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灵感正当头啊,你别打扰了我,回头又失败,我找谁哭去,浪费了草药,你又要跟我叽歪。”叶文觉委屈巴巴。
华聆歌在他们中间,觉得他们两都好烦,“要不这一炉炼完,你们两都去采药吧。”
闲在这就知道吵。
为了能炼丹,叶文觉不敢那么多,当即乐了,拍着手赞同,“对对对,炼完这炉,我就去采。”
张廷晔看他那个狡猾样,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还有华聆歌帮着他,心里各种不舒服,“华聆歌,你这么帮着他,良心不会痛吗?哪一次他不是这样说的,然后又偷懒。”
华聆歌看了眼叶文觉,微微蹙眉,也不怪张廷晔生气,大家同样上山采药,结果他背篓里的草药寥寥几根。
每次这样,一看就是没好好干活的。
“可是你们这样吵着,伤感情也浪费时间啊,要不以后我们自己用自己采的草药,叶文觉再偷懒,我们的草药就不分给他了。”不采药,还惯会浪费草药。
叶文觉一听,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他脑子转得快,立刻讨着好,赔着笑,“别啊,我们三人是一个整体,大家就该互帮互助嘛,我今天就不炼丹了,你们炼,我帮你们打下手。”
“别,你可是八品丹师啊,我可用不起。”张廷晔傲娇的哼了一声,但叶文觉松口了,说明他目的达成。
“什么八品丹师啊,首先得我们是兄弟啊,兄弟别生气了啊,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叶文觉勾肩搭背,讨好卖乖。
华聆歌摇头失笑,自觉退到一旁忙自己的事情。
桑小七听了一会儿,他们虽然有争执,因为有一个女生在,正好起到调和的作用,不过她怎么觉得那两人更是基情满满呢?
“咳咳……”桑小七咳了两声。
三人闻声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人,顿时欣喜不已,“呀,大老板,你可算回来了?”
“可把我们想死了。”华聆歌上前抱了抱桑小七。
她是他们的老板,但那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桑小七这个千金小姐,并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很好相处。
华聆歌更是由心的依赖她。
张廷晔和叶文觉笑着,“什么时候回来的?早说啊,我们去接你。”
“昨晚回来的,看到你们相处很好啊。”
“哪里好,他们总是没事找事,我是最乖的。”华聆歌跟个孩子似的,毫不犹豫的把那两人出卖,还卖乖了一下。
张廷晔和叶文觉有点无语,他们以为华聆歌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孩,没想到是他们中间心思最坏的。
怎么能这样说他们呢?
良心不会痛?
桑小七还煞有介事的点头,“嗯,所以这个奖励给你。”
桑小七手一抹,他们面前的草药工作台上,就堆了个小山似的草药。
张廷晔和叶文觉惊讶得合不拢嘴,同时那个懊悔啊。
“大老板,你真是超级无敌可爱善良美丽的好老板。”华聆歌一阵海夸,忙不迭的将草药赶紧收了。
那速度快得,生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张廷晔和叶文觉反应过来,不顾桑小七在场,就开始讨好巴结华聆歌。
“聆歌妹妹,这么多,你一下子也用不完,用不完要是发霉了,就不能用了,不如分我一点啊。”叶文觉道。
“发霉了,我可以当肥料。”
叶文觉“……”
扎心。
“聆歌啊,以后早上的早餐我包了,这草药分我一点啊。”张廷晔道。
叶文觉听了张廷晔的话,狡黠的眼珠一转,“聆歌妹妹,你要是没有男朋友,我做你男朋友可好?”
叶文觉的话音还未落地,张廷晔一把拎起他的衣领,瞪着怒眼,吼道,“叶文觉,你找死吗?”
叶文觉愣住了,什么情况?
叶文觉没闹清张廷晔突如其来的火气,然后他的火气就被一道轻悠悠的声音给消于无形,“我才不要懒人当我男朋友咧。”
找个懒的,以后还不得当祖宗供起来啊。
况且叶文觉不是她的菜。
听华聆歌这样说,张廷晔眼底的怒火化为笑意,他理了理叶文觉的领子。
“你……”华聆歌没注意到张廷晔的怒火,但是叶文觉深刻的感受到平日里的好兄弟,在他说出要做华聆歌男朋友时,那就跟一头爆狮子一样,这下子还有什么看不出的。
张廷晔眼神一瞪,示意他别多话。
叶文觉嘿嘿笑了起来,丝毫不惧,还趁火打劫,“那这草药,你别跟我抢。”
“无耻。”张廷晔瞪眼,然后心甘情愿的转身走了。
这三人有了草药,就忘了‘娘’,桑小七望着张廷晔离开的背影,再看华聆歌只沉在和叶文觉的抢夺大战中,“叶文觉,这是大老板给我的奖励,你怎么这么无耻?”
桑小七笑了笑,然后也走了。
宝阁无事,桑小七就准备回家看望一下老爷子,许久不见,回到华都要是不去看他们,回头肯定要被批斗的。
刚走到门口,一辆辆黑色豪车,居然整齐划一的堵住珍宝阁的大门。
为首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剪裁得体的一身西装,仰着下巴,微眺一眼‘时光珍宝阁’五个大字,嘴角勾起个酷劲儿十足的冷笑。
桑小七只当是某个爱耍酷的富二代,没在意,转弯绕过他们。
“你想干嘛?”她刚走几步,就被一个保镖拦住。
“我能干嘛,我要离开这啊。”
“快滚。”保镖的语气很恶劣。
桑小七想到这帮人要是进了自己的店,肯定会闹事。
果然还没进呢,就有三个保镖进去,在里面叫嚣着,让不相干的人滚出去。
这是来找茬的。
桑小七本打算离开的步伐,停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滚?”一名保镖对桑小七呼喝。
桑小七眼神一冷,腿一抬,那名保镖就朝着豪车前的某男飞去。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的空中飞人,懵了两下。
一名保镖反应最为敏捷,见那人飞过来,他跳起来,脚踢飞人的腿,扣住他的肩头,将人安然接下。