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的大脑在艰难地运转。傅斯年残缺,他不能给任何女人健康的孩子——所以他当初不要阿梨,也不要豆豆?
傅斯年知道这个结果,所以他选择不要豆豆,不要阿梨?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温柔地,一遍又一遍的,她用掌心托住他暴怒的下颌:“斯年,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半夏眼中含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想要微笑,她顾不得身上不着丝缕,从床上站起来,她走到傅斯年身边:“我不走。你不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
季半夏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傻瓜!傅斯年,你这个大傻瓜!”
傅斯年仍然背对着她,不肯扭过头来:“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忍心欺负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好了,现在我已经体会到你的善良了。你可以走了。”
傅斯年爱着她。傅斯年爱着她。
此刻的孩子气,此刻的不自信,丝毫没有削弱他的魅力。她只想好好疼他,像疼阿梨那样,将他搂在怀里,含在嘴上,刻在心窝里。
月光照在她赤果的身躯上,为她勾勒出银色的光辉。她长发及腰,光滑柔软如绸缎。
“嘘!别说话。”季半夏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嘴。
“。”季半夏伸出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她拉过他的手臂,缠住自己纤细光滑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