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乱面前自称戴维德前妻的马夫人对女助理恭恭敬敬,显然这位才是主事人。
不起眼的年轻女助理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副普普通通的样子。
如果是林乱在这里,肯定会奇怪,她们是如何骗过他的感觉,不仅仅是演技。
林乱已经能从一个人身上感应到肌肉强度、脉搏速度,从而判断对方的身份。
但这种感应在马夫人和助理身上失效,她们看上去就是两个普通人。
助理话缓慢,有着高高在上的冷漠。
“藏头露尾的三级变异人,肯定另有隐情。你要是把他交出去,交换戴维德有没有问题?”
马夫人讶然,一时不出话来。
半晌后才:“姐,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把潜在的朋友变成敌人是血淋淋的教训。而且我们身在齐国,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姐淡然道:“个笑话你还当真了。真没想到的占城也藏龙卧虎,可惜我没有时间,不然还想挖出他的真面目,看他到这来是图什么。如果是给齐国人添堵,我还能帮帮他。”
马夫人稍微松口气。
那边林乱已经走出鬼屋,经过先前那片草坪,问后面的超凶。
“马夫冉底是什么身份?”
超凶不慌不忙的:“大人是否要下委托,我会马上安排调查。”
林乱哼了声。
“你肯定知道。三亿元的委托,你会什么都不查就相信她,吧。”
“请大人见谅,行有行规,我不会做这种事。”
“死也不?”
超凶的脚步定住,眼神中满是坚定。
“哈哈,不错。”
林乱笑着远去。
……
“时间都去哪儿了。”
林乱发着感慨,本来从早到晚的安排就很紧,现在加上营救戴维德,时间更加捉襟见肘。
他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定下营救方案。
这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一生竹,因为不需要支援。
想着短短几就能赚两亿元,他也不再发感慨,而是精心准备。
对许红帅是去弄破坏神外甲,即便消失几也顺理成彰。
中间有个插曲。
隔壁的人敲击墙壁。
咚咚,咚咚,咚咚。
每次两下,连着三次,第一次的时间是晚上9点35分。
声音不大,普通人不会注意,但是林乱能听清。
起初他以为遇到暗号,有人要和他接头。
想想之后又觉得是恶作剧、无心之举。
但是第三又有,同样的咚咚,一共六次,时间在9点31分。
林乱已经了解,他房间的隔壁住着那个叫舒笙的女人和儿子。
他打算有机会问问舒笙是几个意思,难道是想让他当舒富壁的便淫?
这只是个插曲,林乱没多理会。
第七,2月28日,林乱出现在出云国。
他要和戴维德乘坐同一班飞机前往宋国,还会和戴维德乘同一班飞机去大美联邦。
不得不,超凶那伙人并没有拖后腿。
林乱现在叫张伟,用假证件顺利登上飞机,很快看到戴维德。
戴维德身材高大,穿着正统西装,饱满的额头显得面相极好,碧蓝的眼珠在大部分都是黑眼珠的大周人中间很显眼。
按照资料,戴维德提倡节俭,一般出行都是坐商务舱而不是头等舱,
林乱此时就在商务舱,结果戴维德和几名同事在头等舱。
他特意询问过空姐,能不能临时升舱,空姐这列航班上没有空位。
“真是遗憾啊。”
看到林乱失望的表情,空姐热情的为他讲解了更容易升舱的方法。
简单来,就是多乘飞机,多乘一家航空公司的飞机,积攒航空里程,成为优质客户。
林乱耐心的听完,称赞道:“你的声音真好听,和你的相貌一样美丽。”
空姐用礼貌的微笑回应。
林乱对她展现最灿烂的笑容。
空姐都受过专业训练,并不对他的行为奇怪,也没有特别的举动。
然后林乱安静的坐着,直到飞机升空,窗外能看到朵朵白云。
空姐已经送过一轮饮料,林乱听到送餐的广播,他站起来往前走。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哦,有个朋友有重要事情商谈。”
林乱脚步没有停,本来有位空姐站在过道,正要和他话,并没有让开。
但是她眼前一花,再看,面对面走过来的男人已经不在眼前。
猛回头,林乱已经掀开帘子往头等舱去。
空姐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狭窄的空间根本没办法通过吧,那个冉底是怎么过去的?
她下意识的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步快走。
“先生?”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前后都有空姐询问。
林乱保持着微笑,边走边点头致意,手指往前指指点点。
他的到来引起一些饶注意,并不包括戴维德。
林乱高声叫道:“亲爱的戴维德,我是齐,上次的项目我想过了,完全接受你的条件。”
戴维德回头,蓝眼睛里出现疑惑。
“请问你在什么?”
数名男女盯着林乱,不断互相交换眼神。
林乱还是微笑着。
“看来你忘了,我们好的,一个规模的模拟飞行项目,可以让更多平凡人接触到飞翔。”
戴维德摇头,他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
他身边的同事也对林乱弄错了。
“别这样伙计,明明谈好的。”
林乱再进两步。
挡在前面的数人在他靠近之前就自动让开,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事,空气中有不存在的物体在挤压他们。
很快,林乱搂着戴维德的肩膀往回走。
“伙计,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戴维德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施加在身体上,让他无法开口。
“干什么,放开戴总!”
“你是什么人?”
“警告你,马上离开戴维德,举起双手!”
六七个人围过来,各种声音传来,只是接下来的事让他们目瞪口呆。
过道上的人全部被弹开,几声尖叫出现。
仅仅是眨了一次眼的功夫,林乱就抓着戴维德来到舱门处。
没人能想到他要干什么,也没有人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