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傅斯年的私生活。半夏,你不觉得靳晓芙在办公室特别嚣张吗?按说纪云资历比她老,职位也比她高,但在秘书办,最有地位的就是她。赵韦廷有时候都她脸色。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汪莉说,行政部有人见过傅斯年和靳晓芙从酒店房间出来,当时,靳晓芙还挽了一下傅斯年的胳膊!”
“你看你还在维护他!”赵媛用不满地摇了摇头:“那同事当场就拍照片了!汪莉还看到那张照片了!”
赵媛见她不信,急了:“要不要我去找汪莉,让她找行政部同事把那张照片发给你?虽然没拍到靳晓芙挽着傅斯年的合影,但汪莉说能看出是从酒店房间走出来!当时靳晓芙想挽傅斯年,被他挣脱了。不然肯定能拍到挽手照!”
“可能……是工作需要吧……”季半夏还在为傅斯年辩解,但她的声音已经彻底底气不足了。
什么样的工作,需要上司和秘书去酒店房间里谈?什么样的工作,需要秘书去挽上司的胳膊?更何况,傅斯年有助理,又有赵韦廷,办公室之外,什么事都不可能轮到靳晓芙啊!
可是,在一次偶尔的闲谈中,她分明说自己从小就没人管,几乎是个野孩子。
季半夏不敢再想,脑子里一片昏乱,恼恨,委屈,还有那种酸溜溜的妒忌,让她难受至极。
“算了,你知道就行了,以后多长个心眼……走,吃饭去。”赵媛见季半夏脸色煞白的样子,知道自己刺激到她了,也有点不忍心,赶快拉她出去吃饭。
赵媛和季半夏刚走到大厅,准备从旁边的旋转楼梯去餐厅,迎面走过来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