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陵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些丹药,跟他的一模一样,连纹路都是相同,这也就是说他们之前都忽略的问题,是真实存在的。
天啊,这要是让爷爷和哥哥知道,也得兴奋死吧。
“小七啊,你真是天才,要不是你起步晚,绝对这是炼丹界的泰山北斗。”风七哈哈笑夸着。
“哈哈哈,我妹是天下最厉害的。”桑天陵也傻傻的笑着
夸赞。
桑小七抚了抚额头,任他们高兴完了,才无奈道,“行了,我觉得我在其他行业也是泰山北斗呢,所以,真的没什么可高兴的。”
七品而已,她的追求自然不是止步如此。
“你丫的就是太不知足了。”风七边骂着,边一股脑的将茶几上丹药全都收,生怕桑天陵那熊孩子给他顺走了。
桑天陵也确实不动声色的顺走了两瓶。
这可是他妹妹的东西,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送了人呢。
现在,桑天陵真的很好奇他这个妹妹到底有多么家大业大。
“那个……妹啊,你到底有多少钱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从来都没算过。”数字都是没有概念的。
风七听了桑天陵的问题,哈哈笑起来,“富可敌国,你说有多少钱?”
桑天陵惊得下巴掉地上了,他妹才十七岁吧,怎么就富有了呢。
“卧槽,妹啊,这些年你到底干了什么?咋赚了这么多钱?”
“卖丹药啊。”
……
在风七那里又混了一夜,身上的伤也完全养好,桑小七才想起上学的事情。
刚进班级,柳一行依旧趴在桌子上睡觉,好像整个人失去了动力。
桑小七蹙了蹙眉,这家伙不是已经不会睡觉了么?
呵,她一不在,他就偷懒。
温子晗率先看到桑小七,惊喜的叫出声音来,“呀,小七,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温子晗兴奋的扑了过去。
桑小七头大,没想到这女人对自己这么热情,搞不清状况的,还以为她喜欢她呢。
一听到这声音,班里早到的学生齐刷刷的目光都朝她们两看去。
云辰君和严思彤见清静了大半个月,这个最爱出风头的女人又来了,怎么没有死在外面,顿时两人感觉整个天都阴沉了下来。
在她两周围的同学,都感觉到了不妙的气氛,小心的觑了眼带着灿烂笑容进来的桑小七。
这厢一对比,他们还是比较喜欢爱笑的桑小七。
虽然她残暴了点,还爱高调,但除了主动招惹她的人,也不见她故意去欺负谁啊。
这样一想,桑小七在他们心里也并不是那么坏。
听到‘小七’的两个字,柳一行陡然站起身,刚刚就跟根本没有睡着一样。
亲眼看到桑小七笑着朝他走来,走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傻了啊?”
“卧槽,桑小七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你怎么总是隔三差五的请假,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个半途插班过来的学生,你不担心吗?”柳一行噼里啪啦一阵数落。
桑小七掏了掏耳朵,被人绑架,还差点九死一生,那么丢脸的事情,她说不出口。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桑小七不屑道。
心想:这小子怎么还没有转系。
“鬼才担心你。”柳一行被她气得半死。
“那你唧唧歪歪个啥?”桑小七翻了个白眼,转头对温子晗道,“小子晗,把你的笔记给我看看。”
“好勒。”温子晗忙不迭的跑回自己的座位,给桑小七拿来了自己的笔记。
给完笔记后,温子晗看了看坐在桑小七前面一排的同学,丁零和田程两人整日出双入对,这里走不通。
温子晗又看了看左排的江啸,挤了个甜美的笑容,“江啸同学,我们换个座位好不好?”
女孩可爱的笑颜,看得江啸眼神微晃。
但素来清冷的男孩,很快回神,那一霎那的失神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为什么?”他问,声音带着冷意。
“我远视,离黑板太近,总看不太清楚。”这个谎撒得,傻子都不会信。
都坐了一整个学期了,你才说你远视。
远视才得的?
偏偏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傻子。
江啸听了她的话,转头对自己的同桌江平亮说道,“你去。”
江平亮看了江啸一眼,也很想问江啸一句为什么,但接触到江啸的眼神,二话不说收起自己的书本,拎起黑色背包去了温子晗的座位。
在老大的眼神逼迫下,他能干啥。
看到有人跟自己换座位,温子晗也没有注意到江啸,兴高采烈的和江平亮换了座位。
不过为了和桑小七更近一点,她又和江啸对换了一下。
江啸见温子晗一门心思都在桑小七身上,眉头微蹙。
上课铃声响起,周斐然掐着点走进教室,第一眼就看到多日不见的桑小七,男人淡淡掠过一眼,就开始上课。
终于一节课结束,周斐然喊了声,“桑小七,你跟我去一下办公室。”
桑小七懒懒的‘哦’了一声。
温子晗和柳一行不放心的目送着桑小七跟着周斐然离开。
其实也没别的事,柳绍厚得知桑小七回来了,就在第一时间让周斐然通知她过去一趟。
柳绍厚看到安然无恙的桑小七,一颗心才算真的踏实下来,“你这丫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整个桑家找你找得差点都掀了整个华都。”
桑小七咧嘴淡笑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怪我大意了,对了,院长找我是为了比赛的事情吗?”
“嗯,亏你还记得,差一点你就错过了,你准备准备,还有三天就是比赛之日。”柳绍厚想想也觉得庆幸,差一点他顶不住空留这一个名额的压力。
还好这丫头准时回来了,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听到三日后就是比赛日,桑小七也是庆幸了一下。
要不是郁炎天去了东平洲,她怕是还要一段日子才能离开,崇和会的人为了抓她,将整个东平洲围得可谓是水泄不通。
她想要过个关,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
“好的,我会准时去参加的。”
“那你回去上课吧。”事情谈完,柳绍厚也没有留人。
对天恒大师的徒弟,柳绍厚是有着迷之自信的。
所以没有半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