,窝在秦牧的怀里,死死的抓着男子的肩膀,腰身呈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扭曲的状态。
秦牧忍不住轻笑出声,似乎只要和我在一起,无论做着些什么事情,都能惹得他心情舒畅,前所未有的好心情。
不动声色的把我搂在怀里,尽量的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看了一眼我白里透红的白皙面孔,秦牧漆黑冷清的眸子,像是打了柔光一样的温情脉脉。声音也柔软了许多,少了那份唯我独尊的气势。
“后天,我们回格拉斯,要举行茉莉花节了,之前说过的记得吗?”
“嗯,我们带上荷髻一起去吧,我想她也会喜欢的。”这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相知昂扬的和秦牧商量起来。
看着我亮晶晶期待的眼神,秦牧心里自然是很受用的,耐着性子的听着我在他的怀里絮絮叨叨的计划着去茉莉花节的安排。
慵意随意的靠在车子的皮椅上,揽着怀里的我,闻着我身上似有似无的依兰清香,精雕细琢的眉眼,越发的让人移不开眼了。
“你想怎样都好,至于荷髻,看她意愿了。”
“不行,你要是不同意,她肯定不会去的,秦牧。”
费了半天的口舌,想的天花乱坠的想法,被他凉凉的一句话,给搅和了兴致,我一下子就像是给猜到了尾巴的猫咪一样,炸了毛。
秦牧宠溺的看着我涨红的脸,还有不依不饶的盯着他的水亮的眸子,没有半分的不高兴,反而揉着嗓子,耐心的给我解释。
“我不会限制她的自由。”
简单的几个字,没有过多的言语,还真的符合他清冷孤傲的性子,不过我心里倒是明白,这也算是给我的解释了。
想到这里,心里也有些复杂,虽说这几日里,我来着找荷髻,马不停蹄的玩闹,但是,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捕捉到女子眼角的一丝落寞。
不免有些为她心疼。
一时之间,车厢里有些沉闷,我望着车外,不断的后移的景物,高楼大厦不外乎的金碧辉煌,街道的店铺鳞次栉比,也有自己的特色,精致的忍不住的让人瞩目,一棵棵的树木花草点缀在这繁华之中,才有了些真实的感觉。
仍是窗外风光无限,我还是觉得陌生,其实,再美的景色,也抵不过,身边陪你看风景的那个人,没有了对的人,再美的景色也少一抹温度。
身子微微向后靠,贴上后背那个微热的胸膛,感受着男子张力肌肉,熨烫在身后,有力的心跳,十足的力量,心里那一块的失落才隐了下去。
车子很快的就到了地方,荷髻住的是大学城附近的别墅区,环境清幽,周围也很少有车辆经过,道路两高大的法国梧桐树,长的毛茂密青翠,浓荫掩映之下,隔着好远的距离才会有另外一家的住户,当真是个好地方。
秦牧下了车,走过来停我的这一边,绅士的打开了车门,还体贴的用手掌在车门的顶部,一手牵着我下了车。
事先,我在微信聊的时候,告诉过荷髻,我和秦牧吃过晚饭要来这里找她,所以,一下车,我就似欢脱的鸟儿,也不顾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就奔过去摁了门铃。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啦”
有些幼稚搞怪的门铃,前一句是荷髻的声音,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之后是我的声音,怎么听着也和平时的我对不上。秦牧的眼角向上一挑,就是好看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荷髻是东方不败。”
我倒是兴高采烈的紧,这是之前我和荷髻在聊微信的时间,无意之中说起来的,让荷髻把门铃给改成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独家定制版,以显得独特。
对上暗号之后,门就开了,我顺手一推,有些显摆的看了一眼身后高大的男子,率先迈出了步子走了进去。
荷髻住的地方,比起在秦家庄园的荷苑自然是比不上的,却也是小巧别致,里面的设施都是一应俱全的。
“荷髻…”
在客厅里找了一圈也不见荷髻的踪影,我就冲着楼上喊了一句。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我清雅的嗓音,润润的回荡在空气里。
“人不在吗?”
我冲着秦牧嘟囔了一句,没有理会早已经坐在一把的沙发上,随意慵懒的男子,有些不满意,提着圈子,蹬蹬的就朝着楼上去了。
“荷髻,在不在?”
直奔楼上卧室,先开门,探进脑袋瞅了一圈,也不见人,床上的被子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看来人出去了。
一腔的热情,不知不觉间就被失望的情绪掩盖,我有些伤心的撇撇嘴,关好房门就下来了。
“秦牧,人不在。”
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在回来的路上。”
他稳稳的一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对于我的大起大落有些不理解似的。
“你怎么知道?”
一边往下楼,抚着楼梯,我姿态逶迤婀娜,就是眉宇之间紧紧的皱着,在听到秦牧不咸不淡的一句话,灵动的眸子一转,怒气瞬间就染了上来。
“你故意的。”
没有头绪的一句话,秦牧自然是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平整的白色西装,熨烫得体,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大长腿,身子陷在米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里,一只腿随意的搭在另一只腿上,黑宝石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款款而来的我,眸子里尽是兴味。
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这下我倒是有些尴尬,脸色微微的一变,感受到男子无处可躲的目光,好看的脖子一扭,装似去看一遍的开放式厨房,掩盖着我心里的羞愤。
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的放慢了。
对于方才没有过脑子就出声职责的话,我十分的郁闷,我跟秦牧这个妖孽的男子在一起,怎么智商就自动的拉底呢?
堪比信号屏蔽器,好生强大。
就在我举步维艰的挡,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穿着休闲服的女子,剪了利落的短发,手里提着两个大袋子,估计是去超市购买日用品了。
“荷髻,你怎么剪头发了也不和我说。”
率先看见荷髻的我,激动的就朝着门口去了。
秦牧随着我的身影,把荷髻的变化收在眼底,流动浮华的眼里是一片的漆黑透亮,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进门,荷髻首先看见的是楼梯口的那一抹绿色,随之一怔,眼里又不自然的异色闪过,也只是一刹那,注意到秦牧的存在,就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情绪。
相比较我的激动,荷髻倒是反应相对的冷淡了许多。
“你们怎么来了?”
把我的探寻的眼神看在眼底,荷髻有些生涩的扯了一句,整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泛着不正常的白。
离近了我才发现了荷髻看起来虚弱的厉害,伸手就要去触摸荷髻的额头,“你没事吧,看起来怎么这么苍白?”,就在我的手要贴上荷髻的皮肤时,女子的身子微微的向后一让,躲开了。
捏着我的手,拉着向秦牧坐的沙发跟前去,她嘴里也不忘解释。
“没事,你不要担心,就是有点感冒。”
也就是两天不见,我有一种感觉,身边的这个女子像是经历了世事百态,竟是带着一抹子沧桑感,说话也是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隐忍。
小心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子,我的担忧越发的浓烈,抬眼,视线与秦牧深邃浩瀚的眸子在空中交汇,彼此心领神会。
荷髻不知道是没有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还是假装没有看见,依旧往常的样子,只是忘记了手里提着的蔬菜瓜果,日用品还在手里,就同我一起坐在了右手边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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