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路边经过的汽车一声恶作剧般的鸣笛，才惊醒了相拥的二人。
二人的头发、肩头都已经湿透。只有两只相握的手，还温暖干燥。二人都别开眼睛不敢看对方，在雨雾中缓缓前行。
这家饭馆以前傅斯年带她来过。那时他们正浓情蜜意，哪里知道日后会有这样的凄风苦雨？
小小雅间对着一片小小的园林，墙上一只挂钟，已经1点半了。听说民政局是5点下班……
无论有什么隐情，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再去追究了。这段感情，让她心力交瘁。
服务员离开，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幸好菜很快就上来了。季半夏没什么胃口，略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
“我们走吧。现在去民政局，应该还来得及。”季半夏站起身，拿起外套。
“嗳，你的大衣。”季半夏一眼瞟见他身后衣钩上的大衣，赶紧提醒他。
季半夏看看大衣，走过去摸了摸，惊讶道：“你刚才没用吹风把大衣吹干？”
季半夏无语了：“那你刚才在男更衣室里磨蹭半天是在干嘛？难道是在发呆？”
傅斯年的语气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季半夏彻底愣住。
“做什么？”傅斯年隐约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心里暖暖一阵甜意，傅斯年眼角带风，瞟了季半夏一眼。
“。”傅斯年也不争辩。趁着季半夏过去找吹风吹大衣，很迅速地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