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傅斯年快要爆发,季半夏赶紧推他:“不要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
他的声音,混杂了**、柔情、憧憬,让季半夏的心没来由的一痛。属于他们的宝宝,她曾经有过啊……
傅斯年无言地亲了亲她,加快了动作,将自己释放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
傅斯年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有心事?”
“斯年,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季半夏闭上眼,将自己往他的怀里偎得更紧一点,他的体温烘烤着她,让她感到安全和温暖。
季半夏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呼出来,这才淡淡道:“其实,我们有过一个宝宝……”
很久很久,他才低声道:“什么时候的事?谁……陪你去的医院?”
“你和顾浅秋结婚那天,我……我在公交车上……”虽然想好了要淡定,要冷静,但季半夏还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季半夏点点头,终于痛哭出声:“斯年!我真的很想要他的!我真的很努力地想留住他,我从来没想过要抛弃他!斯年……”
傅斯年红了眼睛,用力地抱住她。愧疚和自责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将他的心割成了碎片,再也拼凑不起来。
傅斯年从来不知道心可以痛成这个样子。
他只能将季半夏抱得更紧、更紧,将她融入他的身体,将她嵌进他的血肉。
傅斯年没有说话,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无声地亲吻她的头发。
季半夏靠在傅斯年的怀中,抬起手臂,呓语般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眼睛和鼻子,描摹着他五官的轮廓。
季半夏摇摇头:“不恨。斯年,我从来没有恨过你。爱上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单身。我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必须承担这种选择可能产生的一切后果。求仁得仁又何怨,斯年,。”
睫毛被泪水打湿了,还没有干透,季半夏抬起眸子,在幽暗的光线中与傅斯年对视,微笑道:“好。”
吩咐完,她又笑着看向傅斯年:“斯年,我煮了银耳莲子汤,你也喝一碗吧!”
等了这么些日子,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傅斯年,顾浅秋哪里肯罢休,她撅起嘴嗔道:“斯年,你今天好不容易早回来一次,也不陪我聊聊天。人家快闷死了!”
“那怎么一样呢?你是我的丈夫,保姆怎么能比呢?”顾浅秋哀怨地看着傅斯年:“斯年,陪我一会儿嘛,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傅斯年看看顾浅秋,蜷缩在沙发上的她,腹部已经膨大如鼓,挂在她纤细的肢体上,看上去辛苦而怪异。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找了个话题:“bb还好吗?你去产检医生怎么说?”
傅斯年不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就盯着傅斯年上上下下的打量。傅斯年今天有点不对劲,眼睛发红,好像心情特别沉重的样子。
顾浅秋坐在他身侧,眼神突然被一样东西牢牢抓住了!
顾浅秋的眼睛一下子眯得紧紧的。这种挠痕,她太熟悉不过了。这明显是女人指甲抓出来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