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臣翻了个身,便没了动静。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
最近祁司臣总是忙到很晚才回来,有时梅洛洛困到不行,却还总要等到楼下传来那一声锁车的“哔哔”声,以及祁司臣在走廊上发出的轻微脚步声才能睡着。
看祁司臣这一脸疲倦,梅洛洛就没好意思叫醒祁司臣,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摸’黑下了楼,梅洛洛在厨房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上次她家母上带来的那坛酱黄瓜。
“怎么?饿了?”
梅洛洛的半个身子都被冰箱‘门’给挡住,就剩两条‘腿’,听见祁司臣低沉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放下手里的‘鸡’蛋,关上冰箱,厨房里瞬间就暗了许多。
“没有,我就随便看看。”梅洛洛‘摸’‘摸’早就消化完毕,现在有点叫嚣的胃。
祁司臣被梅洛洛想吃吃不到的委屈模样逗乐,忍着笑,抿‘唇’说:“我还真不厨房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看看?”
冰箱‘门’又被重新打开,祁司臣把梅洛洛刚刚放下的‘鸡’蛋又给拿出来,一个好像不够,又拿了一个。
点点月光洒进来,祁司臣就借着这点月光,拿着瓷碗打‘鸡’蛋,梅洛洛就站在一旁看,祁司臣切胡萝卜梅洛洛也呆呆的站在旁边看。
厨房里的突然灯光大亮,原本在梅洛洛心口刚刚发酵的一点点‘浪’漫氛围被照个干净。
“切菜怎么不开灯啊!当心别切着手。”阿姨也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弯着腰切胡萝卜的祁司臣,又看看站在一边看着胡萝卜的梅洛洛。
阿姨又被祁司臣这即将炉火纯青的切胡萝卜法给吵醒,‘迷’‘迷’糊糊的看见厨房里站着两个人,黑灯瞎火也看不清,还以为家里进贼了,连个挡风的外套都没披就赶紧跑出来看看。
不说还好,祁司臣不知怎么着手滑食指碰了一下刀口,鲜红的血一个劲的往外冒。
被阿姨责备两句,祁司臣无奈的耸耸肩,他这双手赚钱还行,切菜他还真不在行。
梅洛洛幸灾乐祸的站在旁边,被祁司臣瞪了一眼,才乖乖的去拿创可贴给祁boss贴上。
没米饭了,阿姨给梅洛洛做了一个‘鸡’蛋卷,梅洛洛跟祁司臣站在旁边观摩。
“吃完盘子就放在水池里,明儿一早我来洗。”阿姨没指望从小娇生惯养的祁司臣会捋起袖管洗碗,看着狼吞虎咽的梅孕‘妇’‘交’代一句,就回房睡觉了。
梅洛洛点头应了,吃完了还是带着手套把碗洗了……让祁司臣把碗洗了。
……
祁boss是倒头就呼呼大睡,梅洛洛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心里还在想着她那坛“酱黄瓜”。
“祁司臣。”
“……”
“我还是想吃我妈上次带来的酱黄瓜。”梅洛洛看着祁司臣那长短刚好,浓密度也刚好的睫‘毛’。
“……”
梅洛洛都快睡着了才听见祁司臣幽幽地说了一句:“忘在季然的公寓里了。”
被“酱黄瓜”准时叫醒的梅洛洛,睁眼的时候祁司臣正对着镜子打领带。
梅洛洛不解,为什么每天早上醒来看见祁司臣,他都是干净清爽的模样,她怎么从来没有那天早上看见祁某人满脸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