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季半夏反应过来,傅斯年已经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谁让你出来的?不是让你呆在客厅等我吗?”傅斯年不满地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搂着她快步往客厅里走。
傅斯年不回答她的问题,眼睛盯着她露在外面的脚踝,眉头又皱了起来:“季半夏,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以后不准在冬天穿裙子!”
话刚落音,傅斯年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好,不要我管,等会别求着我给你捂手!”
冰凉的小爪子轻轻的在他敏.感的后颈挠过,傅斯年的身体冷了三分又热了三分,想做严厉状,脸却怎么也板不起来。
快到客厅门口了,季半夏松开手:“放我下来,一会儿别人看见了。”
季半夏慌了,开始挣扎:“喂喂!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快放我下来啊!”
季半夏真的恼了,伸手狠狠掐了一下傅斯年的手臂。
“啊!”季半夏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吓得叫了一声。
“砰'的一声,二人一起摔倒在雪地上。
她盯着傅斯年脸颊上那粒溅上去的泥巴,越看越好笑:“天然的美人痣啊!哈哈,让你平添了几分姿色!”
“啊……不要!小心眼的家伙!”季半夏扭着身体不让他碰自己的脸,傅斯年却不放过她,二人在雪地上滚来滚去,笑闹声传进了客厅。
她死死盯着那对甜蜜得让所有人妒忌的恋人。心里悲凉又酸楚。
第一任丈夫,心里住着别的女人。第二任丈夫,哦,不,连丈夫都算不上,只能算同居的姘.头,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可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都没断过;现在有个"qingren",可那有算得了什么?大家只是各取所需,发泄一下身体的需要罢了。
这样的嬉笑打闹,这样情浓似酒的恋爱时光,她从来没经历过。
佣人们看见黄雅倩盯着窗外看,也大胆的凑到窗边朝外看。
“是啊,我们那时候都是稀里糊涂就结婚了,然后稀里糊涂生一堆孩子,整天不是孩子哭就是婆婆闹,一辈子都没尝过做女人的快乐。”
“行了行了!都很闲是吧?那都到花园去,把土全部松一遍!”黄雅倩沉下脸斥责道。
打闹了一会儿,季半夏忽然想起这是在傅家,赶紧推开傅斯年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来。
傅斯年赖皮的伸出手:“拉我起来。”他唇角含笑,一双眼睛明亮如星辰。
傅斯年安的什么心,以为她不知道?如果真的去拉他起来,肯定会被他拉倒在地,重新蹂.躏一番的。他这些厚脸皮的招数,她上过无数次当,早就学乖了。
“不可爱就不可爱,又没让你爱!”季半夏用指甲掐他的手心。
“去吧。多爱几个,让我看到你的魅力。”季半夏哆嗦了一下,刚才跟他打闹,裙摆都有点湿了,被风吹起来贴在小腿上,冷得她想哭。
“切!”季半夏被他气得笑了:“傅斯年,,一会儿回去找个酒吧,三十分钟,看我能得到几个男人的电话?”
他压低了声音,笑得邪气。
“就搬到我的公寓里住。如何?”傅斯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眼神里的渴望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